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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雷斯最近几天很不对劲。 这是骑士团大部分成员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事实。 晨练时常常没什么jing神地打哈欠也就算了,训练的时候总莫名其妙地开小差可不妙a。大家眼看着和加雷斯对练的莫德雷德毫不留情地用练习木剑狠揍这位可怜的小骑士,想为后辈出头却都败在了小骑士本人天真善良的笑容里。 “没事的,莫德雷德也只是想帮我打起jing神来而已。大家别看他这样,其实……其实他还是挺热心的呢哈哈哈……”加雷斯说着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摘下头盔后本就蓬松凌乱的金发被这么一折腾,愈发乱得不像话。 热心?那个莫德雷德? 骑士们面面相觑,实在没法将这个形容与那个脾气暴躁的混小子联系起来,于是只当纯良的少年骑士维护友人,纷纷无奈叹息。 “走了,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莫德雷德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随手扔过加雷斯的头盔和佩剑,也不管他接这些东西的动作手忙脚乱,脑袋一偏就示意小骑士跟上自己。 加雷斯连忙向骑士团众人一一道别,抱紧自己的所属品便转身喊着莫德雷德的名字追了过去。 ——加雷斯其实是知道的,最近不太对劲的绝对不止自己,只是另一个不对劲的人向来不怎么合群,因此也没被他人发现过端倪罢了。 除了于几天前的清晨、鬼鬼祟祟地抱着一套内外裤的自己,在洗衣房撞见另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两个处境相似的少年无言对视了许久——其中一个还戴着头盔——忽地就像分享了秘密的共犯一样,不再顾忌对方的存在,转而清洗起了自己沾有可疑浊液的下裤。 同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年龄相近这一点就足以让加雷斯对莫德雷德十分亲近了,再加上有了那么一点共通的秘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加雷斯觉得最近的莫德雷德对自己似乎多了些……出于同病相怜的耐心? “在想什么,训练的时候。”莫德雷德一边随口问着身后的少年骑士,同时脱去了盔甲,也卸下了他那个万年不离脑袋的头盔,头也不回地向淋浴房走去。 现下,大部分留守王城的骑士们都还在训练中,也只有还身处预备役的加雷斯、以及像他这样进入圆桌核心的骑士才能提早离了训练场、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因而莫德雷德十分放心地独占了再无第三双眼睛的骑士公用浴场。 加雷斯见状,十分自觉地低下了头——他曾听莫德雷德说过,一直戴着头盔的原因是脸上留下过十分可怕而丑陋的疤痕,在那之后就变得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脸了。 “没、没什么……”体贴他人的善良少年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往友人那边去,边脱去满是尘土和汗水的贴身衣物边找话题,“只是觉得……我最近真的经常走神到要被人担心的地步么?” “你说呢?”莫德雷德嗤笑了一声,语气不无嘲笑地道,“到这个年纪了,我们纯洁善良的小加雷斯终于也学会想着女人做春梦了a。”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隔了他一个淋浴喷头的加雷斯闻言立刻满脸通红地甩着手为自己辩解起来,“我那是,我那是……” “怎么,编不下去了吧?”莫德雷德习惯xin地讽刺了一句,却意外加雷斯并有立即反驳,过了许久才听见他有些飘忽不定的声音。 “莫德雷德……那个,我……有个问题困扰我好几天了……” 莫德雷德直觉地想到,加雷斯口中的问题定然是这几日他举止异常的根源所在,心中好奇的同时却又故作不屑地哼了一声。 “有话快说。” 好在加雷斯也向来不介意他心口不一的表现,怔怔地淋着头顶的热水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似的伸手关掉了淋浴的开关。 “莫德雷德……你说,那个……”支支吾吾着半天,加雷斯转向已经戴好了头盔的友人,耳尖通红地压低了声音问道,“女人和女人……也可以……那个的吗?” 莫德雷德正往身上套衣服的手忍不住一抖,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哈?你再说一遍,什么女人和女人的?” “就、就是……”加雷斯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嘴巴张了又合,最后却还是鼓起勇气向友人倾诉起来,“两个女人……嗯……其中一个先是钻到了另一个的裙子底下,然后……” 加雷斯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 明明当时光是看到那一幕场景就已经震得他连思考都停止了,可如今向朋友倾诉烦恼的时候,他却不觉颤抖着声音,将自己当时所见所闻无处遗漏地描述了一遍—— 紧抓着裙摆、神情似快乐似痛苦的女xin有着令人过目难忘的美貌,而她咬着红唇、不时从嗓间逸出美妙低吟的模样更是勾人得紧,那具充满诱惑的娇软身躯则是欢愉地震颤着,将胸前两团高耸饱满的软肉晃出连绵乳波……后来,她还将那名从她裙底出来的女仆压倒在草地上,两人对转了身体、互相舔舐抚慰起对方下体…… 一切的一切都太超乎加雷斯的想象了。 