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师尊他又乖又软在线阅读 - 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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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池认主江宴,若是他不愿意召出血池那就算拉上十几个人往蜗居湖里跳也没用,贺行章只好低头轻轻擦过江宴眼角,亲了亲他额头。

    “肯定没事的,我发誓。”

    一旁的段珧典都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谨慎了,看江宴这样紧张的反应,这人是贺行章的可能性其实就已经很大了,但依然无法排除江宴中了对方幻术的可能性。

    “没事的,把血池召出来吧,你相信我。”

    “啧,屁大点事……”

    一道嫌弃无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三人耳边,院旁的侧屋窗子被人从里面“啪”地一声打开,露出仄下充满怨怼的脸来。

    他撑开眼皮瞥了下院中的三人,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吐槽:

    “不是我说你,一滴血池水而已,就算是滴到你这伤员身上都不带动的,至于这么娘们唧唧的吗?”

    “你!”

    江宴眼睛都红了,却见仄下忽然掐了个手印,不一会儿他手心便凝出一滴血来。

    “这是上次那臭小子在东海受伤时流的血,唐鸿可以作证。”

    他一挥手,那血滴随即朝着贺行章飞了过去,贺行章就顺势抬手拦住了那血滴。

    奇妙的是那血一碰到他皮肤并没有碎裂开来,而是直接跑进了他身体里。

    仄下有一个法器,名为锦天越地仪,用来追寻世间万物行踪,如若是有与所追寻之物关系密切的活物血液为饲更是事半功倍,是以仄下会收起一些他还看得惯的人的血液,以防日后突生变故时手足无措。

    但锦天越地仪只接受活血,所以就要费劲保存血中的生气,而有生气的修士血一旦遇到原主依旧存活的身体就会立刻融回体内。

    既然这样,段珧典心中的那丝忧虑也消散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迷惑不解,既然这的确是贺行章,那分明刚回来时还没江宴高的少年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么高大成熟?

    而且……段珧典眼神飘忽,再次扫了眼江宴那截雪白脖颈上的鲜红吻痕,有些不太高兴。

    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就被贺行章挡住了,这臭小子竟然比他还高一些,把江宴整个人都挡得严严实实。

    仄下此时也从屋子里走出来,身上松松垮垮地搭着昨晚那件皱了吧唧的玄色袍子。

    妈的死道侣就把他往床上一扔连塞颗药解下腰带都没有,还故意布结界不让他过去,整得他半夜胸闷痛醒过来自己收拾自己。

    段珧典敛下那抹不快,“清祟说阁主至今未醒,体内神魂情况很不稳定,想让你过去看看情况,我会去试着向平霁门传讯让他们来一趟。”

    “好,我现在就去。”江宴就要动身,贺行章也没说话,只是下一秒变回了矮江宴半个头的少年模样跟了上去。

    亲眼见着时光回溯的段珧典都稍微睁大了眼睛,仄下倒是有些感兴趣,也跟在了两人身后。

    藤院里。

    时都安候在江巍床边,拧眉凝视双眼紧闭的江巍。

    见到江宴几个人过来,时都安慢半拍地扭过头来,一言不发地退到一边给江宴腾出位置。

    江宴心跳得极快,看着眉眼和他有些相似的江巍此刻面色惨白不省人事,坐到床沿上抓起江巍的手腕把脉。

    奇怪。

    昨天他看都安已经将江巍体内的怨灵打出体外,又多加调理了这一夜,为什么江巍体内的灵力运转混乱不堪?

    不对!

    那只怨灵依然在江巍体内!

    下一秒,江巍紧闭的双眼就猛地睁开,黑少白多地瞪着,整个人坐了起来就要把手伸向江宴!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江巍的手指甲已经变黑变长,就和那些电视剧里的厉鬼一般尖锐削长。

    眼看这指甲就要碰到江宴,两道剑光就及时挡在了江宴面前。

    只见凭轻和踏邪不约而同挡住了江巍的指甲,刚捡回一条命的江宴惊魂未定,面前泛着金光的屏障就退后罩住了已然不正常的江巍。

    “江恒?”

    贺行章和仄下异口同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tedeng~

    段珧典:我那么可爱一个干干净净小师弟去哪儿了?!(捂胸)

    大贺:在我这儿~

    今天开始上课辣!以后更新时间就不定了,因为我是个非常容易被学业逼疯的憨批hhh

    今日一更

    第45章 回清阁的怨灵6(结束)

    如果换成昨天的江宴,可能对江恒这个名字没什么感觉,最多就是“啊这又是谁啊”这种反应。

    可现下他只觉得浑身发凉。

    江恒,江家的先祖,据说他为报答烟绛仙君救命之恩自愿奉献肉身饲神,并立血誓让江家后人延续下去,直到烟绛仙君神魂损伤痊愈。

    这都是江宴当年在江家祖宅听到的,各种细节可信度没人能绝对保证,但江宴自身的经历让他对这位曾经的家主很是恐惧。

    在他还没有成为灵炉之前,江家就曾经出过一点不怎么为人所知的家丑。

    上一任家主被供奉在灵庙的江家先祖魂灵上了身,行为疯癫狠戾,当时的灵炉是个乖巧内向的女子,那位被鬼附身的家主将那姑娘折磨了许久,等那女孩被救出时人已经了无生气奄奄一息。

    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宴的确不清楚,但他曾在那家主已经神志不清时见过对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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