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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站在主导者的位置上,旁观牛可清陷在焦虑和慌张之中,又满满一副脆弱又渴求的样子,古伊弗宁认为这本身就是一种爽事。 他在心理上已经高潮了。 牛可清说得他没错,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掌控欲爆棚,唯我主义人格,热爱高亢的刺激,性.瘾发作起来堪比烈日风暴的……变态。 余韵渐渐散去,经过一场冲上云霄的飞车后,两人的心境反而变得佛了,靠墙而立,有如暮霭晨钟里敲着木鱼的俩和尚。 古伊弗宁抽过牛可清指尖的烟,叼在自己嘴边,“这剩下的半支归我,就当作你付给我的劳务费。” 牛可清也不在意,他无声地凝望着黑暗中的一个点,静静地放着空。 香烟一截一截地被燃尽,细碎的烟灰就那样飘落在地,“安全出口”的指示牌映出幽暗的绿光。 放了一会儿空,牛可清回过神来,理好有些发皱的衣衫,说:“我先走了。” 这话平常不过,却给古伊弗宁心里添了点堵。 他俩之间总是牛可清先说“走”,而留下来的那个,就像是一块被用完就扔的垃圾。 想起牛可清脚上还有伤,古伊弗宁主动搀起他的胳膊肘,“我扶你。” “不用麻烦,咱俩方向不同,我还要去办公室拿份文件,”牛可清倒难得客气起来。 “我陪你去,”古伊弗宁把手机电筒塞他手里,“拿着,照着路。” 说罢,他一手将牛可清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一手从后环住牛可清的腰。 两个人的距离就这样靠近了,近得转个脸就能头发碰头发。 牛可清挑挑眉:“这么好心?我受宠若惊啊。” “不是好心,是我要对你负责。” 古伊弗宁轻飘飘地答。 对方的话把牛可清吓得差点再次扭脚:“......” 见他这慌张失措的反应,古伊弗宁笑得肩膀直抖,“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个‘负责’。成年人搞就搞了,负什么责啊。” 牛可清也觉得自己想多了,有些尴尬:“......那是负什么责?” 这话问的,像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迫切地想知道郎君的心意,却因为要保持矜持,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古伊弗宁含着笑说:“你不是因为被我吓到才会崴脚的吗?我这个元凶,总得负点责吧?” “哦,”牛可清的语气顿时变差了,“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会死?” 古伊弗宁装出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你就那么怕跟我沾上点要负责的关系?” “你不怕?五十步笑一百步,”牛可清一边扶着楼梯栏杆,一边扶着古伊弗宁的手,脚下吃力地跨着台阶,哼声道:“像你这种人,应该更怕吧?” “怎么说?” “要是真要你对我负责,你指不定得连夜潜逃,人间蒸发。” 这道理谁都懂:既然是出来玩儿的人,最怕的就是“负责”和“动心”这两个字。 像他们这种人,就像是没有脚的小鸟,谁会为了那些所谓的责任、那些虚无缥缈的爱情而停下呢? 古伊弗宁很高兴能碰上一个懂他的同类,笑道:“知我者莫若汝啊,牛医生。” 虽然话里开着玩笑,但他依旧谨慎地为牛可清照看着脚下的台阶,手掌还护着后者的腰,五指平稳而有力。 男人的手掌摁在牛可清的腰窝上,虽隔着好几层衣服,仍令牛可清有被抚摸的感觉。 都怪刚才那一发太上头了,弄得他现在周身敏感。 腰身稍稍地直了直,牛可清停下脚步,瞥了古伊弗宁一眼,“欸,其实你不用搂我搂得这么紧。我不过是崴了脚,又不是残疾。” “走吧,崴脚大师,”古伊弗宁推了推他的腰,直接把人带着往前走。 被更加霸道的方式搂住的牛可清:“......” 这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还有点患难见真情的感觉。他们足足花了十分钟才走到了口腔科科室。待牛可清拿了文件后,他们便按原路返回, 下楼时依旧是古伊弗宁搂着牛可清,一步一步地下楼梯。其缓慢程度,就像两个古稀之年的老公公相互搀扶着挪动。 这么挪法,得挪到什么时候?古伊弗宁没多大耐性,直接松开牛可清,走到他面前伏下腰:“要我背你吗?” 牛可清一愣。 一般情况下,他多少得展露些不好意思来,但此刻,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趴对方背上了。 因为要他这样瘸着走下十一层楼梯,简直是要他狗命啊。 古伊弗宁捞起牛可清的两个膝窝,稳稳起身,顺利地把人给背起来了。 伏在对方宽厚的背上,牛可清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有点恍然,自己竟然因为这份安全感而......心生好感。 古伊弗宁将他往上托了托,为了让受伤的牛可清心情好一点,他用一种孩子气的口吻宣告:“列车开动~” 牛可清噗嗤地笑出了声,无奈地提醒:“少贫了,看路。” 下楼梯的过程中,牛可清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打着手机电筒给古伊弗宁照亮下楼的路,两人相互配合着,行进速度要比之前快多了。 牛可清将手搭在古伊弗宁的脖子两侧,忽然说:“古医生,撇开一切不讲,其实你还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