少年的十五六岁本该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但整日混迹在骑士团的一群大男人间,平日接触异xin的机会最多也就是远远看看城堡里的女仆……a,如今还多了一位王后。 可就是这位本该是只可远观的王后,忽然间便以那般放荡yin乱的姿态闯入青涩少年的心底,彻底唤醒了他体内沉睡了十数年的情欲本能。 “莫、莫德雷德……怎么办,怎么办a……”加雷斯心乱如麻,呼吸也早已在方才的叙述中乱了节奏。他慌张地伸手挡住下身一柱擎天的部位,整个人都是无措的,“我是不是不太正常?只要一回想起来……呜,那明明只是两位女xin之间的……可,可我就是……” “……蠢货。”莫德雷德深吸口气,稳了稳自己也变得有些凌乱的气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戴好头盔,继续背对着友人顾自穿衣服,“那只是无聊的贵族女人和下仆间的戏耍,这种事在贵族圈里不是挺常见的么,你还是见识得太少了a。” “可……”加雷斯自然也听过一些贵族圈里的糜烂作风,然而一次无心之举就窥见了此等yin行,对象还是那位只在王的婚礼上、远远见过一眼的王后,偏生她还美得那么勾人…… 恰在此时,莫德雷德随口一问:“说起来,你是在哪看到这种好事的?最近也没见你往外边跑a。” “我、我是在王下令改建的庭院里……看到的。”加雷斯喃喃地低下头回答道,仗着身后的人看不见自己现在的动作,鬼使神差伸手打开淋浴喷头的开关,然后无师自通地握住了下身那条硬得吓人的肉柱,前后撸动起来,“唔……我只是,打算偷个懒,才跑去那边睡午觉……只是想着,平时不会有人往那边去……却没料到,唔……王后她……会突然出现,我,我来不及跑走……” “……王后?” 原本还只是敷衍态度的莫德雷德听到某个关键词,瞬间jing神了起来,反应过来加雷斯所说的内容之后,一股说不出缘由的怒火便熊熊燃起,将他烧得全身滚烫,连渐渐平息下异状的xin器也一并立了起来。 “嗯,王后竟然会和……做那种事……我不敢发出声音,所以只好等她们走了才从树上下来……”没有发现身后之人的异常,加雷斯闭上眼加快了撸动阴茎的速度,脑海中的画面全是几天前、美貌的王后伸出舌头上下舔舐着什么的迷 `,.醉色态,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了当初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人。在哗哗水声的掩护下,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肉茎也抖动着喷s出了几股浓稠的白液。3 w。2800.s o “呵……那个不忠的女人,果然……!王才离开这几天就忍不住原形毕露了!”莫德雷德气得咬牙,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还承认这是贵族圈里的常见之事。 还没等泄出一身邪火的加雷斯进入贤者模式、好好回味初次手yin的快感,就被莫德雷德愤怒的骂声惊醒,这才猛地想起,他的这位友人对王后的感观似乎一直算不上好。 “等、等等a莫德雷德!”加雷斯慌忙几下洗净身上的秽物,关掉淋浴来到友人身旁劝道,“这应该也不是王后陛下的错吧!……而、而且,又不是和、和男人偷情……怎么也不该说她不忠a。” “我管她和谁偷情!不忠就是不忠!” 自那次无法向旁人言说的见面之后,每个夜晚都会进入梦中、向着他露出半个白皙裸背的女人就成了莫德雷德的梦魇,每夜每晚地摇摆着腰肢和翘臀,勾起手指冲他微笑。而没有例外的,每次醒来下身都是一片冰凉的濡湿。 偏偏加雷斯方才的描述又极其细致,莫德雷德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的画面里,她定然是一副半眯着眼被人舔到高潮的迷蒙神情。顿时,怒火和欲火都像是被生生地浇了把油,灼烧得他愈发坐立难安。 “莫、莫德雷德!这次是我做得不对偷窥在先,况且王后也只是……只是和她的侍女……这、这哪能算对王不忠呢?我们也该体谅王后新婚就不得不独守空房……” 气归气,莫德雷德的理智还能保持着正常的思考能力。他听着加雷斯对王后的百般维护,冷笑一声打断道:“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已经决定好了。” “决、决定什么了?” 加雷斯心里一个咯噔,从友人隐隐不善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不妙的意味。 莫德雷德扣上腰间的皮带,瞥了他一眼。 “当然是决定——去、捉、奸、a!” 第二天,一脸苦兮兮的加雷斯跟在莫德雷德身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仍旧在试图阻止他前往城堡找王后的麻烦。 可哪怕他都说得口干舌燥了,这位固执的年轻骑士都不曾停下脚步,看样子是铁了心不打算听劝。加雷斯也只好认命地跟紧了他的脚步,生怕气在上头的友人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从卡美洛城堡的侍女口中得知王后又去了往常的庭院“散心”的消息,莫德雷德面甲下的脸庞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好……真是好a,这是知道我要来捉奸了,特意准备了罪证供我欣赏么?” “莫德雷德!”加雷斯小声地叫住了他,神情中写满了不安,“还、还是别去了吧……我们翘掉了训练,万一被人发现可就糟了……而、而且这里还是王的居城,如果晃来晃去地被凯大哥看到了,一定会被罚的……” “怕的话你就自己回去好了!”