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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段砚跟她在一起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改一改段砚来者不拒的习惯,她的鱼塘可不可以再被别人勾引走了。 尤其是阮白。 不过段砚家里是做药材生意,阮白买的药材是从段家购买的,俩人会不会真的和传闻里一样有瓜葛了? 阮暖有点犹豫,但眼下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段砚不受宠,但他母亲留给他的钱和房子是一笔不小的遗产。 段砚对女人大方,白给的钱谁不喜欢。 想着,阮暖就做好了决定。 段砚可能是目前唯一一个没有被染指的角色了,她一定要把握住! 那么问题来了,要怎么跟段砚制造偶遇呢? “我去接个电话。” 正在阮暖思考的时候,一个轻佻的男声突然窜进耳朵里,视线范围内多了个昂藏的身形。 他穿着酒红色的丝质衬衣,领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挂着交叠的黑色项链。 头发是少见的雾霾蓝,发丝下骚包的吊着耳坠,一副风流纨绔公子哥的做派。 ——是段砚。 阮暖的心里浮现出一丝狂喜。 这运气也太好了! 阮暖迅速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制造出骄傲女神在落魄时,被熟人撞见的窘迫姿态,她不自然的脚步一顿,脸上配合的做出几分不自然。 段砚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站在巷子口接起电话,他轻佻的桃花眼微弯:“我现在有事。什么事?陪我的小姑奶奶。那当然重要了……” 果然是花花公子,陪着人,还跟人打电话。 阮暖知道他的花心数学,正巧电话里有另一个情敌,她一次解决一个好了,她眸光冰冷,吐出的话却透出意外,好像是不经意间遇见他,所以脱口而出似的。 “段砚?” 温柔娇软的女声出现,让段砚扭头,却看见喊人的捂住了唇瓣,好似在为举动懊恼。 “对、对不起,打扰你打电话了。”阮暖窘迫的低下头,细软的黑发因着她低头的动作垂下,狼狈又慌张:“我、请你当做没有看见我。” 温软的眼里多了一分苦涩,自嘲,她仓促的转过身。 喊住她啊。 快喊住她。 阮暖在心里喊着,就在她不得不走开的时候,背后终于听到了声音。 “阮暖?” 成了。 阮暖背对着段砚勾起唇角,声音里透出惊慌:“请你,请你当做没有看见我。抱歉,这么不完美的时刻,我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脆弱又倔强。 很好。 阮暖在心里为自己打了99分,认为自己简直可以去拍戏了。 但是身后的声音却透出诧异。 -“阮暖姐?” -“你们俩关系好到可以一起逛街了?” 这个清冽的少年嗓音分明是炎律! 阮暖不可置信的回身,段砚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扩音键,两只指头吊儿郎当的提着手机对着她的方向。 让她刚才的惺惺作态全被炎律听见了! 阮暖如至冰窖,这一回脸上的不知所措是真实的: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很好的维系着几个鱼的关系,但吊新鱼的时候,被对她失望的鱼抓个正着。 她尴尬的脸色通红。 段砚随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上,吊儿郎当的对电话里的人说:“我可没有跟她逛街的爱好,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他。” -“你个没节操的狗东西,不是来者不拒吗。” 段砚:“是来者不拒,但我对吊着人玩儿的可没兴趣。而且我陪小姑奶奶逛街逛的好好,接你的电话才遇见她的,她神叨叨的给我上演一出落魄灰姑娘吊花花公子的戏码,吓得我立即按了扩音键,证明不是我先动的手。” “你看哥们够不够义气?” 一句话就将阮暖的尴尬变成了难堪。 怎么会,段砚怎么会不吃这一套?不,冷静。这个时候和炎律碰上或许是好事。如果言律还和以前一样会嫉妒的话,证明还能修复。 阮暖强做冷静。 -“够义气个鬼啊。那你背着我跟阮白逛什么街?你们到底在哪呢?背着我二人世界我不同意!!” 阮暖浑身发冷,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段砚口中的姑奶奶是阮白,他陪阮白逛街,然后炎律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 段砚将嘴上叼着的烟取下来,在手里捏了捏:“少爷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女人和你兄弟跑了似的。咱们可不是约会,是聊正事。” -“我不管!” -“既然阮暖姐跟你说说话,那我正好跟阮白一起逛街。本少爷替你代劳了。” 段砚笑骂:“狗东西,平时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体贴,哥们都立即给你扩音键自证清白了你还要怎么样。” 黏糊糊的,整个就是阮白的小跟屁虫。 -“阮白跟你一块我不放心,我也要来!” “不需要你大驾光临。” 两人旁若无人的争夺阮白。 阮暖难堪又尴尬,脑袋飞快运转,思考着怎样才能化解——吊男人被拒,还被旧鱼不当一回事,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脸都丢光了! 阮暖脑子里一团乱,只想逃离。 “咦,这不是阮暖么。” 又娇又媚的女声出现的时候,阮暖第一反应只想逃跑,可惜来者并没有放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