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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胡闹了, 自己玩, 我吃了饭就回来。” 最后,杜彧抱他回窝里, 给了他一条缝入猫薄荷的鱼玩具,抽身要走—— 猫咪不理那条假鱼, 缠来缠去地追着主人的步伐跑到门前, 还是被独自关进了房间。 “喵嗷啊嗷——” 郁臻蹲坐在房门边,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走动声, 猫叫拖得哀怨悠长, 宛如唱歌剧。 什么主人嘛,一点也不宠他。 *** 杜彧下楼陪姐姐和她的新欢吃晚饭。以他对杜玟的认知,她唯有对待属意之人,才会故作娴雅温柔,展现一副男人最爱的妩媚娇态。 不过她做得很好, 那些男人都吃她这套。 杜彧倒不在乎自己的姐夫究竟是谁, 他忧虑的是怎么委婉地告知邹策:不好意思, 你被她踹了。 杜玟并非故意将这类私事推给他解决, 而是他无可避免地要替她承担一部分善后责任。 当他5岁那年,第一次收到杜玟的某位男同学送的机器狗时,他便注定会参与进她的每一段感情故事。 谁让他们是亲姐弟。 讨好“受宠的年幼弟弟”绝对是接近姐姐的重要手段和途径之一,至少那部分男人是这么认为的。 杜彧受了他们多少讨好,就要带给他们多少心碎的结局。 十多年过去,他早已经麻木。 杜玟的专业及工作性质本应和外科医生毫无共同话题,但她常年准备着极具欺骗性的一面,用于蛊惑被她美貌吸引而来的人。 餐桌上她只聊饭菜、温声软语地嘘寒问暖,像个天生就娇养在厅堂上的女主人,完美的妻子。 杜彧在精神分裂的边缘徘徊,他几番想出言提醒那位可怜的医生: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快逃吧。 一顿饭吃完,年轻的医生如预期一般坠入情网,看杜玟的眼神就像看上辈子的爱人。 可惜她的腿受伤了,只能由杜彧履行一家之主的职责,送客人离开。 相处数小时后,姓南的医生不再拘束,他其实算得上风趣幽默,只是太过年轻,应对突发场面的经验不足,杜玟的身价和这个家有点儿吓到他了。 但聊天过程中,杜玟的温驯体贴、小动作里流露出的无伤大雅的娇贵,以及对他的特别“关照”,使他不自觉地飘飘然。 ——杜彧将客人的心态变化和微表情尽收眼底。 方才的谈话间,杜彧大致了解了对方的家世背景,清清白白一路苦读上来的医学生,毕业不久,还在实习;是他姐姐欣赏的类型,刻苦好学,干净。 难得的是心地善良,质朴,作为暧昧对象还有几分青涩纯真的乐趣。 性格也好,爱笑,一路主动找话题和他聊天,并不呆板木讷。 然而杜彧对于和别人交流一事永远意兴阑珊,他开启惜字如金的状态,偶尔回答一两句,维持着不难堪也不热络的气氛。 待送别客人,今晚终于结束,杜彧回到自己的房间,如释重负,一头栽进了床里。 他的猫站到他的背上,走过来,踩过去,如同一团长脚的棉花。 “喵嗷,喵嗷!” 洗了澡再睡! *** 小白猫好不容易盼回了主人,一兴奋变成了人形,压得杜彧差点吐血。 “咳、咳……” 郁臻忙不迭地滚到旁边,愧疚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杜彧一转过来,就看到他那双粉白的猫耳朵随他低头而耷下,长尾巴在腰后摆荡;他乌亮的黑色短发末尾微卷,贴着瘦窄的脸颊,下巴尖尖的,肤白唇红,像尊让人想摸摸看的瓷偶。 杜彧坐起身,单手扶着肩膀,抱怨道:“好像被你压骨折了。” 郁臻的眼睛和嘴巴一并张圆,模样很卡通,“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猪!” “嘶……好痛,动不了了。”杜彧皱眉,表情隐忍道,“你过来扶我,我得去联系医生。” “你不要骗我。”郁臻将信将疑地递过去一只手…… 那一刻他产生了幻觉,他看见杜彧头顶长出了狐狸的耳朵。 他一眨眼,耳朵又消失了;杜彧还是十六岁的昳丽面庞,头发眼睛漆黑似墨笔勾勒,铺开的白纸绘出了精致五官,眼神冷清清的,不乐意搭理人。 郁臻发愣的半秒钟,杜彧握紧了他的手腕,狠力一拽—— “哇你干嘛!”郁臻大叫,霎时间天旋地转,他被人压倒进柔软馨香的被窝。 杜彧压在他身上,清洌的眸光变深邃,两手暴力粗鲁地揉捏他的猫耳朵,冷静地陈述内心想法:“我好想咬死你。” “犯法的!虐猫是犯法的!”郁臻奋力挣扎,可是杜彧仿佛是一座山,任他怎么踢打扭动,来自上方的力量依旧不减分毫。 别人说想咬他,充其量是牙齿痒了,说说而已;但杜彧说咬,是真的敢咬。 他好怕被咬死。一只猫被人咬死算怎么回事啊! 郁臻还没来得及爆发,杜彧已经一口咬上他的皮肉细嫩的脖子,害他疼得冒冷汗,手脚登时软了半截。 不止是痛,还有痒。杜彧狠狠地咬他,但不撕扯,咬的时候舌尖还会轻柔地舔,最后留下一个淡淡血痕的牙印,将那片皮肤舔吮至绯红,再转移到下一处脆弱的部位。 郁臻的肤质细薄,皮下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脂肪含量低,所以身体超乎寻常的敏感,尤其腰身,碰到就惊炸头皮似的痒,被一掐一捏宛如受刑;杜彧毫不留情地掐他腰侧,好像就为看他大喊大叫,喘不过气、脸蛋憋得红扑扑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