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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让对方一起去也不是那么麻烦。 可是殿里没有人,雨竹等了一会儿,始终都没有人来。倒是打扫的宫女说虞猫之前急匆匆离开了,像是有什么事。 雨竹也没有说什么,本来就是一时突起的想法,既然人不在就算了。 离开皇宫的路上,雨竹见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是三皇子,他在进宫的时候见到过一次,当时就觉得这人心性不纯。现如今一看,心里竟是有了不喜。 三皇子的嘴角有一道淤青,看来九皇子也没有瞎说,是真的打到了对方,只不过代价大了点而已。 捡起地上的一粒碎石,雨竹手指微动,那粒石子就以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啊!谁!”三皇子好端端走着,突然膝弯一痛,直接跪到了地上。 四周扫视一圈也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只得骂骂咧咧做罢。 雨竹离开了皇宫,心绪有些不宁。 他刚才居然就这么动手了,这完全不是自己平素的作风。 是因为九皇子吗? 他刚刚看见三皇子,想起了九皇子满身是伤的样子。不知名的微薄怒意升起,不过脑就出了手。 这般行事冲动,他还是平生第一次。 他小时候被住持捡回来,性格十分冷淡,师兄们在碰了几次壁后也不愿再多尝试。他就这么长到十九岁,一直都是一个人,从来不会有其他的人在周围。当然他也不在意,一个人很是清静,有人反倒会觉得吵闹。 也就只有这个九皇子,在被他接连冷待了二十多天后居然还是一点都不气馁,依旧对他十分热情。 而他竟是也渐渐接受了对方的存在,不再感到排斥。 这感觉有点奇怪陌生,但并不讨厌。 “父皇,您唤儿臣来是有什么事吗?”虞猫立于养心殿书案前。 皇帝看着这个他最小的儿子,向来锐利的眼神中多了丝慈爱。 他这个儿子素来是最让人省心的,没有野心,性格纯真,孝顺长辈。尽管生母在生下他后不久就离世了,也不曾长歪,反倒乖巧懂事。 捏了捏眉心,皇帝放轻了语气,“小九过来。” 虞猫依言走到皇帝面前,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替皇帝捏起了肩膀,“父皇是不是很累啊,儿臣给您捏捏肩膀。” “看到小九父皇就不累了。”皇帝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轻轻拍了拍虞猫的肩膀。 “这次父皇叫你来,是有一个东西要给你。”皇帝敲了敲桌案,跳出一个暗格,里面是一个黑色玄铁做的令牌。 皇帝将那个令牌塞到虞猫手中,语气多了严肃,“小九,这个令牌你要藏好,绝对不能让别的人拿走或者发现,知道吗?” 虞猫闻言立马把令牌往怀里一揣,小脸板正了神色,“是!” 皇帝似是被这副模样逗笑了,面色又放松下来,“父皇也不希望让你接触到这些,但如今实在是......” 皇帝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接着再说下去,而是转了话锋,“若是哪天用得到这个了,会有人来教你怎么用这个令牌的,你现在只要好好藏着就行了。” “千万记住,不要让别人发现。” 虞猫离开养心殿,脑中还在不断回放着皇帝的表情。 低下头掩住现在这个虞猫绝对不会有的沉沉面色,看来这个世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刚才皇帝的神色红润中带着青紫,是中毒的迹象。‘虞猫’看不出来,但他一眼就发现了。 想来皇帝也是有所察觉,才会把这个一看就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这天是要变啊......有意思。” 不过他的目标是雨竹,其余都只不过是小插曲而已。 五天后 “叩叩。” 雨竹抬起头看向门口,这个时间谁会来找他? 打开门,入目是一个正仰头看着他笑的少年。 “九皇子?” 虞猫抖了抖身上的雪,往冻得通红的手上哈了口热气,小嘴嘟起,“不是说好要叫我名字的吗。” 雨竹默了一下,“虞猫,你怎么会来这里?” “因为主持同意了啊。”虞猫冷得不停搓着自己的手,但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愉悦,“我给住持写了一封信,说想要跟着雨竹师傅你学医术,住持就同意我来这里了。” 说着,虞猫的猫眼弯起,很是开心,“所以我现在可以跟着雨竹师傅了。” 外头天已经黑了,流水般的的月光倾泻在少年莹白的脸庞上。细碎的雪花不断洒落,点缀上那乌黑的发丝。一身月白色衣袍,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干净纯洁。 雨竹一时晃了神,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那你现在来找我做什么。” 虞猫侧过身,向雨竹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住持说内院的空房间还没有收拾过,所以让我先来找雨竹师傅借住一晚。” 那对大眼睛直勾勾望着雨竹,就差写上‘求收留’三个字了。 住持都这么说了,雨竹自是不好再拒绝。看虞猫拖行李拖得吃力,还顺便帮了一把。 虞猫进房间后环视了一圈,惊叹道,“雨竹师傅你房间好素净啊。” “我不喜太过花哨的装饰。”雨竹将虞猫的行李放到桌边,“你今晚就睡床。” 虞猫回过头,“那雨竹师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