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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栀之极慢地眨了下眼,弯起唇角。 叶灵韵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趴在她床边,毫无形象地边哭边骂:叶栀之,你这混蛋!你、你吓死我了! 呜呜呜你这个自私鬼,你知道这个手术有多危险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你什么都不管,你就想着跳舞,为了跳舞连命都不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做手术,我们对你算什么啊! 叶栀之,我讨厌死你了,你今年胖十斤,不,胖二十斤! 叶灵韵哭得两眼通红,将这段时间的怨念一股脑骂出来,她的哭声太大,以至于将守在病房外的江逆引了过来,还以为是叶栀之出了什么意外,着急要推开门进来,抓住门把手要推门而进的前一刻,却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见病房里这幕。 叶灵韵趴在床边一边哭一边骂,而床上的女人,安静地接受指责,唇边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温柔地注视着她。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起,只露出一丝细缝。细碎的阳光透过细缝照进昏暗的房间,那双漂亮凤眼,终于再次拥有神采。 江逆眉宇间的担忧尽数散去,眼底浮现浅淡的笑意,不过这个笑意也很快消散,握在门把手上的修长手指微微收紧,停留了许久,终于还是松开。 他最后望了眼病床上的女人,垂眸收起所有不该产生的情绪,转身独自离去。 病房里,叶灵韵抱怨了许久,终于骂累了,也终于止住了哭泣。 叶栀之伸出手,捏住她的衣袖,轻轻拽了拽:姐姐知道错了,等姐姐出院,和灵韵一起去种栀子花,好不好? 叶灵韵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冲出眼眶,泪珠子啪嗒啪嗒往外掉。 她甚至怀疑这是叶栀之故意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让她继续哭。 但她这次没再去骂她,使劲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点点头,压抑着浓重的哭腔,抽抽噎噎地说:你要是反悔,就胖三十斤。 叶栀之弯起眼睛笑:不反悔。 叶家父母也闻讯从酒店赶来,此前他们一直守在医院,直到身体都疲倦得支撑不住,被叶灵韵强行轰回酒店休息。尽管叶灵韵在电话里提前告知他们,叶栀之醒过来并且重见光明的消息,再来到病床前,叶爸爸与叶妈妈仍旧哭了一通。 叶爸爸同叶灵韵一样,先是对着叶栀之骂骂咧咧了一番,又被叶栀之两句话哄得开心落泪。叶妈妈没骂叶栀之,也没怪她,只是在旁边笑着擦眼泪,嘴里一直念着醒过来就好。 比起叶栀之能不能重见光明,他们更担心叶栀之能不能重新醒过来。 安慰好了父母,叶栀之让他们回酒店好好休息,在叶灵韵也要回酒店洗漱时,叶栀之叫住了她:江逆呢? 按道理说,她醒过来,就算江逆没在身边,也该收到叶灵韵的消息了,怎么会没有来? 叶灵韵刚刚被欣喜冲昏了头,一时忘记这里少了个人,现在也才想起来:咦?对哦,你醒了,江逆怎么没进来看你?他这两天也一直守在这,是不是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不用了,让他好好休息吧。叶栀之没强求,看到叶灵韵这副疲惫的模样,又说:你也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叶灵韵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叶栀之一个人,手术的伤口仍泛着难以忍受的痛意,但她心里却只有欣喜。 她心里打算着看见之后要去做很多事,第一件事,便是见到江逆。 她想看见他,疯狂地,用眼睛去感知他的模样。 然而,江逆再没来过医院。 起初,叶栀之以为他只是累了,在酒店休息。 再往后几天,叶栀之以为他是因为望京的事情没有处理完,暂时回了望京,但她托叶灵韵给他打电话,他却都没有接。 叶栀之心里隐隐有某种不太好的预感,但她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多想。 她忍着术后的疼痛,挣扎着自己拿起手机,亲自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被接通,手机里传来她无比熟悉的男声,语气却是她从未听过的冷淡:你好,我是江逆。 叶栀之努力忽视他的冷淡,假装不在意:江逆,你去哪了? 江逆平静地叙述:我辞职了,叶先生没告诉你吗? 叶栀之惊愕,第一反应不是去想为什么父亲瞒着她这件事,而是去问他为什么辞职。又想起他与自己父亲有过谈话,于是又问:是不是我爸跟你说了什么,他不让你继续干了? 叶小姐想多了,我只是找到了更赚钱的工作。 江逆笑了声,这笑并不友善,迟钝如叶栀之,都能听出这笑声里的嘲讽和不屑。 这让她很陌生。 叶小姐这称呼,也让她很陌生。 心中的预感成真,叶栀之心凉了一截,哽了很久,声音发涩:那我们呢? 我们什么? 那天下午,你不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吗? 我没说过这种话。 叶栀之蓦然怔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意思?那天、那天我们都是在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