莫德雷德有些不耐烦,“不是说好了么,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和我一起来的,不会有人敢去和凯告状的。” “可、可莫德雷德也没有跑来这里的理由吧……我们……我们哪有立场来c手王的家事……”加雷斯对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做法充满了抵触感。 莫德雷德脚步一滞,过了数秒才故作强硬地回道:“我怎么没有来这里的理由?怎么没有立场来管这事?我可是圆桌骑士的莫德雷德,是王为数不多能够信任的臂膀之一,所以王才会特意将留守王城的任务交给我不是么?……这、这样的我怎么就不能到王的居城来了?加雷斯你不也会溜到塔楼顶上的庭院去偷懒么?” “这……这不一样!”加雷斯涨得脸色通红,却也讷讷地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反驳理由,“照、照你这么说,除了凯大哥以外,兰斯洛特卿不也……” “谁跟你提他们了!反正你爱来不来!”语气不耐地打断了他,莫德雷德此时已经走到通往庭院塔楼的长廊,确认加雷斯当真没有跟过来的意思后,不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便不再管他,顾自向着目标地点走了过去。 加雷斯急得都快哭了,心中总觉得放任莫德雷德这般肆意行动会产生极为糟糕的后果,但脚步才迈出去就又缩了回来,对友人的维护与向王和王后献上的忠诚在脑海里冲突不已,令他内心无比挣扎。 从未遇到过这等局面的小骑士登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慌乱状态。 不过就在他惶惶不安地原地打转时,身后却是响起了一道沉稳的男声。 “加雷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蓦的转过身,惊喜地看向来人:“兰斯洛特卿!太好了!请你……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不知在自己走后又徒生了变故,莫德雷德满心都是报复即将成功的快意,接连数日没能睡个好觉的怨气也有了宣泄口,步伐都似乎轻快了许多。他在脑中想象了无数种如何揭穿那女人奸情的画面,距离塔楼顶层的花园也越来越近,正是准备一展拳脚的得意时候,却冷不防差点撞上一个突然从拐角后出来的人。3w。2800.s o 早在眼睛捕捉到那身女仆服饰的瞬间,身体比头脑更快地反应过来,待莫德雷德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那一刻,灰色中短发的高挑女仆已被他一记手刀打晕在地,而他只能僵着挥出手掌的动作,满脑空白地盯着这个很可能是王后“情妇”的女人发呆。 ——来捉奸的人不小心把要捉的奸妇打晕在了半途……该怎么办? 思考了没几分钟,莫德雷德便果断放弃考虑补救措施,抬脚越过软倒在地的女仆,径直走向了另一位关键人物所在的庭院——管她的,等人醒来还不是要回到那死女人身边?到时候他只要从藏身处现身,不就能抓个现行了么! 莫德雷德为自己的完美算计频频点头,走了五六分钟后眼见快要到达目的地,便收敛气息、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潜入了那座植被茂盛的庭院。 只是任凭他怎么想也没有算到,庭院中的女人竟然是以这样一幅……不知廉耻的色情姿态来迎接他到来的。 ——整个身子被水池中央的雕像卡在底座处,以腰为分界线,上半身越过了石像底部的马前蹄,而线条圆润的屁股则朝着外边,开叉至膝盖的裙摆设计叫人可以轻松地看到她小腿的形状与肤色,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脚掌踩着浅浅的水池,被脱下的鞋袜在喷水池边摆得整整齐齐。 她这是……被卡在喷水池的「管`理`24280485」 雕像上了? 莫德雷德有点懵,直到听见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啜泣声才回过神来,但还是没想明白她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的。 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了。 作出决定的年轻骑士正打算找个藏身处静候好戏上演,可不知怎么,脚就像扎了根似的一步都挪不动,那阵几乎被喷泉水声完全掩盖住的娇弱呜咽魔障般地钻入他的脑海,一下又一下地试图挑动他最为脆弱的那几根神经。 他的呼吸稍一停顿,随即蓦地灼热了起来。 遗传自父亲的双眼有着绿宝石般的瑰丽色泽,但即便是莫德雷德自己也清楚,此时他眼中略显阴暗的神采绝非那位清正高洁的王会有的眼神,而他现在……正紧盯着这具属于父亲的美妙女体,朝向他高高翘起的圆润臀部有着衣裙遮挡不住的起伏线条。 色气,且诱人。 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影,终是和梦中勾着手指引诱他的那妖jing般的女人重合在了一起。 ——是她不对在先。 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身为父王的女人、却还不知死活地来招惹他的错。 莫德雷德突然感到一阵邪火上涌,说不清是怒意还是嫉恨,亦或只是纯然的欲求,一个突兀至极的念头忽然在脑海中浮现——如果不小心错失了捉奸的机会,那……自己再去创造个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