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曹丽娜死亡之谜(2)
书迷正在阅读:总裁的神秘甜妻、豪门蜜宠:小甜妻,别闹!、差不多得了(年下)、逃离破解游戏(NP)、水蜜桃、都市超级医神、【快穿】论诱受的养成史、艹翻小搔货【中短篇合集】、野狼难驯(1v1甜H)、徒惹是非
当然了,误会归误会,暴躁归暴躁,“糊涂亲爹”并非真正的糊涂人。 等田军一行人出发去温泉山庄执行拘捕任务后,等曹主任把姜爱涛叫到隔壁办公室去做“开导”工作,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时,阮劭中在一根接一根的香烟中逐渐冷静下来,沉思…… 仅凭一个破碎的手机和一段诡异的监控画面,就断定慕斯是真凶,是不是有些草率? 如果真凶另有其人,那他这样冤枉一个无辜的人,加害白玉琴的女儿,岂不是中了别人的计? 想到这里,他回到姜爱涛的办公桌前,再仔细看看那段天网监控录像,只见…… 画面中的女人,虽着装的确就是慕斯和他咖啡吧初见时穿的那套。甚至连发型、手包和鞋子也都一毛一样:长发盘了个丸子头;米白色高跟鞋;黑色手包; 虽几乎能跟曹丽娜“爆照中的慕斯”做同一认定,但阮劭中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是身材还是气质,画面中的女人跟慕斯有所差异。毕竟深秋季节都穿得比较厚,难以勾勒曲线,不好判定身材。 但那种……给人的感觉,阮劭中总觉得这女人不太像慕斯。随着视线慢慢聚焦,他猛地开窍! 没错,就是气质不符! 画面中的女人像是有些习惯性的驼背,而慕斯绝没有! 虽只有一面之缘,但阮劭中印象中的慕斯,总是抬头挺胸直起腰,一副光明磊落、理直气壮的样子。就算是面带惭色,她也只是垂眸低首,从不会驼背。 倒是林薇薇…… 想到这里,阮劭中瞳孔放大,迅速把画面定格、放大,目光缩紧女人的右手和右脚。可他“失望”了,因为…… 画面中的女人很明显四肢健全,没有假肢!! 不是林薇薇?? 那有没有可能是真凶随便找了个演员来假扮慕斯,栽赃嫁祸? 阮劭中掐灭香烟,起身走出办公室,想去隔壁跟姜爱涛把话说开,好好理一下凶案线索。 可当他来到隔壁办公室门口,抬起手正准备敲门时,里面传来姜爱涛的一句话,让他犹豫了…… “曹主任,不是我不懂审时度势,而是这案子真不好掩盖啊!” 姜爱涛急得跳脚,曹丽娜的命案一出,最为难的莫过于他。又畏惧井家,又很清楚现在的宁城官场是曹氏当权。阮劭中的“杀人”罪行,只要曹主任一句话,他姜爱涛就得掩盖。如果这些人要栽赃的不是慕斯,他也不至于这般为难。 最关键他想不通,曹主任好歹也是曹丽娜的亲哥哥,这老王八蛋就不想让妹妹的亡灵得到安息? 于是,姜爱涛索性把话说开, “阮劭中为毛要给你打电话约你一道回家?还不是做贼心虚想装作若无其事?” “……”曹主任没接话。 门口的阮劭中秒懂:“大舅子”不是没怀疑过他,而是利益为大,审时度势当机立断了。之前所谓的信任他,统统特么全是演戏! 冷!血! 而屋内姜爱涛的劝说仍在继续,叹口气道: “我也算刑侦出身的老警察,犯罪分子这种伎俩见多了,激/情杀人后为掩盖罪行,就约一个目击证人一起回到凶案现场,把自己转化为报案人的角色,装无辜博取信任。其实是想利用你来做他的时间证人,以扰乱警方的视线!” “小姜啊,我懂你的意思,但我们要看清局势!”掐灭香烟,曹主任终于接话,“丽娜已经不在了,阮劭中再一倒,对你对我,对你姐姐和易家,有啥好处?” 话已经说得很开,阮劭中秒懂,这些人表面上说抓慕斯,其实心里都在怀疑他是真凶。 怎么办?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有时候他真搞不懂,冤案为毛总喜欢找他?前一个还未昭雪,特么又来一个? 不行,他决不能被抓去坐牢,否则“钟劭远”的那段历史就会一触即发。搞到最后,他就是把世上所有的江都跳一遍,也将是连一个冤情都洗不清! 狠到底吧,不管真凶是不是慕斯,就她了!! 谁叫她是慕志国的亲闺女?当年的仇还没来得及找慕志国算账,这王八蛋就死翘翘了?那好,慕斯你就“代父受过”吧! 脑子里明明这样想着,可为毛心里仍要十分纠结? 正当阮先生进退两难之时,上帝送来一个莫大的理由…… “什么?毛发??” 屋内传来姜爱涛接电话的声音,透着十足的紧张和惊讶, “你们仔细比对了吗?现场的毛发,真是慕斯的?” 警方本对这条线索不抱希望,现场遗留的长发属于两个女人,一个是曹丽娜,另一个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阮玉! 毕竟凶案现场在阮家,有阮玉的毛发很正常,却万万没想到是慕斯的…… 于是这话一出,曹主任立马按下座机的免提,难免对案子的真相也犯嘀咕了。所以鉴证科汇报的内容,阮劭中在门口自然也听得见: “没错,嫌疑人刚刚带到,我们取了她的毛发作仔细比对。经确认,可以和凶案现场的做同一认定。” 如果说监控录像还存疑,那么这个结果一出,所有人的疑云都被打散…… 慕斯是真凶,好像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 午夜的钟声敲过十二点,标志着新的一天到来,但…… 噩梦还没醒! 曹主任、姜爱涛和阮劭中都撤了,临走时,某位亲爹并未去审讯室看一眼亲闺女,而“强行画押”的密令也仍未撤销。 警局几乎已是人去楼空,只有一间审讯室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是那种老式的白炽吊灯,被一根纤细的绳子吊在天花板下,无力的摇曳着。 正如审讯椅上被铐住双手的女人,已是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嘴角挂着血,脑袋无力的垂着,近乎没有生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