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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杜彧沉吟着,“我懂了,你想表达,我对你来说,仍然算是特别的存在。” 郁臻自己也迷惑了,“……我是这个意思吗?” 他其实是想对杜彧说:你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但是近距离望着杜彧的脸,那张脸颊左边有道猩红的伤痕,他滚到舌尖的实话突然说不出口了。好吧,其实这么理解也行…… “好了好了。”郁臻单方面宣布这段诡异的谈话结束,“我要去履行身为主角的职责了,还有人等着我救呢。” 他刚要转面向,杜彧稳住他的肩膀,眼睛追着他的目光,与他对视说:“亲我一下,奖励。” “不要……”郁臻拒绝。调情也得分场合,他在这里亲杜彧算什么?太胡来了;而且他们上上章已经有过感情进展,这种事太频繁就腻味儿了。 杜彧不依不饶道:“亲一下,你知道的,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郁臻百分之百相信这句话,他回去必须立马打印个条幅贴在床头:千万别招惹神经病。 他忸怩半天,怀里的狗都快被他撸秃了,他声量低弱道:“那你低头。” 杜彧低下头。 郁臻:“再闭上眼。” 杜彧听话地闭了眼。 郁臻举起小狗放到杜彧的脸旁边,那狗特别识相地伸舌头舔了舔杜彧上唇到鼻尖的位置。 “噗——”郁臻一没忍住笑出声,在杜彧睁眼的刹那间抱着小狗疯跑出去! 平心而论,他喜欢和杜彧亲热,但他更喜欢恶作剧,整蛊别人一如既往的使他身心愉悦。 …… 后来杜彧是个什么表情,郁臻一直没敢看。 尽管两人存在亲密关系,但他其实不了解对方的脾性,只敏锐地感知到杜彧性格不像表面上那般风平浪静,实际上他已然窥见了那副温文尔雅的表相下不同寻常的控制欲和病态一面。 问题来了,为什么明知道是神经病还要招惹? 答:当然是因为刺激啦。 不!郁臻否定了这一想法,是因为感兴趣,他鲜少对什么事物好奇或产生浓厚兴趣,杜彧勉强算一个。 ——竟然有人会不顾危险来找我?还说想咬死我? 郁臻抱紧了小狗,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奇妙。 如果傅愀知道他交往的对象是个危险分子,肯定会骂他缺心眼儿,大白痴。 可是他一点不害怕杜彧,或者说怕,但不想退缩;好比看一部恐怖片,对悬念和剧情的着迷程度战胜了恐惧。 郁臻的心砰砰跳,别人心动是小鹿乱撞,他是小狗乱汪。 好像有只幼犬窝在他的胸膛嗷呜嗷呜,激动到想咬人! 不过他微妙诡谲的情感转变,一回到耀眼明亮的灯光下便烟消云散了,化作细小种子埋进心底。 密室里,破损的墙面、粉灰凌乱的地板、豁口的刀和弯曲变形的栅栏,还有碎砖块以及断裂的木板,种种痕迹提醒他此处是夺命鬼屋,还有和他一起来的人被囚禁在城堡的某个角落,沦为仇恨的牺牲品。 而他和他恶作剧的暧昧对象,刚刚才打晕了一个持枪的Npc,拿到一串能影响自己和他人生死的钥匙。 他得做些什么才行。 *** 小狗回到有关的地方,情绪欢脱,但这里也曾是关押过它的牢笼,于是它对着墙角吠叫发泄焦虑。 郁臻把狗放到地面,站在出口门前挨着试每一把钥匙。 杜彧一声不响地站在他身后,既不打算跟他讨个说法,更没有和他赌气的意思,但那副表情,也绝对不是不在意或原谅他了。 郁臻挺焦心的,不过他潜意识里相信杜彧不是个随时随地发疯的人;先前杜彧啃他手指的时候,说的是“对不起忍不住了”,证明是懂得“忍”的。 还好,还好。 郁臻试到第七把钥匙,总算对了;他插钥匙进锁孔转动门把手,门应声而开。 门后是一条玻璃廊桥。 确切地说是一条走廊,但右面的透明玻璃墙令它看起来像极了观光的廊桥。 透亮明晰的墙洒出琉璃色的光,一块块荧蓝的光斑落在脚下,郁臻踏上去,犹如身处万花筒内。 这里没有岔路,他将小狗放到地上,解放双手。 小狗隔着玻璃,朝一墙之隔外的人嘶叫。 这堵玻璃墙,实则是一面单面镜,他能够清楚地看见镜子后面的房间和人。 那是间小型演出厅,40平米的面积被分割为两部分,三分之一是挂着帷幕的舞台,三分之二是观众席。 观众席上坐了五个人,小飞、蓝蓝和他们的三位朋友。 光看神情,便知道他们经历的游戏环节和郁臻这边全然不同。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尽兴”二字。 他们甚至拿着蝙蝠公仔、恶魔发箍、南瓜灯等游戏奖品,脸上贴着五彩贴纸,紧张而期待地望着舞台中央的魔术师。 这虽是面镜子,但厚度不输钢板,且隔音效果却好得出奇。 郁臻听不见他们那边的欢声笑语,他们同样听不见这边的狗叫和玻璃被拍击的响声;也许镜面有轻微的震颤,却还不足以引人注目。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的魔术师那里,魔术师已经表演到四个魔术了,接下来是他的重头戏—— 他从红色帷幕后搬出一个搭着黑布的大箱子,故作神秘地绕着箱子转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