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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中的忠义霍家,早已在暗中和古昇国勾结,如若本王未回京,新皇登基之时便是天下大乱之日。”白岐冷下嗓音说。 “不,你……” “本王作假?”白岐似是看不见霍渊的狼狈继续刺激他,“本王若有野心,南丘国君尊位本王触.手可及,区区一个霍家还不配做本王的对手。” 霍渊盯着高傲的白岐脑中乱作一团,他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当所坚持的一切出现分崩离析的征兆时,他整个人都如行尸走肉般。 “叛国者按律当株连九族,本王宽宏只抄霍府一门,你说本王是对是错?” “……”对?错?霍渊现在脑中很乱,他不知道。 离开书房,白岐站在廊下望着园中一棵合欢树出神,071悄咪.咪的上线了,“你在偷换概念,叛国的明明只有霍渊大伯一人。” “那又如何?凡界都有株连一说,勾结别国的确是诛九族的大罪。”白岐淡声道。 “即使是那样,霍府也只是从犯,主犯是宁王闻人忡。”771说。 “在闻人阡调查出蛛丝马迹时,闻人忡无奈舍弃霍府以求自保,后又收买审查此事的官员早早定案赶尽杀绝,也许霍渊大伯手中有他的把柄。”771根据原身的记忆来分析。 “闻人忡怕他在牢中咬出自己,于是第一日便毒害了他,即使有证据也无人知晓在何处。”白岐说。 “那你将霍府通敌的证据给霍渊的意义在哪?”771问。 白岐盯着园中的一地合欢,许久后突然说,“霍府一门被抄后,原本属于霍府的南丘国兵符就落在原身手中了。” “是的。” “原身的愿望是天下一统,那七成兵马是最有用的助力。”白岐说。 “所以?” “……”白岐停顿片刻,继而转身离开,“我累了,回去睡吧。” 771“……”话说一半很容易遭雷劈的! (翌日正午) “北有一山名峤,山中生有一山鬼名绮,山鬼生有两百年,心思单纯,不知世间苦楚,一日山中闯入一俊俏书生……” 摄政王府的花园中,白岐靠在一藤椅上读着一本杂记,霍莹禾乖顺的趴在他身侧认真的聆听,明亮的黑眼睛痴痴的盯着白岐的盛世美颜。 也不知是因目睹一门被斩,还是后来生病病的,霍莹禾醒后便痴傻了,因为此事霍渊气的差点和他拼命。 “又是书生?”白岐合上杂记吐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有何魅力?” ‘也许,生的美貌?’771迟疑的猜测。 “漂亮哥哥讲故事。”霍莹禾拽住白岐的宽袖奶声奶气的撒娇。 白岐不稀罕小豆包,但却很稀罕萌物,特别是那种捏起来软乎乎的萌物,感觉太甜了有木有? “此书三观不正,本王换一个讲。”白岐扔开那本杂记说,“本王跟你说一个大神纵横上下两界,砍的一群神妖魔怪屁滚尿流的励志故事。” ‘此故事太过血腥.黄.暴,不有利于儿童成长。’771警告。 白岐哪里会管它的警告?张嘴便开始和霍莹禾小可爱讲起自己的辉煌奋斗历史。 其实白岐的故事霍莹禾根本听不全懂,她只是喜欢他清冷磁性的声音,和他的盛世美颜一样都是她最爱的。 宿主太任性,悲催的771唯一的反抗方法就是关机休眠。 当白岐的故事讲到他单枪匹马闯进一山宗门单挑十峰峰主的辉煌时,霍莹禾已趴在他腿上睡着了,圆圆的小肉脸让白岐忍不住伸爪戳了戳。 “王爷。”管家走来,在看见睡着的霍莹禾时刻意放轻了声音,“古昇国使臣秘密见了宁王。” “昨日的刺杀是闻人忡的人?”白岐戳着霍莹禾的小肉脸漫不经心的问。 “是的。” “与虎谋皮,注定落得人财两空。”闻人忡的愚蠢和自不量力,让白岐根本看不上他。 “宁王府那儿王爷可要给个警告?”管家试探的问。 “不用管他,浪费时间。”白岐想了想又说,“南丘产的苹果最是香甜水足,诸国回去时每国赠予几箱苹果做回礼吧。” 新皇生辰各国来贺,按规矩在他们回程时南丘是需要回礼的,但他们来时用垃圾糊弄,走时白岐自然不会做冤大头。 管家一怔,脸皮有点抽搐了,“……是。” 管家离开后,白岐的手终于舍得从霍莹禾红通通的小脸上移开,“霍渊如何了?” “闭门不出,食水不进。”一个声音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啧,年轻啊,心理素质不行。”白岐啧啧摇头。 问过霍渊的情况,白岐目光转向园中的盛开的花草,‘该想法子弄回凤宇明身上那块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故事应该都在二十集左右。 第12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一 京城南琼酒馆是个风雅地,上至耄耋之年,下至龆年小儿,闲时都爱来在此地或吟诗作对,互.评文章,或讨论天下大事,是书生才子的集中营。 书生多迂腐,常常口若悬河抨击看不惯的人或事,但因馆中有一群颇有威望的老先生坐镇,导致京中很多富贵官员都对其束手无策。 南琼酒馆的主要靠山是曹志奎,康元先皇的帝师,今已有一百又二岁,满腹经纶,在全南丘文人中威望极高,京中王权贵族遇见他也得留三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