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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博远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听着电话里苍老了好些的声音,她完全是反应不过来的。 “许老师你知不知道他跟我说些什么?”看着紧挨着的许修隽面色不变,慕幺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她觉得许修隽应该是知道的。 许修隽回看着她,他停下了敲着键盘的手,却是很配合地问她,“他跟你说些什么了?” 竟然是疑问句,这问得让慕幺看着许修隽的眸光都带上了些狐疑。 慕博远说的是,他要离开首泽,去接手国外慕景山的某些产业。慕幺虽然不精通,但还是略懂,她一听地名和产业,就知道那是不太吃香的去处。 更破天荒的是,铁树也开了花,慕博远跟她道了歉。 道歉的内容不重要,是慕博远咬牙切齿的语气,让她觉得这事情可能就不太简单。 她当时就去找了爷爷,但是爷爷却说这要求还是慕博远自己提的。 慕幺就不信了,她现在跟许修隽说完了之后,许修隽竟然也就一副“哦这样”的样子。 她叉着腰□□坐在许修隽身上,严肃的脸蛋拦断了他望向屏幕的视线,“许老师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她蛮横的模样看得许修隽眼里笑意满满,但他还是很谎话连篇地摇头了。 他右手环着她腰,左手举起来,看了下腕上的表,“有些晚了,论文不如明天再写,我现在送你回去。” 慕幺也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是有些晚了。 说起来,慕幺更是想不通了,她试图从眼前人漆黑的眸子里打量着自己。 不说她是不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好歹应该也能算是活色生香的小美人。 这些天,她每天晚上都穿着家居服跑来他房里,结果他就在一旁帮她看论文写论文和处理他的工作。 克制有礼得过分,还什么都不说。 现在这么晚了,就这么叫她直接回去。 想起自己还坐在许修隽身上,慕幺坏心眼地拿腿蹭了蹭他,看着许修隽面色变了几变之后,她玩闹的心思就更起。 在她的手再一度不安分地在他喉结上勾过的时候。 身后“啪”地一声,慕幺回头,原来是桌上的笔记本被许修隽伸手阖了上去。 随之而来的是许修隽的一个起身。 他把桌上的笔记本扫到了一旁,双手把在他身上一直不安分的慕幺抱到了宽大的实木桌上。 一下子从暖热的许修隽身上挪到了桌面,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慕幺忍不住打了个轻颤。 尤其是眼前这个不太佳的姿势,让她刚才想撩拨许修隽的心胆都小了。 “许老师,好像是挺晚的了,不如......”算了不玩了。 慕幺后半句的话语变成了轻呜声。 许修隽每天晚上给慕幺倒的是温水,给他自己倒的都是冷水。 她就这样活色生香,每天穿着难掩身材的家居服坐在他旁边的时候,他就无法避免躁得要喝凉白开来镇镇心神。 他一直想等着她毕业。她一天没有毕业,他就觉得她还太小,还需要他去呵护,毕竟怎么说他也是她爷爷辈的朋友。 结果她还这样来撩拨他。 真的很难忍。 在她唇齿间的气息抽离后,慕幺被迫仰着脖颈。他一路往下,留下一片亲昵,惹得她不由地瑟缩了缩。 她桔黄色的家居服内里伸进了一只温热的手,很不安分,从上到下游移着让她感受着他指间的薄腹。 酥麻到了骨头里。 慕幺话都说不出来了,耳廓滚烫,双手抵在他坚实又暖热的胸_膛上。 许修隽的一只手已经落在了她家居服的纽扣之上,他也在喘着气,眸光跟气息一样炙热。 他把手转而轻轻覆在她跳得同样剧烈的心上,还在低哑地问她,“可以吗?” 他的身体都是紧绷着的,额前都沁出了薄汗,很是克制,很是忍耐。 她就这么水蒙蒙看着他半响没出声的时候,他还试图平复他的呼吸和心情,他复而说了句,“那等你毕业了好不好?” 等她毕业了好不好? 一下子许老师有大病这个问题的答案突然破开,慕幺心脏陡然一动。 她是逗弄着他,但她也觉得他不需要这么克制。她伸手又勾了下许修隽突出的喉结,声音娇糯,“许老师,会忍坏的。” 窗帘已经是拉上的了。 只有他能看到她满眼氤氲的水汽,她的眼睛都红了。 风吹帘轻动,夜是很长,他又把她往下拉了拉。 慕幺从最先开始的羞赧,到最后只想回咬在她身上的人。 再后来,恍惚光绽,起伏沉浮之中,她听到了这个人在她耳畔低声重复说着爱她。 像是时光不如昔地悠长而过,他也一直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