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丈夫被竹马内射中出灌满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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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啊…”面对自己现在尴尬的处境,符浅浅紧张得满头大汗,她慌忙遮住凸起的乳头,拉低裙摆想挡住下体。 脆弱的围裙本就被丰满的女体撑得岌岌可危,在她的动作下,系在脖子上的缎带不堪重负地断裂开来,这下真的只靠一块布遮住身体了。 用力压紧布料,鼓鼓囊囊的乳肉从布料上方溢了出来,惹人注目。少妇羞耻地低着头,声音也打着颤,“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我老公回来了,所以……”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江淮止感觉心里有些燥意,分不清是妒火还是欲火,他咬紧后槽牙佯装镇定,牛仔裤被勃起的性器顶得鼓鼓囊囊的,“先进去吧,被邻居看到就不好了。” 大手揽着单薄的肩膀进了屋,反手锁上大门。江淮止将内置着恭贺新婚礼物的礼品袋放在餐桌一旁,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精致摆盘能看出主人的用心。 正值夏日,厅内开着空调,一阵阵舒爽的凉风拂面而来,可对于穿着清凉的符浅浅来说还是有些冷,她白皙的肌肤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冷吗?还是先换衣服吧。”温暖的大掌紧贴着微凉的皮肤,上下搓动带来暖意,只是在这种场景下,本来温情的动作无端有些色情。 符浅浅点点头,顺从地步入卧室。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些害怕,忐忑不安的心扑通扑通跳着,脚步一迈从炙热的掌心下落荒而逃,“我去衣帽间拿衣服!” 江淮止站在卧室门口,打量着新婚夫妇的新房。 king size的大床上铺满玫瑰花瓣,与黑色的床单相互辉映,奢华又浪漫。 床头柜上放着新娘新郎的婚纱照,符浅浅身穿一件白色的法式复古礼裙,锁骨嵌着一串珍珠项链,小鸟依人地靠在新郎肩上,好一对般配璧人。 又是亲自下厨又是铺玫瑰花瓣,还那么骚地穿情趣围裙,看来今晚是来送礼的自己不识趣,打扰了他们的浪漫约会。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江淮止阴沉地死死盯紧那张婚纱照,怎么也挪不开眼。 此时,一双白皙小脚从衣帽间踏出,“淮止,我要换衣服……可以回避一下吗?”少妇不安的咬了咬唇,洁白贝齿衬得花瓣唇愈发娇嫩欲滴,怀中抱着一套家居服。 虽然衣帽间内也可以换衣服,但是符浅浅牢牢记得自己入梦的目的,敬业地演起了新婚小娇妻,不敢做出任何掉码的举动。 江淮止盯着那双唇瓣,有些蠢蠢欲动。他的视线流连在她身上,从挺翘的大奶再到修长的双腿,连害羞缩起的莹润趾头都不放过。少妇被这目光奸得花穴一颤,滑腻淫液又流了出来,打湿三角区。 “淮止……”明明是提醒的意思,念出来却像在发骚,勾引着男人来侵犯她。 男人大手一捞,将别人的妻子揽入怀中。“——呀!”女声发出惊呼,怀中的衣物散落在地上。 吻住那瓣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软唇,粗大的舌头顶开贝齿,卷走小嘴中的汁液,唇齿之间发出“啧啧”的水声。修长有力的手掌落在她腰间,往下用色情的手法揉捏起丰臀。 “我的手指都陷进去了呢。”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手感极佳,男人似乎有些上瘾,来回玩弄着蜜臀,却迟迟不碰少妇的花穴。 臀肉越是被揉捏,花穴便越是感到空虚,好想被大鸡巴肏进来啊,好想夹紧大鸡巴一寸寸吞食,用骚浪的小逼伺候得大鸡巴舒舒服服……那么大的驴屌肏进来肯定会很痛,说不定能直接捅到子宫里,她下流地幻想着在江淮止身下被激烈肏干强奸,呼吸愈发急促。 花穴早在二人皮肤相接的瞬间湿透,汁水已经沿着长腿一路下滑,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小湖。符浅浅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胸上,穴口饥渴难耐地一张一合,忍住,一定要忍住,她不能对不起老公…… 江淮止对她的抵抗更加不爽,凭什么?