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修真之最炫民族风在线阅读 - 第1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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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四个人一起点头。

    应非池笑了笑,将茶推到他们面前:“来,喝吧,这是山上的清明茶,我跟周满春天的时候收来炒的,还蛮清香的,适合你们这些小年轻喝。”

    四个人里除了毛青年纪小不大懂事之外,还有个毛康平时粗鲁惯了,说话直来直往。毛康一听就问:“小年轻?应老师,你到底多大啊?”

    应非池笑道:“无论我多大,我总是有家的人,所以怎么说也比你们成熟。何况你们还叫我一声老师,那我就是你们长辈。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讨论了,我们来看一下你们的方案。”

    他将方案翻了翻,然后在桌上摊开,点头道:“总算是知道图文一起用了。方案虽然很乱,但是可以看出,你们已经知道基本的思路了。建果园首先要做水坝,做水坝要怎么弄呢?那就是确定地址、准备材料、开始动工。这些在你们的方案中已经体现出来了,现在你们要做的是什么呢?要细化这些环节。看这里。”

    四个人坐在石桌旁,安勇端着茶盏,毛康卡擦卡擦地咬着牛奶枣,毛青干脆将果篮抱在怀里啃,只有肖明端坐着规规矩矩地听。虽然四个人姿势各异,但都听得很认真,应非池每说一句,他们就点一下头。应非池说看这里,他们都伸长了脖子过去看。

    “这里是你们说的选址对吧?”应非池问。

    “嗯。”四个人一起点头。

    应非池问:“这条黑色的线就是堤坝吧?但是堤坝具体怎么走向?要沿着哪里走?东西两边确实只有西边有农田,东边就是山,但是东边要不要建堤坝?”

    “不用啊!”毛康说,“涨再大的水也不会淹到村子,东边做堤坝干什么?钱多了没地方花?”

    应非池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肖明看他的样子,心中一动,摇头说:“不对,要建!”

    “为什么?”应非池望着他反问。

    他的一双眼睛圆圆的,眼角还微微上翘,像杏眼又像凤眼,总之就是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风1情。被那一双眼睛含笑看着,肖明只觉得自己心跳瞬间加速,砰砰砰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他不由得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因为……因为……那个……”

    “我讲你一个大男人紧张个屁啊?”安勇踢了肖明一脚,“快讲!好丢人!”

    应非池嘴角的笑意不禁扩大了,肖明脸更红了,但是接到应非池鼓励的目光,他就继续说道:“因为……会有小孩子掉下去。”

    说了第一句,接下来的就容易多了。

    “现在河水很浅,而且河的两边是河滩,水是慢慢变深的,小孩子就算是去河边玩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堤坝一建成,河水就会被拦起来,河水就会变深。要是小孩子在河边玩不小心掉到水里,就很危险了。所以东西两边都要建堤坝,而且堤坝上要有栏杆,防止人掉到河里。”

    “说的是很有道理啦。”毛青满嘴牛奶枣含糊不清地说,“可是这样一来,夏天就没办法下河洗澡了,感觉很不爽!”

    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夏天不能到河里玩,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这个可以解决啊。”安勇说,“不是每个地方都是深潭的嘛,总是有河滩的,河滩就算建了堤坝水位也不会升的太高,正好可以给小孩子玩水。河滩那里不建堤坝就行了。”

    应非池微笑着点头:“对,就是这样,所以堤坝的每一处你们都要认真考虑,堤坝具体的走向,跟农田的距离之类的。这就是细节,懂了吗?”

    “知道了!”四个人一起点头。肖明将图纸一卷站起来说:“应老师,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这就回去修改图纸!”

    他说完就要走,毛青看着怀里吃到一半的牛奶枣,恋恋不舍。应非池一笑,招手弄来四个竹筐:“给,你们的牛奶枣,画图辛苦了。”

    “啊!太好了!”毛青一阵欢呼。

    四个人离开了竹屋就开始琢磨堤坝的走向问题,一思考他们才发现,这不是个在屋子里想想就能解决的问题,必须沿着河流走一回,才知道具体的情况。哪里有农田,哪里没有,有农田的地方农田离河道多远,河道有多宽。一条河从上灌江流到下灌江,二十多里的长度里,哪些地方是河塘,哪些地方是河滩,聚落分布在那些地方,田地分布在哪里。每一处的情况都要弄清楚,在弄清楚的时候要划定堤坝的厚度跟高度与形状。

    “原来还有这么多东西!”毛康感叹,“我还以为在地图上画条线就可以了。”

    “做得非常好,但是还差一点。”应非池看了他们第三次方案,说道,“你们想想,还漏了什么?建河堤的时候,河东岸跟西岸还有个区别是什么?”

    四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答不出来。忽然,安勇一捶掌心:“土!”

    “嗯,对。”应非池点头。“土壤跟土地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吧?有些是黄土,有些是坚硬的石板,有些则是岩石山,还有些是水稻土,更多的是砂质土。要弄清楚土壤跟土地的状况,才能确定堤坝要建多深,还要采取什么加固措施,对不对?”

    因为一个疏忽,四个人又要沿着河流跑了一圈。

    “下次一定要更仔细!”毛青气喘吁吁地赖在草席上,假装自己是条快死了的虫子,一动也不想动。“二十里地,一天跑三趟,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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