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洋洋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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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川的办公室看起来毫无特点,四方四正,乳胶白墙。硬挑优点的话,大概便是南面有一扇颇为宽敞的窗户,使得办公室颇有几分窗明几净之感。 这样的办公环境看似普通其实也有好处,那就是即便不讲究风水,也不吉不凶,类中庸之道,一切机运全凭主人。 不过,莫川既然身具青乌之术,自然要好好改造一番这办公室。即便是这办公室再怎么普通,肯下功夫肯定还是能改造的。 莫川张开天眼仔细辨别“气”之流向,依气而动。 这一张开天眼,莫川就有些傻眼,虽然他早看出这办公室一般般,但是这也太一般吧?别说藏风聚气了,公司宅基分润的一点地脉之气好容易跑到上面,被外面长长走廊一分润,落到他的办公室顿时也没了几分。 ‘这样的格局,难不成使用“损人利己”之局抢夺那寥寥可数的地脉之气?不妥不妥。’这念头刚生出来,就被莫川否定。卫联合对他颇为优待,这种烂招还是不要用,那该怎么办? 莫川在办公室晃悠起来,下意识用真气加持天眼,令天眼威力倍增。下一刻整个公司的“气”之变化全部纳入眼底。 然后,莫川被震撼到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全力施展天眼,观看一座大楼的气运。 古语有云:“察以眼界,会以性情,若能了此,天下横行。”这里所“察”之物,正是所谓的风水之“气”。 此时莫川分明可以看到,通瑞典当行这座楼赫然就建造在城市汇聚人气而形成的“人龙”支脉首端,可谓独享“人龙”支脉大运。 不过虽然有此大运,西南两座并列双子大厦夹缝形成的“天斩煞”,却生生斩去此楼的三成气运。好在东北面地势隆起,形成靠山之势,倒也抵消了一部分“天斩”之力! 类似这样的煞、浊、阴、阳、地等气,在这栋大楼可谓比比皆是,它们或相生相克,或循环流转,形成一幅极为蔚为壮观的气运壮景。 除此以外细细观看,莫川还能看到楼下每一个走进来的客户都带着或绝望、或悲观、或痛苦、或亢奋的“人气”,这些复杂的人气汇聚于公司,其中一半会随着客户带走的贷款而离开,还有一部分却纠缠在这里,形成更为复杂的人煞,与各种力量混杂对抗。 难怪自古以来典当行就被很多人斥之为不祥之地,很多人认为凡走进这里典当物品的多是走投无路之人,所以才谓之不详。如今莫川看来,这不详怕是大有深意。 “莫老师?莫老师?”司徒曦忽然轻轻的喊道,他刚刚正说着话儿,说了半天才注意到莫川似乎跟离魂了一般,呆滞在哪儿。 “啊?不好意思,我想到一件事想入神了,那个这办公室我可以简单装修一下吧?”莫川问道。 “当然可以!你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你说想怎么摆弄?我用公司名义帮你申请,上面肯定会批复的。”司徒曦道。 莫川本想拒绝,想了想忽然又无所谓,毕竟撑死几千块的装饰物,犯不着客气。 “你帮我定制一个花盆架,一定要木头的,一米高就好,另外在上面再我整一盆植物,随便什么植物都行,记住别给我整那种培养液,就一般栽在土里的就好。弄好了摆放在这里就行了。另外这边给我弄个屏风……”莫川一边在办公室里比划着,一边吩咐着。 司徒曦闻言,连忙用心记下。 他被上面划拨到莫川名下做助理,虽然说好听的是学习,但是说难听还不就是为了做这些杂活? 不过司徒曦做的却很有动力,想想莫川那五万底薪,他觉得就算是再苦再累也得熬住了,学个十之一二他就发达了。 莫川布置的风水局很散,没有具体的名字,就是他根据气运来布置的。 他发现虽然公司地脉之气无法借用,但是南边这窗户却是神来之笔,正好可以一年四季迎来丙火(阳光),典当行煞气最重,正所谓:“官煞若多,须类炎上,火气蒸腾,贵气可仗。” 以丙火焚煞,转为贵气,正符阴阳相生之理。 不过“丙乃纯阳之火,其势猛烈,欺霜侮雪,有除寒解冻之功。能煅庚金,遇强暴而施克伐也。” 莫川本就男儿身,纯阳过剩,于体不佳。所以莫川在门边布置木花架,此乃“甲木”。丙火之禄在巳,巳乃死火,又名刚火,喜甲木,厌金土。所以以木花架诱之,以花盆镇之,贵气之局成矣! 另外莫川再稍加布置一个屏风,便可藏风聚气,不愁事业运道不旺。后面只要莫川自己不出幺蛾子,这风水能为他平添五分运道! 在莫川详细吩咐司徒曦帮他布置办公室的时候,韩主管怒气冲冲的撞进人事部办公室,找到人事部主管薛一鸣就是大倒苦水:“老薛啊,你来评评理,一个还没正式进来的准员工,竟然提前跑到公司内部重地,我就说他两句,这小子还跟我横上了,竟然骂我有种就把开除了,你说说,现在年轻人怎么嚣张到了这种境地?” “还有这事?不会是不知道你身份吧?”薛一鸣表情看似夸张的道,心中却不以为然。 他自然知道韩哲这人好训斥人,所以听到这话毫不惊讶,估摸着是哪个员工被他骂急眼了,顶了两句嘴。 “怎么可能不知道哇,他旁边还有那个叫什么司徒曦的年轻人喊我主管呢,他能不知道?我看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大包天。这种不知道尊重上司的害群之马留在公司简直就是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赶紧得清扫掉!”韩主管这一番话可谓又急又快,看他提起这事还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消消气,消消气!他叫什么名字?我让人查一查,这事若是属实,上报经理特批一下就行了,为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生气不值得。”薛一鸣拍着韩哲的肩膀,一边颇为公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