明明第一次让符浅浅高潮的是他,第一次口交的也是他,现在反而因为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男人在他面前守身如玉? 嫉妒的怒火在他心中翻涌,直接一把将少妇推倒在玫瑰花瓣中,花瓣飞扬起来,又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衬托得她仿佛盛开的玫瑰。 男人脱下白T,露出精壮的身躯,宽厚的肩膀下是蓄势待发的肌肉。双臂强行分开少妇并拢在一起试图抵抗的腿,压成m字形,小穴就那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饥渴地渴求着大肉棒插入止痒。 “不要…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我老公怎么办?” 女人无助地捂住脸哀求道,却悄悄透过指缝偷看那傲人的肉棒,这个尺寸是不是比高中更大了啊…… 听罢江淮止停下了试图给符浅浅做前戏的手,算了,反正她早就被别人肏开了,他体贴有什么用?这么恼恨地想着,他掐紧她的腰肢,粗壮的大鸡巴抵住淫穴,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啊啊!被肏进来了,被老公以外的大鸡巴强奸了……!”终于被大鸡巴填满的快感让符浅浅瞬间攀上了高潮,她绷紧身体,死死抓住床单,发出忘我的淫叫。 少妇淫荡的浪叫让男人兴奋极了,“我就知道浅浅是个淫荡的骚货!是不是老公满足不了浅浅,才天天对着其他男人发骚?”男人暗哑着嗓子羞辱身下的骚货,大鸡巴操弄着滑润多汁的极品小逼,每一下都埋到最深处再抽出,媚肉不舍地缠紧肉棒,爽得他连连抽气。 符浅浅在激烈的快感下本能地哭喊着,“呜呜…我没有……骚逼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啊——老公……救我……” “等他回来看着你被我肏吗?” 新婚夫妻肯定每晚都在这张床上做,而自己却在这张床上操着新娘,意识到这一点的江淮止从未这么兴奋过,肉棒在花穴里突突的跳动着,“浅浅更喜欢谁的鸡巴,嗯?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比你老公更会肏,回答我!骚逼!”随着男人的问话,大掌抓住芊腰往性器上套弄着,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挺动,把骚穴牢牢钉死在床上。 ”啊啊啊——好棒、淮止的大鸡巴最厉害了…肏得小穴好爽啊啊……什么老公,我不认识……骚穴只喜欢吃淮止的大鸡巴、啊…!”沉浸在“出轨”的设定里,精虫上脑的少妇沦为大鸡巴的俘虏,把丈夫抛之脑后,修长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只想让肉棒肏得更深。 纵使理智提醒大脑这一切不过是少妇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而吐出的胡言乱语,江淮止闻言仍然心脏一紧,狂插猛干欠操的小逼。 穴肉贪吃地绞紧肉棒,简直快把深红的铁柱夹断在骚穴里。男人一口咬住那双白嫩的奶子,用牙齿凌虐着敏感的奶尖,“骚货别夹这么紧,你老公平时没把你肏开吗?” 鸡巴不断地顶进花穴最深处,鸡蛋大的龟头疯狂顶弄花心,肏得骚穴又酸又爽,嫩肉欢喜地蠕动吮吸着肉棒,符浅浅面对铺天盖地的快感无处可逃,只能咬住男人的肩膀分散快感。 “撞到了,花心好爽、好爽啊啊!!” 两人的交合处,体液被激烈的性交打出了白沫,汁水溅到男人隆起的腹肌上。粗红的肉棒在粉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啪啪啪撞击着肉臀。 男人烧红了眼,对着花心发出更强的攻势!精瘦的公狗腰连续撞击着子宫口,像是想硬生生把宫口肏开,而子宫口也饥渴地嘬弄马眼,她呻吟着,“骚子宫要被肏开了,不要呜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肏开更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以后每天都用精液灌满你!” 紫红色的肉棒终于一举捅进紧致的宫腔内,硕大的龟头被子宫颈牢牢箍住,激烈的在子宫中跳动着,滚烫的浓精瞬间射出冲刷子宫腔壁,符浅浅被烫的身体一僵,在背德感与快感的裹挟中攀上高峰,淫液泄洪似的浇灌着埋在体内的凶残杀器。过量的精液灌满了小小的子宫,更多从穴口溢了出来,滴在纯黑的床单上,形成一圈一圈的白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