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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笑着握住胡吱的手指,蜻蜓点水似的亲了胡吱嘴唇一下。胡吱被弄得脸色绯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到屋内。司空将包袱打开,里面有一大堆县城猪肉脯、糖果糕点,还有一匹红绸和不少五颜六色的针线。红绸颜色靓丽,手感丝滑,质地极佳,一摸就知要花不少银子。 胡吱惊讶道:“你哪来那么多银子?” “十亩地,我们又种不过来。二亩地,留着自种。剩下的八亩,我典当后换了银子,买的这些。”司空道。 胡吱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眸:“你花钱一向节制,怎么突然大手大脚起来?肉脯甜品这些我爱吃,不反对。你买红绸有何用?如果你喜欢穿红,我先天就是红衣啊。喜欢就变给你看,不用花钱。” 司空轻抚红绸,道:“你的嫁衣,我自是要亲手缝制的。” “我们不已经是夫夫了吗?”胡吱不解。 司空眼睛微眯:“听说拜过天地,才算是真正被天地认可的姻缘。” 见司空这么有心,胡吱自然高兴,欢喜地应下。 下午,青桑大摇大摆地前来拜访。他已被逼出胡吱体外,无法再借胡吱的身体诱导司空。不过,青桑信心十足地认为进展顺利,司空已经一脚迈进魔族。 青桑颇为有礼地递上一份请帖:“司兄,我的别院已在几日前建好,邀请你去府中做客。” 司空定定地看着青桑好一会,看得他直发毛。 “我有那么英俊吗?都看直眼了。”青桑自恋地摸脸。 司空:“你可以滚了。” 青桑心想,果然入魔了,为人都变得没礼貌。 是夜。 胡吱哈欠连天地等司空洗澡,一起睡。天气渐凉,抱着睡比较舒服。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胡吱动了动耳朵,眼睛跳过窗户,顺着声音处望去,喉结不自觉地滑动。 司空为了防止他偷看,一直独自去溪水旁洗澡。怎么现在就在院子里洗了?还有这等好事,有眼福了。胡吱眼睛不眨,正大光明地偷看。 可恨菜园的菜被司空打理得太好,辣椒都长成半人高,把人遮掩了大半。温热的水打在结实的身躯,氤氲成水汽环绕,朦朦胧胧更撩人。 司空猛一回头,胡吱吓得原地变为小狐狸,被窗棱遮住身躯。 司空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等他回到屋内,被子鼓起一块,掀开,小狐狸盘成一团,闭眼耷耳,装得熟睡模样。 他伸出食指,轻轻碾狐狸的耳朵,禁不住痒的小狐狸竖立起耳朵,不得不睁眼,瓮声瓮气说道:“你才洗完啊?我都睡醒一觉呢。” “变回人身。”司空道。 狐狸打了个哈欠:“不了,毛绒绒的暖和。” “白天,蒋立钦有句话说得挺对。”司空道。 “你提他作甚?”小心眼的胡吱龇牙,十分不满。 司空的食指顺着耳朵,轻轻抚过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动尾巴根:“夫夫间的事情,我们还有不足、还有没做的事情。” 司空轻抚的手指似乎有魔力,弄得胡吱心痒难耐,浑身发热,他的脑袋如一团浆糊,分辨不清其中的含义,声音干哑:“啊?” 司空凑到他耳边,诱惑道:“乖,变回人身。” 黑发红衣的美人出现,胡吱脸色绯红,黑圆的双眸透澈如水,单纯又充满了魅惑。司空抬起胡吱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去。像是要把人吞没的急吻令胡吱喘.息不得,他发出呜呜的抗议,又被司空全然地吞没。手滑过衣带,一寸寸揉捏纤瘦的腰肢,留下薄红的痕迹,一路向上攻城略地。 突然,美人再次变成了小狐狸。司空眼角发红,眼神仿若要吃了他。 惊魂未定的胡吱缩成一团,用蓬松的尾巴护住身体。 他委屈地说道:“司空,我不能和你交.配。” 司空眼神沉寂如无星的黑夜,低声问道:“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是夫夫。” 胡吱想起郇大爷的叮嘱,解释道:“我是小哥儿,和你□□可能会怀孕。人妖结合的半妖崽子是活不了的。” 人的力量太弱,半妖崽子十有八九便是要夭折的。 司空略一沉思,道:“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做到最后。” 胡吱来了兴趣:“怎么说?” “听我的话。”司空道。胡吱听话得变为原身。 夜色朦胧。胡吱的声音也时有时无,时快时慢。 翌日,胡吱惫懒地趴在床上,手疼、浑身酸疼,黑瞳水雾迷蒙,委屈地说道:“狐狸交.……配可没你那么久。 司空神情愉悦,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眼角。 — 青桑请了不少村民到别院做客。别院很大,不仅有宽阔的前厅,一座山作为后院,装潢得也格外气派,红砖琉璃瓦,房间十数间,金饰摆件随处可见,处处透着奢华。丫鬟仆役有二十余人,漂亮俊俏,瞧着如少爷小姐,穿着考究。 小小山村,哪里见得这般显贵架势,就连一贯摆谱的村正大人,面对青桑都要点头哈腰,叫一声:“大人”。 而青桑则是一副爱答不理的傲慢模样,微微颔首道:“今日我略备薄宴,请各位随仆人们后院品尝。” “我们村山好水好。大人若想去哪里钓鱼捕猎,欣赏美景,我司权都熟悉,给您带路。”司权见赵村正巴结得紧,自己身为村内的第一富户,当然不甘示弱,腆着笑露脸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