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师尊他又乖又软在线阅读 - 第1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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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么惋惜没能早些做到这些事,惋惜到心头都在钝痛呢?

    江宴仰头忍着声音,咽下哭腔想推开贺行章,却还是不舍地把人抱紧,好像生怕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和这个人分开。

    感受着身下的热情与紧致,贺行章捧着江宴的脸落下情深意重的吻,借以告知他对如今能与江宴生活在一起的庆幸和感激。

    情话真是件难事,无论对哪个时候的江宴来说都是,还好要与他相伴到命格破碎的人能从他稀里糊涂的表白里看出真意。

    身后响起新年的第一声烟花,江宴努力压下情绪去看贺行章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睛,果然在那里看到了满天绚烂的烟花。

    他望着那盛着烟花的宝石,眼里都在翻涌着热泪。

    “我爱你。”

    障眼法下的茶楼窗子看起来一点异样也没有,里头裹着浓烈而情意真切的爱语声响,把两个终于得以在往后无数个平淡日常里消磨时光的人保护得妥妥贴贴。

    江宴感受着贺行章的身体,得到了贺行章颤抖着声音的答复。

    “我也爱你。”

    来年,不,以后的每一年,他都要和这个人一起看烟花,要每天都聊着无聊琐碎的鸡毛蒜皮,每天早上都要彼此没羞没臊地亲吻。

    他会和贺行章度过每一个春夏秋冬,谁来都不能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tedeng~

    这回是真的结束啦,他们往后会过着羡煞旁人的道侣生活,用加倍的黏糊来弥补错失的时间,而我也完成了对这两人的故事。

    之后他们会在我其他的作品里作为模范夫夫串场,我要卯足了劲儿地侧面描写他两有多——甜蜜、多——老夫老妻!

    新坑是无限流游戏设定,猪比颜狗二人组hh,希望我可以继续加油!

    第78章 番外2 春光好

    自江宴醒来,他先是实打实的在蜗居内蹲了一年,过着颠三倒四除了吃就是睡的日子。

    烟绛仙君大抵是在去年寒冬时神魂归位,江宴意识到这一点时这一年已是草长莺飞,春困厉害得紧,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体内那股奇妙的神力所剩无几之后再次陷入混沌的状态里。

    直到四月初五这一日,他在睡饱了足足一天之后终于神清气爽地见着春日正阳下蜗居里满地蓬勃地草药,扯了件薄被子就温吞地出了屋门,站在檐廊边上发呆。

    他这一顿觉睡得荒唐,脑袋里难免还是一团棉花,睁着双干净无物的圆眼睛,倚着柱子站在光下,懒洋洋地梳理着他能想起来的东西。

    回清阁从建立以来已过了四百多年,他哥也当了很久的掌门了,自己两百多年前变成了什么清运长老,这蜗居是之前他在烟绛仙君的帮助下建起来的,眼下回清阁很是安好,没什么需要操心的……

    哦,对,四年前烟绛仙君似乎帮他收了个徒弟。

    他想到这里,垂着眼顿了片刻,过了半晌才做出决定:

    既然是这样,那他去看看他这个徒弟好了,毕竟烟绛仙君已经回到仙界,往后管教弟子这样的事还是得自己来。

    他刚抬脚踩到台阶上,就被木阶上一片落叶扎了脚,身形一个不稳就往前倒去,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脸颊都被地上碎石子划出道小口子来。

    要是外人见了,定要把这迷糊美人赶紧抱起来搂在怀里小心安慰,还要立刻掐诀把那破坏美玉的伤口给消灭得无影无踪。

    但可惜,这院子里除了他和他那未曾谋面过的徒弟以外,再没第二个人在。

    一旁侧屋里传来脚步声,江宴一下子慌了神,忙手撑地要爬起来,堪堪在他那徒弟开门前最后一秒站直了身子,要去拍掉身上泥土草叶的手尬在空中。

    他徒弟已然是开了门露了面和他对了眼,这手拍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凝在身侧。

    看着那少年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江宴心里徒生出一股难言的窘迫和委屈,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只得干巴巴地道了句午好。

    彼时尚不到十岁的贺行章能见到师尊的时候少而又少,入清运长老门下近四年,师徒两碰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上一次见到江宴这张脸,还是刚入门没多久,对方丢了本剑修心法给他。

    他朝着师尊鞠躬行礼,完了愣在原地看着江宴,不知道要不要去帮他师尊清理一下身上那一通狼狈。

    这娃娃还盯着他看,都不知道给师尊留点脸面的吗?江宴骂了一句,心底颇有点生气,却也直接破罐子破摔,朝着贺行章走了过去。

    反正他也没脸没皮。

    江宴掐着诀给自己洗干净身上脏污,随手把那条薄被丢在贺行章屋内,只穿着件素白的里衣就在贺行章屋子里走来走去,终于找到面镜子,一屁股坐下来去看自己脸上那道小伤口。

    贺行章也不知该怎么做,就跟在江宴身后费力地把那有好几个他大的薄被子收好,捧在怀里站在江宴身后几步远。

    见他这么一副乖巧样子,江宴心情爽利许多,手指虚虚抚过伤口,眨眼间就把那口子治好了,他江宴本人依旧风采动人迷倒万千少女。

    “欸,你这几日……这几年过得如何?”

    他压根不记得他这徒弟的名字,想着既是亲师徒了,不叫名字也没什么差别。

    贺行章低着头答道:“徒弟这几年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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