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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心就不需要暖么?”楚拂淡淡回她,“况且,为何一定是我贴着她暖呢?” 禾嬷嬷一时语塞,只怕是完成不了廷尉大人交代之事了。 阿荷端上了热茶。 楚拂挥袖示意两人退下。 阿荷与禾嬷嬷退出了房间,阿荷顺手带上了房门。 楚拂放下了医书,小心将收着的小虎儿肚兜拿了出来,喃喃道:“心不在此,又怎会顾及你日子过得是苦是甜?”目光游移到了一旁的医书上,“天下间能靠之人,唯有自己啊……”这引魂散之毒,她必须自己解开。 少一方牵制,她便能活得松一口气。 想到这儿,楚拂收起了肚兜,静心继续研读医书。 这难得的清净光景,能有一日便是一日。 白山楼的小笼包也算得上京师一绝。 尤其是玉米加鲜鱼的那种,入口甘鲜,鱼肉的鲜汁全部浸入了玉米粒。咬上一口,在唇齿间慢嚼,每一口都是说不出的鲜美。 云舟一共吃了三笼,若不是已经撑得慌,只怕她还要再吃一笼。 谢南烟悠然夹了一个小笼包,沾了沾酱汁,咬了一口,细细品味。 “烟烟,明日我们还来这儿!”云舟满眼期待,“好不好?” 谢南烟放下筷子,“阿舟,你每日这样吃,可是会胖哦。” 云舟大笑道:“反正烟烟不嫌弃,胖了就胖了。” 谢南烟忍笑道:“谁说我不嫌弃了?” 云舟知道她定是又要捉弄她,得意地道:“我知道烟烟不会!” “啧啧!这脸皮厚又是跟谁学的?”谢南烟轻轻地拧了一下云舟的耳朵,“这小笼包吃够了,你也得干活了。” 云舟怔了怔,“干活?” 谢南烟神秘地笑笑,拍了三下手掌,“木阿,让他进来吧。” 候在包厢门外的木阿听令,推门让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进来。 只见这名男子恭敬地将画轴呈上,忍不住打量谢南烟的脸颊,眸光中的羡艳之色藏都藏不住。 谢南烟接了过来,“有劳先生清理此画,容后木阿会把酬金送上。” 书生摇头,“将军能用得上在下,是在下的荣幸……”说话间,眸光似乎更加放肆。 “咳咳!”云舟故意重咳了两声,以示存在。 书生自忖失态,拱手对云舟一拜,便匆匆退了下去。 木阿将房门掩上。 谢南烟的余光瞥见了云舟脸上的不悦之色,将画轴在掌上潇洒地一转,“咦?哪里来的醋味儿?” 云舟正色道:“烟烟,他是什么人?” 谢南烟也正色回答:“修画之人。” “哦……”云舟微微嘟嘴,这个“哦”的尾音拖得有些长。 “哦?”谢南烟勾唇轻笑,忽地在云舟唇上亲了一口,这一霎,云舟哪里还酸得下去?哪知谢南烟故意吧唧下嘴,“酸,果然酸!” 云舟牵了她的手,紧紧握住,“烟烟是阿舟的烟烟,这是烟烟当初……” “我都是你的了,你还想酿个醋坊出来啊?”谢南烟忍羞酥语,这一句有如蚊声,却清晰无比地落入了云舟的耳中。 云舟颊上一烫,心跳猛地快了一拍。 “我瞧瞧……这画修成什么模样了?”云舟高兴得紧,自然不想再提那人,说完,她便从谢南烟的另一只手上拿过了画卷。 可还未打开,便被谢南烟按住了手,她佯作生气,“方才阿舟疑我,犯了家规,得记上一笔!” 云舟急声解释道:“我不是疑你,烟烟,我只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我不想再多一个年思宁。” 谢南烟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提他做什么?” 云舟凑上前去,心疼地抚着谢南烟的后脑,终至自己的额轻轻贴上了谢南烟的额,“烟烟,我不会让那种人再接近你一步!” “傻……”谢南烟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中一次招是我的疏忽,我可是堂堂镇南将军谢南烟,怎会同样的错犯两回?”顿了一下,谢南烟侧脸又亲了一口云舟的唇瓣,“这醋味儿,我突然觉得有点香了。” 云舟心神俱酥,咧嘴轻笑,“烟烟觉得香的话……” “你想得倒美!想要我亲第二口,得哄我高兴才行。”谢南烟才不中她的套,屈指弹了一下画卷,“该做正事了,卫尉大人。” 云舟嘟囔:“好……”低头将画轴缓缓打开——画卷的右上角简单几笔勾勒的是流动的云霞,之前她辨得清楚的线条果然是瑞兽的身线。 除却泥灰之后,这些残余的线条勾勒出的是瑞兽飞扬的鬃毛。 云舟双眸圆睁,又惊又喜。 惊叹此画的画技卓绝,又喜在此画技的似曾相识。 她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舅舅曾经教过她的勾线之法 云舟继续展开画卷,画上的瑞兽除了鬃毛可见之外,其余之处皆已无法恢复,焦泥虽除,可上面的涂料也所剩无几。 “可惜……好可惜……”云舟一边摇头,一边遗憾地叹息,甚至说不上来,为何双眸竟有些发涩? 谢南烟问道:“阿舟,可看出些端倪?” “我离这样的画技还远着……”云舟转头看她,不知自己已红了眼眶,“我当初在小渔村应该更努力些的,这样我或许就可以把这画中的瑞兽轮廓大体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