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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定了定神,道:“先把他关进禁室,你仔细盯着,务必让他写出来。” 费公公躬身应是。 “太后放心,奴才一定会好好劝劝太子妃。” 禁室建在慈宁宫地下,是一间四面砌着石头的石牢,连窗户都没有。 一到夜里,寒冷彻骨。 云泱身上淋了冰水,抱膝坐在角落里,颤抖不止。 宫人有些担忧的道:“费总管,听说这太子妃自幼体弱,万一冻病了怎么办,要不要放个火盆进去?” 费公公冷笑一声。 “不必管,再放两盆冰进去,什么时候太子妃愿意招供了,再把冰盆换成火盆。” “是。” 宫人只能叹息应下。 慈宁宫正殿。 太后道:“出来吧。” 屏风后,走出一个披着白色氅衣的清瘦人影。 正是一直围观了全程的苏煜。 太后叹道:“元璞,你也看到了,这个云泱,看着身娇体弱,其实跟他那粗蛮无礼的母亲一样,十分刁钻难对付,也难怪太子最近被他迷得团团转。” 苏煜道:“太后万不能也被惑了心智。” 太后点头:“哀家当然不会,他若只是长胜王府的世子,哀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现在是太子妃,他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太子的名声,哀家岂可坐视不理。” 说到这里,太后用力握了握苏煜的手。 “元璞,幸好你及时把消息告诉哀家,太子为了那个云泱,竟然鬼迷心窍,要你担下栽赃之罪。你当年为救他,险些丧命在太液池里,他怎么忍心做出这种事。说老说去,都是被那个云泱给蛊惑的。” 苏煜低声:“元璞也是不忍心太子殿下误入歧途。殿下这些年走得不易,好不容易才坐稳了太子之位,若因为旁人的过错受到牵连,国家和百姓将失去一个优秀的储君。” 太后拍拍苏煜手背:“还是你识大体,知道为太子着想,不像那个云泱,成日就知道给太子惹麻烦。你放心,今夜无论如何,哀家也会让他招供。” 太后感慨:“老天真是不长眼,明明你们两个孩子……唉,怎么就错过了呢。” 苏煜牵了牵嘴角,笑道:“也许,是元璞注定与殿下无缘吧。” —— 元黎从清晖殿出来已是深夜。 大靖与朔月和谈的消息传出后,西边几个胡人小国也纷纷向大靖递上了降书。圣元帝便将元黎和鸿胪寺的几个主事官员一道叫进了宫,共同商议这事儿。 丛英先禀报了一下在司药局探查到的情况。 “属下将所有接触过夕香的宫人都挨个审问了一遍,并未发现异常。” 丛英有些不解的问:“现在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苏公子也承认了利用那朔月人构陷太子妃的事,为何殿下还要继续追查夕香的事呢?” 元黎神色在浓夜里显得格外阴郁。 “因为孤一开始就错了。” 丛英一愣。 元黎:“孤与宋银都以为,夕香是幕后主使在呼延廉贞身上留下的,可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要在呼延廉贞身上留下夕香,让孤看到,也许,根本与央央的事无关,只是单纯让孤看到而已。” “让孤看到,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孤想,这其中,必还有孤不知道的隐秘。” 丛英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才勉强明白过来。 “殿下的意思是,那个将夕香放到呼延廉贞身上的人,是想借殿下来警告或威胁另一个人?” “应该是吧。” 元黎明显被此事扰了心绪。 这时卫七过来,向元黎行礼。 卫七道:“傍晚时候,属下奉殿下命令,从杨前辈处取了纯阳内力的运转方法,到大皇子府,但苏公子并不在府中,听说,苏公子病情加重,进宫请御医看病来了,至今未归。” 元黎皱眉。 想起白日苏煜呛咳苍白的脸,道:“孤去太医院看看。” 太医院仅有一个年轻医官在值夜。 见元黎过来,医官颇意外,行过礼,问:“请问殿下是拿药还是看诊?” 丛英道:“我们来找大皇子府上的苏公子。” 年轻医官茫然:“苏公子并不在这里。” 三人一愣。 丛英看向卫七,卫七道:“属下反复跟大皇子府的门房确认过,苏公子的确申时左右进了宫,至今未归。” 丛英看了看元黎的脸色,问:“那苏公子傍晚可曾来拿过缓解心疾的药?” 医官道:“臣是晚上才过来值夜的,傍晚的事倒不大清楚,但臣可以去查一查药案,凡是来取过药的人,药案上都会有记录。” 丛英摆手让他去取。 医官很快拿了一本厚厚的册子过来。 翻到最新几页,道:“今日傍晚的确没有苏公子的问诊或拿药记录,不过,昨日傍晚,苏公子倒是来拿过药。” 元黎:“何药?” 医官确认了一下,回道:“是避水丹。” “避水丹?” 丛英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医官笑道:“统领有所不知,这是一种专给不识水性的人准备的药丸,下水时将药丸含在口中,就不怕落水了。” 元黎神色一僵。 丛英也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