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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华。” 阚文睿小声叫了一句。 “别闹。” 白上神拍开腰上游移的手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将脸埋入他颈窝中蹭了蹭,“再睡会。” 阚小霸总呆了片刻,半响后伸手将人抱住闭上眼。 感受到身下人的呼吸逐渐平稳, 白上神的眼睛睁开一瞬,唇角勾起一抹温和纵容的弧度。 翌日上午。 阚小霸总在噩梦中惊醒, 脑中混乱的他怔怔的望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白岐,头顶翘起一撮呆毛也不自知。 ‘久别重逢’后的喜悦慢慢压下, 随之而来的则是因某人不告而别而压抑一周的愤怒。 “你……” “渣男!”见势不妙,恶人先告状的白上神率先一脚把阚文睿踹下床。 懵逼的阚文睿,“……” “你爱不爱我?”白岐质问。 “……爱。”呆滞的阚小霸总。 “我不信。”作天作地的白上神上线了。 “先是陆沛雪,后面又来个阚文清, 你——拈花惹草招蜂引蝶, 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大猪蹄子分手。” “……” 阚文睿呆了许久, 眼神从愤怒到茫然, 再到呆滞, 然后清明。 眸光渐深,阚小霸总整个人的气势都变的微妙起来,很强势,很危险,带着可怕的攻击性。 “露宿街头一个星期,吃不饱穿不暖还受人白眼,本上神特别可怜。”白岐一本正经的卖惨。 “你收了文清七百万。” 阚文睿站起,表情危险的逼近床上的戏精白。 “住总统套房,一天八餐外加餐后水果和甜点,方圆十里内的餐厅和夜市早被你摸熟了吧?” “胡说。”白上神据理力争,“本上神都瘦了。” “空口无凭。” 阚文睿将人扑倒压在床上,一只手扯开他的睡衣,“我检查一下。” 生气后的乖宝宝有多可怕? 一天没下床的白上神用惨痛的经历告诉你,‘撩汉要节制,且行且珍惜。’ “和我回家。” 事后,阚文睿像树懒一样将白上神缠抱住,不容置喙的说道。 “不去。”白岐不给面子。 “我是在通知你。”阚文睿语气冷硬。 “……”白上神。 ‘这小崽子要上天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敢跟本上神横了。’ ‘不都是你宠的?’黑七翻白眼。 嘴硬的白上神被自己宠的崽子压在床上摊了两天煎饼,最后终于服软松口了,他怕自己再硬刚下去年纪轻轻的便会肾亏。 在领白岐回去前阚文睿先打电话通知了一声家中,阚父阚母沉默,从白岐失踪自家儿子一周来做出的疯狂事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大儿子真阴沟里翻船了。 网上对白阚二人感□□的猜测还在发酵,阚小霸总二话不说,直接上图,‘明天见家长,计划今年结婚,不要孩子,不争家产,勿扰。’ ‘……’全网懵逼。 阚家大门前。 阚小霸总从下车后便紧紧抓住白岐的手,生怕他临时反悔再溜了,并放狠话:再敢跑,一辈子别想下地出门。 白上神默,他有那么怂吗?见家长而已他是有经验的好伐? 黑七‘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荡爱自由~’ ‘滚。’白上神。 被阚文睿牵着手进门,阚父阚母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脸上淤青未消的阚文清则恶狠狠的瞪着,一副看见仇敌的愤慨。 “阚先生,阚夫人。” 憋了半天叫不出一声‘伯父伯母’的白上神只用先生夫人称呼,果不其然阚小霸总沉下脸又不高兴了。 今日白岐一身日常的常服,文质彬彬,谦逊内敛,让人相处起来很舒服。 迎上阚父打量的目光,白上神颔首一笑,可即使百般收敛,但早已融入骨中上千年的上位者的压迫力仍叫阚父一僵。 商人,一向对危险的人和事物最敏感,阚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眼前的青年给他一种古怪的违和感。 明明生的眉清目秀,温和敦厚,却给人一种危险的压力。 ‘你吓到别人了。’黑七道。 白岐也很无奈啊。 一世一世,他重创的神魂不断修复,每治愈一分,他神魂上的威压也就重一分,哪怕只是一缕神魂也不是凡人承受的住的。 得亏是有一具凡人皮囊伪装,若是神魂‘赤.裸’着出来,只怕单是本身自带的戾气便已叫他们站不起来了。 ‘若搁到本上神全盛时期,本上神只消收敛了气息往这一站,数百丈内凡夫俗子压根靠近不了。’ ‘……你牛。’ 简单的认识了一下,阚父便叫上阚文睿上楼了。 阚母拉着白上神问东问西,从家庭父母,到兴趣爱好,一副查户口的架势,虽然知道自己的资料早被查的差不多了,但白岐又不得不陪着应付着。 一问一答,白岐的一言一行都处理的滴水不漏,温文儒雅谦逊有礼貌,不比圈内的豪门子弟差,甚至更胜一筹。 本来只是客气,后来阚母是真有了兴趣,天南海北的和白岐聊。 珠宝首饰,诗书乐器,胭脂水粉,美食佳肴,不单单只是国内,还有国外的,无论聊什么白岐都可以接上。 几世来,来到现代世界后白上神最爱带上自家情人全世界溜达,各世界虽不全相同,但一些相似的国家习俗还是大相径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