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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萧琢安静下来,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褥子里。 逢喜摸着他的后背,轻喘着问:“很难受吗?” 萧琢不回她,只是往她身上重重一压,让她自己感觉。 逢喜原本就红润的脸现在更是骤然一红,她好像碰到了什么恨不得了的东西,与那东西接触的地方像是被铁杵着一样。 “知、知道了……”她连连点头,“我……我之前不知道……会……会这么难受的……”她以为这种事情两个人都是一样的,会意乱情迷,但是打断之后就会停下来。她没想到萧琢不仅会生气,身体上还这么难受。 “要不然,要不然我们继续也行……”她看着萧琢隐忍地喘息,和缭乱迷惑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她忽然感觉自己又行了。 萧琢倒也不是真的就要她这么快,他刚才只是生气竟然比不过那张破纸条子好看,他咬着她脖颈上的嫩肉,一点点研磨,逼问:“我和那张破纸条子谁更好看?” 逢喜红着脸,捂着嘴,让自己不要太过失态,然后点头,嗓子里像是含着一汪水,发颤:“你好看,你最好看了。” 她是真心的,萧琢现在这样样子,真的很好看,像个诱拐良家少女的妖精。 萧琢心里稍微得到了一点满足,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沿着往下,又亲了亲她的鼻尖、脸颊,最后才亲了亲她有些肿胀的唇瓣。 “其实换个法子也行。” 他看着她眼神涣散,里面带着星星点点的泪光,又亲了亲她的眼睛,带着她微微发抖的手往下探。 她的指尖微凉,让他忍不住一个哆嗦,萧琢将他最脆弱也是最厚最沉的一本书交到她的手里,如果她不会的话,那自己可以尝试着教一下,慢慢引导。 逢喜被他摁上那个瞬间,就吓得忍不住要抽出手,却被他的动作制止着,只能被迫学习。 知识烫手,又多,她握不住,还磨人,她被欺负的眼睛都红了,先生还一直告诉她要变通,知识上下都要掌握照顾到,不能有一处漏掉。 有的知识点更要着重学习才能有收获。 萧琢忍不住到处亲亲她的脸颊和耳朵,舒服得浑身发抖,逢喜听见他低沉的喘息,脸更红了,又羞又害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学习知识的过程是艰难的,她学习了很久,手都麻了,手心很疼,脑子也一团浆糊,知识才终于勉为其难地给了她反馈。 她是真的哭出来了。 萧琢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处,嗅着她皮肤上的馨香,最后重重喘了一声,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然后翻了个身,和她抱在一起。 他握着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亲了亲她的指尖。 上面都是他的味道。 逢喜看他这样,没忍住,一口咬在他的喉咙上,上面……上面还沾着东西…… 大概是高兴了,他反倒一笑,用喑哑的嗓音道:“再咬重点,舒服。” “有病。”逢喜慌的语调都拐弯儿了。 床帐封住了,里面的味道根本散不出去,手上还黏黏糊糊的,她心跳的很快,腿也软,浑身动弹不了,感觉自己要死了。 萧琢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因为心情好,所以嘴格外碎:“怎么还不高兴了?给你欺负我还不高兴?你这副样子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我又没要你负责,你别这样不高兴……” 逢喜不想听,别过头去,她也想把耳朵捂上,但是又感觉自己的一双手不能要了。 萧琢亲亲她泛红的耳尖,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像是个熟了的虾子一样,比逢喜还红,浑身都是红的。 但是越臊得慌话就越骚,人就是要在不断克服中成长。 他见逢喜还是一副不想理人的小模样,于是拉着她的手,主动说道:“那我告诉你,虽然齐国公是修缮皇陵的总工,但他把朱砂运到皇陵,不是为了修皇陵,是有人暗中授意,你不会还不不想说话吧?” 逢喜支起了一只耳朵:“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还有那个鸟……” 萧琢没忍住,又亲了亲她的指尖:“那我都告诉你?你要不要听?” “都告诉我?你就不怕我是圣上派来的细作?”逢喜眉头一皱,装作一副神秘模样:“实话告诉你吧,圣上讨厌我和我父亲其实都是假的,实际上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能相信我。我好从你身上探取情报,然后趁机刺杀你。” 萧琢用敷衍的演技轻轻松松把她摁倒,居高临下看着她:“是吗小细作?” 第50章 不记拉倒 萧琢捏捏她的脸颊, 语气带着些许的怜悯:“这么笨的小细作啊,消息还没打探出来,就把自己老底儿交代的一干二净了。 为了防止你这个小细作任务失败丢了命, 孤还是大发善心,把你锁在床上好了。” 逢喜被他捏得痒, 将他的手拍开:“少不正经, 你就不怕我万一真的是圣上派来的细作呢?” 仔细想想的话, 这个可能性很大。圣上提防打压这个弟弟, 也不大可能将自己讨厌的人许配给自己弟弟,万一两个人联手了,事情不就更难办了嘛。 所以逢喜是细作的可能,算起来非常大。 换做别人的话,可能都不会给她好脸色, 萧琢还整天跟她笑嘻嘻的。 萧琢将下巴垫在她肩上, 舒服地长舒一口气:“那就当我倒霉, 倒霉活该被骗, 倒霉活该轻信你送了命。下辈子长点儿记性就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