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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和记者说你短期内没有结婚的打算,是真的吗?”他低声诱哄。 应如笙一向警惕,即使是醉后也一样,不会透露重要的秘密分毫,但如果有人问的是对她来说不重要的问题,她并不会隐瞒。恰巧,温行阑问的问题对她来说并不重要,“是真的啊。” 温行阑心里沉了沉,“那你会离开我吗?” “离开谁?”应如笙眼前迷蒙一片,有些分不清人。 “温行阑。”温行阑答。 应如笙根本没有片刻的思考,直接就开口道,“会。” 她没打算跟温行阑过一辈子。 温行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修剪过的指甲扣入掌心,尖锐的疼痛却没能盖过他心里撕裂的剧痛。 那么斩钉截铁,那么毫不犹豫。 整整五年的时间,在她心里没留下丝毫的痕迹。 明知道不该再往下问,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下去,“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他分开?” 他对自己换了个人称,语调越发低沉,仅仅是起伏的音节间都含着诱惑的味道。 “没算过…可能最近一两个月,也可能以后吧。”这一次应如笙依然很乖地答了,她也没隐瞒,因为她的确是没仔细算过什么时候离开他。 或许是心沉到了最底端,此刻听到她的回答,他反而莫名地冷静了,冷静理智到不像是一个失控的人。 他沉沉地看着怀里人,“为什么一定要和他分开呢?” 他低声问。 这次她却没回答,可于他来说,知道前面那些答案,已经够多了。 窗外雨势渐起,树影婆娑。 那摇晃的湿冷与阴暗一点点蔓延进温行阑的心里,浸透他整个心脏,他像是置身于隆冬寒风中,四肢百骸是刺骨的冰寒,而他怀里的人却睡得安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彻底恢复了温润儒雅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捡起了被他丢弃过无数次的东西,再次低声唤她,“如笙。” “嗯?” 应如笙已经沉底昏沉,此刻不过是隐约还有点意识,可声音都已经很低了。 “没什么,你睡吧。”温行阑道。 应如笙本来也就是应一声而已,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不过多时,应如笙的呼吸声渐渐趋于平稳,温行阑看着沉沉睡去的她,眸光深不见底。须臾,他矮了身,轻轻吻在她的唇角,唇下的温软让他的心情宽和了不少,也是同一时间,她拇指的指腹沾上了点点红色。 半晌,她指腹的红色完全消失了,他为她捏好被子就往外走。 “少爷。”候在外面的陈相岳看见温行阑出来,立即颔首。 陈相岳是温行阑父亲的人,今天是特意被温行阑找来的。 温行阑看了看陈相岳,握住声明书的手紧了又紧,眼里的光更是明明灭灭。 温行阑半晌没有说话,陈相岳也静立地陪他站着,没提醒,他在等他彻底想清楚。 先生本就不同意少爷的做法,可到底是顾及少爷的病,没敢刺激少爷,但如果少爷现在自己反悔了,自然最好不过。 即使是走到这一步,他始终心有顾虑,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是不是什么都留不下? 他想起了她刚才决绝又坚定的话。 温行阑阖了阖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他把按了应如笙手印的声明书交给了陈相岳,“暂时先不用登记,等我叫你什么时候登记,你再去。” 也许这份声明书永远也不会用上也不一定。 声明书的最上方是显而易见的九个字。 ——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 陈相岳愣了愣,道了一声好。等他再抬眼,却发现温行阑已经转身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步伐竟然有些不稳。 ** 温行阑预料得不错,应如笙第二天醒的时候,对昨晚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而这时候温行阑也已经去上班了,虽然温行阑拍戏,但其实更多时候他还是在公司上班。 只是接下来几天温行阑似乎一直很忙,她都没怎么看见他。 四天后是瞿景郾母亲的寿辰,她没去,只是叫人送了礼物。 既然不能接受他,她还是不要往他面前凑的好。 这样一安排,暂时就没了事。 她就开始琢磨自己的任务,等到她琢磨完的那天,恰好是政要季先生的夫人六十寿辰那天。 她约了和温行阑一同去。 寿辰是在季夫人家里办的,来的人不仅有钱,而且有权。 应如笙和温行阑去得不算早也不算晚,但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瞩目,温行阑的身份本身就已经够让人侧目,再加上应如笙这些年和早些年的事,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盛含泽看着应如笙挽着温行阑的手臂,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灌了一杯酒就站起了身。 容顾赶紧拦住他,“你去哪?” 盛含泽回看了容顾一眼,神色淡淡,“我去透透气。” 容顾松了一口气,不是去找行阑拼命就行。 温行阑是看见盛含泽转身离开的,也看见了刚进来的瞿景郾。 瞿景郾自然也看见了温行阑和应如笙。 也几乎是在瞿景郾进来的一瞬间,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三个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