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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歌一手捂住自己的前胸,一手拉住掉在腰间的衣裳,松开佟姝穿起衣裳来。她颇有些着急,害羞异常,但见佟姝果真乖乖闭眼,丝毫没有偷看的意思,又有些不大乐意起来。 溪歌伸手去扯佟姝的衣带,佟姝依旧闭着眼,一手按住溪歌作乱的手。溪歌也不管自己的衣裳,偏要将佟姝的衣裳脱去:“礼尚往来嘛。” 佟姝情急之下睁开了眼,却见溪歌压根儿没有将衣裳穿好,羞红了脸,紧紧护住自己的衣裳,往后退去:“我没看见。”退了几步,步伐一乱,往后摔去。溪歌拉了她一把,却没将人拉住,依旧摔倒在地上,不过因着方才那一拉扯,摔得倒也不严重。 佟姝还没顾得上疼,便见溪歌就势趴在了她的身上:“你躲什么?” 佟姝不敢看着溪歌,想要转过脸去,溪歌却掰正了她的头,低下头紧紧盯着她:“你今天晚上很不对劲。” 佟姝嗯了一声,又叹了口气:“我饿了。” 溪歌伸出手指摸着佟姝的鼻梁:“你想吃什么?” 佟姝看着溪歌看自己鼻子的模样,觉得从鼻子痒到了心尖上:“想吃你。” 溪歌勾起唇角笑着,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任君采劼。” 也不等佟姝说话,也不等佟姝反应,她已经吮起佟姝的唇来,两人亲吻许久才分开,溪歌趴在佟姝的身上,手指勾着佟姝垂在耳边的发丝,又亲了亲她的耳垂:“吃饱了吗?” 佟姝十分无奈,脸上却是满足的模样,点了点头。溪歌又朝佟姝耳朵里轻轻吹气,佟姝抖了一下,赶紧歪过头去:“风月楼里学来的?” 溪歌用勾在手指上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刷在佟姝脸上:“公子还满意吗?” 佟姝又想起溪歌方才跳的舞:“你学东西倒是挺快的。” 溪歌却突然委屈起来:“你可不能背着我偷偷去风月楼,要去也要带我去。”她那日只是粗粗瞥见那么几眼,用在佟姝身上却已叫佟姝如此,若自己不在旁边盯着,佟姝这没良心的定是要被人勾走了。 “你若是去得多了,被认识的人瞧见,可就麻烦了。”佟姝还没领悟过来溪歌的小心思,只以为她是贪玩。 可惜她的担心到了溪歌耳里,却变了味儿:“你去那么多做什么?你就不能派人去,偏要亲自去?我看你就是假公济私,定是瞧上了哪个狐狸精!” 佟姝哭笑不得:“娘子说得对,我以后都去后院,只听艳娘和如意跟我说楼里的事,无大事便不去楼里了。” “你承认了有狐狸精?”溪歌瞪大了眼睛,眼里的怒气瞬间就化成了水雾,佟姝又赶紧哄道:“别的狐狸精我是没瞧见,可惜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去楼里,却依旧被你这只小狐狸迷得不行。” “你那日一直盯着如意,眼里哪儿有我!”溪歌依旧不满。 “实在是冤枉,那日我们装扮成男子,我那般只是想将戏做足了罢了。那也是我头一次去楼里,想多看看楼里如何,以后经营时也可改进,好早些赚够钱娶你回家不是?”佟姝解释着,好在她家小公主每每生气都会乖乖听她说话,而不是一走了之,尽管这旧账翻得着实旧了些。 溪歌一听成亲的事,也不再揪着风月楼里的事了:“你要小心些,皇兄那般着实危险,若是暴露了定是要治大罪的,你做事干净些,要撇清关系。” “放心,我只是出钱,别的一概不插手。”佟姝笑道,“若是你皇兄知晓你这般嘱咐我,非气死不可。” “他是皇子,重罪也有活命的希望,你可不同,我不想守寡。”溪歌想着,依旧不放心,“你可千万别去掺和那些事,实在不行,我与你私奔便是了,若是连累了佟家,我到了黄泉路,你爹娘也不会认我的。” 佟姝扶着溪歌坐起身来:“你堂堂公主,怎老是惦记着私奔。你放心吧,我时时都惦记着你,不会叫你白等的。” 溪歌方才只顾着跟佟姝说话,坐起身来也不觉如何,如今放下心来,才发觉自己衣衫不整地坐在佟姝腿上,赶紧低下头穿好衣裳,却赖在佟姝腿上不肯起身。 佟姝哪儿肯叫她一直这般坐下去,动了动身子,叫她下去:“我的腿都要麻了。”溪歌哼了一声,坐到一边:“小气鬼。” 第 19 章 三皇子与王贵妃都提前得了有人向圣上请旨赐婚予锦阳的消息,自是谋划安排了一番,先是派人写奏折,将户部侍郎家一个旁支干的坏事详细说了说,这人的案子刚好是丞相门生办的,判得轻了。 后又让贵妃故意透露,六皇子近日公事上有些心烦,户部侍郎似是看不上他。圣上自然对这些皇子争储的事十分了解,只是这一来,他也知晓,户部侍郎仰仗着身后的二皇子,十分嚣张,甚至连皇子都瞧不上了。 圣上如何容忍这点,便想着敲打一番二皇子。正巧,丞相带着户部侍郎来请旨了。圣上一听,这人看不上六皇子,还妄图娶了锦阳,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只不过是为了权谋罢了,锦阳嫁过去哪里会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圣上大发雷霆,将两人轰了出去。丞相与侍郎两人也十分奇怪,他们到底哪句话惹圣上不快了?说起来,侍郎家的公子也算得一表人才,今年便要下场科考,定是能有个好名次的。这般人物,求娶公主,万不到让圣上大发雷霆的地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