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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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斯爵,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跟你们拼了……” 她抡起板斧就朝最近的小林挥了过去。 小林毕竟是受过专业的搏击训练,反手就夺过了万优优手里的板斧。 “万小姐,不乖的女人是要受惩罚的哟。” 板斧啪嗒落地,万优优被小林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即便如此,她还是红着眼,疯狂挣扎大喊:“哈,战斯爵,你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抓我,不就是想让我替你治病么?我告诉你,休想!除非你杀了宁熙那个贱、人,娶我做战太太,否则你就等死吧!”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还有楼下那些人,都吃了我的毒药,没有我,他们都要陪葬!” 这尖锐刺耳的声音,撕破耳膜,听着叫人毛骨悚然。 就连小林都嫌弃地直蹙眉,恨不得把抹布也塞进万优优的嘴里。 “唔唔——”煌野看到万优优被制住,呜咽着看向战斯爵,用眼神示意恳求他放过她。 但战斯爵看也不看他。 此刻的煌野,就像一条死狗,瘫在地上苟延残喘。 战斯爵轻轻拂了拂袖口上不小心沾染到的飞灰,缓步走到万优优面前。 他俯身望她,像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颇有意思的盯了她一小会:“下面那些除了西区的人,还有东区,包括你爸爸和万家长辈,连我都不得不称赞你一句心狠手辣。” 这话里满满的嘲讽意味,让万优优恼羞成怒,破口骂道:“本来他们都不用死的,是你不答应我的条件!至于我爸爸……我们万家的人从小就吃各种各样的毒药,身体里有抗药性,我的药害不死他,死的只会是西区那群穷人!” 战斯爵薄唇笑意更浓,却没有再说话,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紧了万优优。 万优优脸上的愤怒和倔强,逐渐在这样凌厉而又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变成了不明所以。 尤其是,和战斯爵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着…… 她仿佛还能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男士古龙水的清香。 毫无疑问,战斯爵是她见过最帅的人。 五官轮廓深邃立体,鼻梁高挺,剑眉斜飞入鬓,有种矜贵高傲的疏离感。 慢慢的,那怒火变成了面红耳赤,她咬着下唇,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已经把我的条件摆出来了,你自己权衡利弊吧!” “呵……”战斯爵嘴角溢出一丝很浅的笑声。 笑声钻进了万优优的耳朵里,如魔音纠缠。 就在万优优心乱如麻的时候…… 战斯爵突然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指尖触上她冰凉的下颌,然后一点点往脸颊游移。 他的指尖仿佛带了电。 万优优唇瓣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反而紧张地心跳砰砰加速,宛若被点了穴,痴痴傻傻地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他会答应她的要求,做她的老公,对么? 然而,下一瞬头顶却传来男人不屑的低嘲:“你觉得你有哪一点能比得上我的太太?恩?” 万优优高高仰着脑袋,一副卑微姿态。 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男人继续道:“我最讨厌被人威胁,你要是缺男人了,我可以赏给你十个八个,娶你?简直可笑。” 话落,战斯爵毫不犹豫甩开了万优优的脸蛋,站直了身体,小林立刻递来一张干净的白色手帕。 战斯爵拿过手帕,慢悠悠而又仔细认真地擦拭每一根手指。 就像在擦掉指尖的什么脏东西。 擦完手之后,他随手将手帕一丢,仿佛丢垃圾一般,刚好丢到了万优优的脸上。 万优优的脸被手帕完全盖住,看不清她这会的表情,可从她颤、抖的双肩来看,分明是极致的扭曲。 “送去地牢,让她好好看看西区的人有多恨她。” “唔!” 煌野身体被绳子绑住,在地上用力地耸动了两下。 满脸愤恨怨毒地瞪着战斯爵,像在控诉他对万优优的“调、戏”和暴行! “差点忘了,煌野先生对万小姐忠心不二,那就一起去陪她吧。” “是。” 小林迅速拖着煌野和万优优去了私人地牢。 这都是以往万家拿来惩罚不听话的佣人的地方,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 现在被西区人接管了。 屋内满是静默。 战斯爵捏了捏眉心,显然也是被万优优的“固执”弄到烦躁了。 这女人油盐不进,简直棘手。 等一切处理妥当,万优优两人被拖走,宁熙才从隔壁卧室出来。 呼…… 长舒一口气。 战斯爵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做饵,宁愿让小林“男扮女装”,都要把她摘干净。 当宁熙看到战斯爵矗立在窗前,一副凝重的神色时,心头也咯噔一沉。 “刚才你和万优优那女人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怎么办,她现在都成为阶下囚了,还是不肯答应帮你治病?”宁熙忧心忡忡地说。 这几年,战斯爵都是把宁熙放在掌心宠,哪怕她把天捅个窟窿,他都会默默帮着收拾好残局。 如今更是见不得她这副优思凝重的小模样了。 他的掌心宠,就应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是他娶她时的承诺。 “她敢给所有人下毒,估计万霖也没脸再保她,到时候,我带她去殷城,总有办法撬开她的嘴。” 在宁熙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战斯爵眼底弥漫过一层锋芒。 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用非常手段。 但现在来看,只有想办法控制她了。 比如说…… 毒品。 宁熙依偎进他怀里,心疼地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可你的病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我真怕还没撬开他的嘴,你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战斯爵嗤笑:“我还要看着软软长大的,没你想的脆弱。” 他反手揽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抱在怀里,软软绵绵的,很舒服。 寒风乍起,宁熙眼眸闪过一抹温暖。 “你就只在乎软软,不想陪我到白头么?” “吃醋了?”战斯爵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尖。 宁熙把脸贴在他下颌,把担忧都压下去,坦言道:“是啊,就是吃醋了,自从有了软软,你眼底心里都是女儿,连我都要退居二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