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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张牙舞爪朝自己扑来的活死人,离王一个闪身躲开,同时把场地让给云寒,伸手做‘请’的姿势:“你来。” 云寒没动,他是神医,也擅毒,然而他的大部分毒只针对活人。 从活死人跳出的刹那,闪闪就开始不安分,魏苏慎索性由着它去,蛊虫钻入躯干里,活死人顿时迟缓不少。 魏苏慎假模假样掐了个指诀:“定。” 活死人定住。 离王和云寒被他这一手震惊,偏偏魏苏慎故意侧过脸,看着云寒,口吻轻蔑:“神医?” 云寒仔细回忆一番,想不出是在哪里得罪过此人。 方杉:“别理他,这就是嫉妒。” 云寒好奇心寡淡,此时却忍不住纳闷:“嫉妒什么?” 方杉视线在云寒身上来回移动,最终缓缓吐出两个字:“所有。” 活死人的‘活’字其实用的很不贴切,本质上都是死人,蛊虫对于这种生魂很感兴趣,若不是顾及魏苏慎,早就从内一点点吞噬。 云寒靠近一些,确定活死人不会乱动后,用匕首取下对方的一块血肉。血是黑红色,云寒在上面撒了些白色粉末,肉就像冰块一样,开始一点点融化,从内冒出密密麻麻的蛆虫。 离王别过脸,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反胃。 对医者来说,这点程度算不得什么,云寒本以为魏苏慎会和自己一样,结果扭头就看见魏苏慎无比嫌弃的表情。 最淡定的竟然是方杉,非但没有露出嫌恶,还饶有兴趣地观察。 云寒:“你不怕?” 方杉:“蛇虫鼠蚁,皆可用来酿酒。” 魏苏慎一把人将拽到自己身边,低声警告清醒一点。 方杉只觉得这些人思想觉悟太低,遗憾地叹了口气。 离王:“你们将这尊棺木移出,有没有碰见幕后主使之人?” 方杉摇头,突然问:“永乐乡关于长生秘闻,最早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 离王皱眉,回忆后道:“高祖十五年。” 方杉仰着脸想了想:“中间大概有三四辈人。”复又问道:“这附近可有乱葬岗或是坟堆?” 离王摇头,很快也意识到不对,没有修坟,这些人死后又葬去了哪里? 云寒还在研究活死人:“很大可能是被炼尸。从骨头上看,死了有不少年头。” 离王:“能不能推测出具体时间?” 云寒点头:“需要额外花费时间。” 他的见识广博,推测出活死人丧失攻击力是和蛊虫有关,对魏苏慎道:“让它把脑壳食掉一半,我带这具躯体回去研究。” 魏苏慎命蛊虫照做,只是收回来时,让它自己爬回罐中,拒绝用手触碰。 察觉到自己被美男子嫌弃,蛊虫心力交瘁,顺势爬到方杉手上蹭了两下,又在离王掌心翻了个身,才重新回到罐子里。 离王死死盯着手掌,透过月光可以看见薄薄的粘液……这是被一只虫子轻薄了? 谁料下一刻,云寒掏出帕子帮他拭干粘液,离王颇有些受宠若惊,云寒却是看着帕上的不明液体,用一种看稀世珍宝的眼神:“蛊虫的分泌物,很有研究价值。” 离王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被蛊虫吃了一半脑子的活死人,行动能力十分迟缓,攻击人的本能还在,只是造不成多大伤害。 带回去一个活死人,肯定会引起轰动,离王不想让这种脏东西冲垮无忧村的和平,让云寒尽量不要弄出太大响动。 云寒守着他的活死人被安排到村子最角落的房间做研究,离王在河边来回洗了五六遍手,看到不远处无动于衷的魏苏慎:“不愧是魔教教主,居然饲蛊。” 魏苏慎听到‘魔教教主’四个字就是眼皮一跳,方杉站在客观的角度去评判,发觉蛊虫的确更适合魔教的配置。 离王洗净手后站起身,神情冰冷地凝视魏苏慎:“堂堂魔教教主,为何要来王府?” 云寒的到来是在他的算计之内,然而这人的来意,却是怎么也想不出。 魏苏慎回答的坦然:“本意为民除害。” 离王心生疑窦,方杉在旁解释:“王爷不时召集各行各业之人,难免引人遐想。” 闻言离王竟是气笑了:“你是想说魔教教主担心无辜百姓的安危,才特意费工夫混入队伍?” 从这个逻辑出发,方杉也觉得挺好笑的,但他不能笑,魏苏慎对身份的错误认知,归根到底自己也出了一份力。 三人相顾无言,许久,方杉沉沉吁了口气:“造孽啊。” 他的目光在离王和魏苏慎之间游移不定,忽然道:“良辰美景,不如饮酒作乐?” 待双方视线都聚焦在他身上,方杉提议:“各自立下毒誓,互相提问一个问题,倘若作答必须要说真话,选择沉默就要喝完一壶酒。” 离王笑容略带嘲讽:“假使其中一方一直喝酒,另一方岂不是亏大了?” 方杉摇头:“依你们二位的身份,不会如此无聊,何况这是个随时可以开始,又随时可以结束的游戏。” 哪怕不用思考,也知道提议充满漏洞,但离王的特色在于喜欢新鲜有趣的事物。他能为了玩个过家家如此大张旗鼓,几乎不太可能拒绝能带来趣味的赌局。 “好。”离王果然一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