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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体贴着,檀迦不用低头也知道是什么事。 她懊悔不已,说今早上刚来,真不行。 原恂的手按在她后腰的位置,一点点地折磨着她,慢条斯理地问她:“那怎么办?” 檀迦后悔招惹他,尤其是他刚运动完一身力量没处用的时候。 檀迦知道他在闹,不能真在这个时间点欺负自己,眼睛亮亮的,眨啊眨,提议道:“那我用嘴。”因为有被原恂拒绝过的先例,檀迦直觉他不会答应,所以她得寸进尺,贴在他的胸膛上,仰脸问他,“好不好嘛。” 原恂被人拿捏,很烦,手上一用力,把人搂近,紧紧地箍着她。檀迦觉得自己腰快断了,原恂还在沉声教训她:“别作死。” “你在怕什么?”檀迦很认真地问。 原恂往前压她,将她困在手臂与胸膛之间动弹不得:“怕你上瘾。” 会不会上瘾不知道,但檀迦心里燥得很,也不准备让他好过,贴着他扭了扭腰。 明显感觉小原恂生气了。 檀迦得逞地笑,小狐狸似的,吃准了原恂不敢怎么着她。 原恂确实不会强迫她,但也不可能任她唱独角戏。他把人松开些。 “干嘛。”檀迦警惕地问。 原恂说:“这可是你自己争取来的机会。” 他说得认真,檀迦却怂了。 她昨天是喝酒了,要说有多想尝试,好像也没有多少。因为那完全是一种取悦他的方式。 “我突然肚子痛……”檀迦一弯腰,捂着肚子,腾出一只手来去推他,“我要出去躺一会。” 原恂让路,看着檀迦一溜烟跑了,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不治她一下,估计还要逞能。笑完了,原恂低头看看,叹了口气,心疼自己。 檀迦出是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但没走远。她耳朵贴在磨砂玻璃上,甚至用手指摸着上面映出的身体轮廓,不知死活地配合着出声。 还挺像那么回事。 浴室里有水声,原恂还是听到了,手上的动作停下,骂了句脏字。 檀迦演上了瘾,扬声:“老公……” 没人回她。 檀迦捂嘴笑着,做完坏事正准备遛。 哪知她刚一转身,身后的玻璃门哗一下被拉开,滚烫的潮湿的雾气翻腾出来,将开溜的女人裹住。同时檀迦的手腕被人拽住,原恂压抑着欲望的命令在她耳边炸开:“进来叫。” - 两人折腾完,又洗了澡,都收拾好已经不早了。 原恂看了看时间给祁周礼拨了个电话,说了谢鄢的事情。 檀迦则盘腿坐在餐桌旁继续喝汤,参汤一直在电锅里煨着,这会喝也不凉。 等原恂打完电话,看过来时注意到光裸的脚,转身去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双袜子。 “脚伸过来。”原恂在旁边坐下,示意。 檀迦照做,两条腿直接飘到他的腿上。看着原恂给自己穿袜子的动作,她出声喊他:“原恂。” “叫老公。” “老公,”檀迦黏黏糊糊地重新喊他,说了自己刚刚在琢磨的事情,“你说你爸送这个汤过来是不是暗示你使点劲,想要抱孙子啊。” 原恂正认真地给她穿着袜子,她脚趾长,脚踝细,握在手里没骨头似的,还软。就在原恂给她穿袜子的这点时间里她也不老实,脚跟蹭着他的腿根。 “说话就说话,别乱动。” 檀迦哦了声,脚是老实了,人还在问:“是不是嘛?我刚刚说的有没有道理。” “没有道理。”原恂说,“这个汤是你说看着好喝,我让家里阿姨煮了送来的。没有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效。” “我说呢。刚刚我对着菜谱研究了半天,也查出这几样食材有补肾的功效。” 原恂把两只袜子都穿好,一只手抓着她两只脚的脚踝,牢牢地给她固定住,定睛看她,一字一顿地澄清:“我不需要补。” “哦。” 檀迦把碗往桌子里面推推,脚放下来,踩在拖鞋上站起来,在原恂还没反应过来时,跨坐到他腿上,胳膊攀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做作又非常娇地说:“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别人不知道吗。” 刚洗过澡,檀迦身上很香。虽然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但原恂觉得味道还是不一样的。 原恂低头扫了眼,她穿的是件衬衣式的家居服,领口是V型,真空穿的,胸前鼓鼓的一座小山包。 她勾着他脖子身体往前倾时,山变高了些。 等她保持正常坐姿坐回去,山包又不见了。 潮涨潮落,山头晃到原恂心里。 原恂喉结动了动,没什么耐心回着檀迦刚刚说的话:“你还想谁知道。” “我……”檀迦刚要说话,被原恂突然的动作打断。他短短的头发刺着她的下巴和脖颈,痒得要命,罪魁祸首正全身心的跟他睡衣的扣子较上了劲。 扣子要解不解地,不妨碍他吻她。 “原恂。”檀迦头后仰着,方便他动作。 没人应。 她再喊:“老公。” 人才敷衍地回了她一个“嗯”字。 檀迦手扶在原恂的后脑勺,半干的头发有点点潮湿。她心里想的是刚刚盛的那碗参汤还没喝几口,一会又要凉了。 直到原恂的手机响,打破了这个寂静,檀迦伸手去够过手机,瞥了眼屏幕,提醒他:“是祁周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