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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后知后怕地拍了拍心口,“是啊,还好有轻甲在。” “有我在, 晚上你就不必穿着这轻甲睡觉了。”谢南烟趁着话头,继续提议,“你说,你是不是睡得舒服些?” 云舟又不知如何反驳,除了认命还能做啥呢? 谢南烟忍笑牵了她的手,“那我当你允了。” “能不允么?”云舟低声嘟囔。 就在谢南烟准备再逗云舟几句时,一股血腥味飘了过来。 谢南烟敛了笑意,看向了径直走来的年思宁——他肩头衣裳已破,隐有一道血痕,想必是打过一场。 “如何?”谢南烟凉声问他。 年思宁沉声道:“这丫头实在是狡猾,还是让她给逃了。” “能从你手里连逃三次,她也算是个人物了,江湖上这样的小姑娘并不多。”谢南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她所听过的江湖人物,思来想去,并没有这号人物。 若是非要给这小姑娘找个来头,只怕多半与猎燕盟有关。 年思宁暗暗捏紧了剑鞘,“下一回,她一定跑不了。” 谢南烟淡淡道:“呵,我若真的想抓她,我保证她绝对跑不掉。” “海龙集不宜久留……”年思宁故意捂住了肩上的伤口。 “你想如何就如何,至于走不走还得看我愿不愿?”谢南烟当做没有看见,她递了个眼色给云舟,扬声道:“阿舟,良宵难得,我们回去继续……”她刻意把后面的字隐去不说,在旁人听来,极为暧昧。 云舟想要反驳。 谢南烟却紧了紧她的手,低声道:“那小姑娘就在附近,你这小倌可要做到位了,不然你就白被她摸了。” 云舟霎时明白了过来,原来那小姑娘突然摸她,只是想确定她是不是男儿。 “咳咳,好。”云舟红着脸应了声。 看着两人走远,年思宁捏剑的手指咯咯作响。 隐在暗处的小姑娘咬牙摸出了暗器,瞄准了年思宁的脑袋,心道:“敢伤小姑奶奶那么多兄弟,总有一日,我要你付出代价!” “咻!” 年思宁骤然听见有凉风袭来,他闪身避开,小姑娘却再次溜了个无影无踪。 待到云舟与谢南烟回到客栈时,才想起用油纸包着的点心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可惜了。” 云舟叹了一声,抬眼便瞧见谢南烟走到了床边上——她斜坐了下来,慵懒地双腿交叠,一身雪色劲装穿在身上,在烛光下瞧她,此时像极了一只雪狐,正眨着一双桃花眼,凝眸望着眼前的猎物。 “咚咚。” 云舟的心猛地一跳,慌乱地背过了身去,坐到了书案边,拿了今日背记过的书过来,缩着脑袋细细重读。 “阿舟……”谢南烟欲说还休,更是让云舟心尖儿一颤。 “啊?”她哪里敢回头,这会儿更看不进半句书上的圣贤文章。 谢南烟含笑问道:“你今晚好像很怕我?” 云舟低头道:“没……没有。” 忽地听见身后的谢南烟站了起来,云舟更是紧张。 “说。”说话间,谢南烟已走到了云舟身后,双臂一张,从后圈住了她的身子,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 “烟烟……”云舟心跳得厉害,“不闹了,可好?” “你都湿了。”谢南烟柔声提醒。 云舟僵直在了原处,“你……你胡说!” 谢南烟轻抚她的面庞,笑道:“今日不是落了河,鞋子都湿透了么,怎的还不快些去换了?”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云舟恍然,却更觉羞涩,“我……” “那你以为我说的什么?”谢南烟反倒是一本正经地问她,眸光往云舟手中的书看了眼,徐徐地将书从她手中抽了出来,笑道:“书拿反了。” 云舟大窘,慌声道:“我……我这就去把鞋子换了。”说完,便从谢南烟双臂之间逃了出去,她从柜中拿出了鞋袜,又寻了个借口,“我先去打热水洗洗再换,烟烟你若是倦了,就先睡吧,我保证回来不会吵醒你。” 谢南烟没有直接回答云舟的话,她只是饶有深意地笑了笑。 云舟哪里还敢多看谢南烟一眼,拿着干净鞋袜推门便跑了出去。 谢南烟坐到了云舟的椅子上,翻开了云舟方才看的那本圣贤之书,只见上面写道:“孟子曰:规矩,方员之至也;圣人,人伦之至也。” 她看着无趣,便将书本合上,抛到了一边。 “我偏就不爱守规矩。”谢南烟想到了云舟方才的表情,不由得心头一暖,杵着脑袋看着半掩的房门,忍不住勾唇一笑,喃喃道:“阿舟,不知怎的,我今夜还想再咬你一口。” 换洗鞋子其实用不了多久,只是云舟有些不敢回去太早。 对她而言,谢南烟是越来越容易把她给带歪了,那种惶恐中带着一丝灼心的悸动感是云舟从未有过的情愫。 甚至,她今日还曾动过亲她的念想。 回想在河边的那一幕,云舟觉得自己的双颊又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她这时牵着阿黄蹲在后院之中,摸了摸阿黄的脑袋,自语道:“阿黄,你说我该怎么办?” 阿黄哪里能应她?只能摇摇尾巴,趴了下来。 云舟无奈地叹了一声,“阿黄,还是你好,不用烦恼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