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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雪瞥他一眼,又耸耸肩,“好吧,看在你这么害怕女鬼的份上,本官就勉为其难地走一趟吧。” “我……”钟离云想反驳,又失笑,“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咱们先回去睡觉?” “哈——”安陵雪也打了个哈欠,率先走了,“那行,听你的,你记得要好好喂着小云子,它睡觉也很挑的,别冻着她了。” 这么体贴,结果是对狗的么?钟离云跟在后面,撇了撇嘴,赌气似地道:“哼,别冻着了,回去我就把它赶出去,扔到大街上。” 这人当真是个小孩子么?安陵雪心中好笑,面上严肃道:“你若是敢把它丢出去,我就把你扔了。” 说罢便转身走了,她知道她是赌气,必然不会那么做,自然,她也不必担心。 钟离云却在原地立了许久,直到快见不到她的背影了,这才拍了拍脸,大步跟了上去。 路还长啊。 “你怎么这么慢啊……” “说你坏话呢……” “哦?说来听听……” “哼,你就是个木头,还是铁木,斧子都劈不开的那种……” “什么意思啊喂……” “……”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两人便准备再次往白云观去,本来约定了今天是要启程的,临时改了行程,肯定瞒不过另外两人,和他们一说,便都嚷嚷着要来。安陵雪拗不过她们,想着既然没有杀人事件,倒也安全,便点头应允了。 不过,实际上就算她不点头,也拦不住这两个人。 再临观宇,这次是从正门叩门而入,不多时,便有一女冠前来接引。双方拱手见礼后,安陵雪便说明了来意。 女冠微微一笑,侧身引路,边道:“自观中接连出事以来,倒是少有人来了,四位姑娘也是胆大。” 安陵雪与钟离云对视了一眼,这位女冠话中,倒是毫不避讳这些死人事件,如此坦荡,倒是让她觉得或许真是行得正坐得直的。 钟离云却道,这些事情非同小可,如此正常,反倒怪异,由此可见,必有隐情。 两人眼神交流,未发一言,却是心照不宣。 女冠将她们引至神像前,待她们叩首烧香之后,又将她们带到观中后院小憩。 道家讲究修行随心,自然无为,一路走来,可以看见女冠们打扫,诵经,修行,各式各样,却互不相扰,自得境界。 钟鼓空灵,安陵雪等一路轻言慎行,至小院,清风拂面,也觉身心畅快,可见,修行之地确实让人得到解脱。 但这种地方,却时时死人,不免诡异,又联想到昨夜房上所见,安陵雪摇了摇头,果然那,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 众人在院中歇下,钟离云还在和那名女冠扯些道经有的没的,安陵雪暗自盘算,怎么才能套出话呢?官府的人必然对她们盘问多次,问的不好,恐会遭致厌烦。 安陵雪还在想着,钟离云却脱口而出:“道长学见渊博,我等粗鄙之人,胆敢冒犯,问上一句,观中近月以来所出之事,有何见教?” “咳咳,”安陵雪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简直想一巴掌拍死她,刚才不还是聊得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这么直接问出来了? 钟离云浅笑,抚着她的背顺了顺气,微点头道:“家里人也有些好奇,故今日来此,还望道长告知。” 家里人?这个称呼还真是微妙。安陵雪侧眸,睨了她一眼,见她风轻云淡又理所当然的样子,心头转圜一番,舌尖的话咽了下去,没吭声。 对面的人倒是替她问了出来,“家里人?” 不止是女冠,身旁的楚言和容容也齐齐朝这边看,安陵雪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钟离云还是稳坐钓鱼台,垂眸替安陵雪续了杯茶,毫不避讳道:“没错。” 周围的气氛随着她的话一沉,空气也像滞住了一样,安陵雪喘不过气,背上沁出一层薄汗。 对面的人倒是好像松了一口气,却又似有些烦躁,起身道:“此事官府自有定夺,我白云观中人,三清天尊为奉,心中无愧。” 说罢,转身便走。安陵雪急要起身,心中暗怪钟离云果真惹恼了人家,另一边,钟离云快手拉住了她,急道:“道长莫怪,在下只想弄清缘由,亦或者道长只再回答一个问题便可。” 女冠蹙眉,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 钟离云警觉,慌忙放了手,道了声赔罪。 “也罢,你且问来。”女冠松了口,转身重对着她。 安陵雪心里松了口气,又有些好奇,钟离云会怎么问,只要一个问题就能知道时间的缘由了么? “好说,来此吊死之人,与贵观之人,相识与否暂且不论,我只问一句,是否同道中人?” 钟离云的问题甚是奇怪,安陵雪听着也是云里雾里,更匡论其他两人,满脸不解。 那女冠却是与她对望了良久,眼中防备愈重,安陵雪心道不妙,起身欲说些什么,女冠又松了口气,道:“姑娘既然心有计较,何须多此一问,若只为此事,且回吧。” 说罢,犹豫了一瞬,又补了一句,“世事维艰,且行且珍惜,莫要落的那样下场。” 钟离云愣了一会,随即笑这行礼道:“谢道长提醒,在下……”钟离云看了一眼还在状况外的安陵雪,抿了抿唇,“在下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