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试验品兼职床伴
书迷正在阅读:我靠荒野求生直播风靡全星际、穿成偏执雌君的失宠小甜心[虫族]、忠臣被迫娶了奸佞后、小妻太甜:大叔,宠上瘾!、我在八零做首富、妖孽,我不想和你双修、玄学大佬只想当咸鱼、王妃,你的鞋掉了、我,植物,火灵根、长生三万年
偌大的客厅安静的只能听到窗外传来的风声,林夏把写好的离别信放在桌上,转身朝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林夏忽然感觉一阵眩晕从大脑袭击而来,紧接着开始头疼。 疼的要命,整个脑袋都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她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用力揪着头发试图来缓解疼痛感,可是还是没用,只觉得大脑里有一把钝刀子在一直割她的肉一样,要有多痛就有多痛。 冷汗袭击上心头,一波一波的疼痛接踵而来,将她的大脑撕扯成两半,她甚至无法支撑着身子,直接趴在了地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发出阵阵难受的呜咽。 之前也痛过一次,可是那一次感觉到痛的时候,她就昏过去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有多痛,她都无法昏过去,大脑嗡嗡作响,她甚至能数清楚,那疼痛的频率,在一次又一次的变换。 楼上的灯忽然被人打开,紧接着,整个客厅的灯都亮了起来。 “啊,林夏,你怎么了?” 穿着睡衣的叶祁帧从楼梯上,三步并做两步的跳下来,弯腰抱起已经疼的无法动弹的林夏,打横抱起来朝楼上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道:“来人,快叫医生,马上把医生喊过来。” “叶祁帧,我好痛,我的头好痛……” “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医生马上就过来。”叶祁帧用力握住林夏的手,不断的安慰她,林夏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真的太痛了,那种不知名的疼痛,从大脑一直蔓延到脖子小腹,最后蔓延到了全身。 可及时是痛到这个地步,痛的无法呼吸,无法开口,连手指都疼的没有力气再动一下,她也无法让自己失去意识。 林夏忽然想起白天在韩宇扬那里喝的一杯奇怪的茶,当时韩宇扬跟他说,那是韩宇风特意给他开的药,没有副作用,但是跟兴奋剂一样,能够让人一直保持清醒,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她伤了一个爱她的男人的心,让那个男人痛苦不堪,现在她就被折磨成这样。 耳边传来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给她手腕上注射了什么,很快,林夏就感觉自己不痛了,意识也不再那么清晰。 她想,定然是医生给她打了止疼针,来缓解她身上的疼痛感。 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但又不是上次那个家庭医生的声音,林夏挺好奇的,叶祁帧这一次喊的家庭医生是谁,该不会正好是韩宇风医院的医生,所以她听了声音才会熟悉。 “林夏可是……最好的试验品……你可不能出事……” 试验品,什么试验品?她在做梦吗?林夏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子有千斤重,根本就睁不开,那个有点熟悉的声音还在说话,她想要去听清楚,可是听着听着,终于陷入了黑暗中。 林夏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刚刚注射下去的药,能够缓解她身体对药物的抵抗,可是药效发挥的不太好,以至于林夏已经痛的浑身不由自主的抽搐。 哪怕在昏迷中,额头上也青筋直蹦,看起来分外可怖,要不是被固定住身子,她怕是已经挣扎翻滚的摔倒在地上。 “她很痛苦,你的药到底行不行?要不再加点。”叶祁帧紧紧捏着拳头,浑身紧绷。 谈允澈盯着林夏,不停的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将她每一分钟的反应都一一记下来。 “不能加,本来原本的药就凶猛迅疾,我的缓解药剂是保证她接下来的实验能活下来,有个健康的身体,要是下了猛药,反而会伤害到他。” “你没说这个阶段实验还有这种后遗症!”叶祁帧冷声道。 谈允澈无奈道:“林珊实验到这一步的时候,确实没有这种反应,但是林夏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现了这种反应,幸好我根据药效提前做了一些缓解药性的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祁帧看着痛苦不堪的林夏,心里五味成杂,可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半个小时之后,林夏的身体终于不再抽搐,人也恢复了平静,叶祁帧一直紧绷的身子才缓过来。 “好了,既然林夏有这种反应,我必须要调整一下药物的浓度了,对了,韩宇江那边已经顺藤摸瓜,拿到了很多龙王的线索,剩下的线索我不能再说了,再说出去,我会暴露,所以,只能靠他们自己调查。” “我知道,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安排。” 叶祁帧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后背的汗水,他发现刚才他真的很害怕,害怕林夏撑不过去,因为这个突发情况而死去,他不想林夏死,不想这个女人死。 谈允澈继续给林夏做各项身体测试,仪器上的资料一个接一个的出来。 叶祁帧忽然开口问道:“你说,她会死吗?”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奇怪,叶祁帧忽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叶祁帧,你不会爱上这个女人了吧?你后悔了?” 叶祁帧迅速反驳,“我只是担心前功尽弃,无法克制龙王手里的杀手锏。” 对,就是这样,本来就是这样,他是叶祁帧,一个无情无心,只有仇恨的人,怎么可能会产生爱情这种可笑的东西。 谈允澈又笑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反正只要实验成功,她就能活下来,看她这情况,跟韩宇扬是不可能了,你趁虚而入把人留在身边不就好了,试验品兼床伴,滋味很不错的,我的试验品一直都是我的床伴,就是不知道,你的新鲜感能保持多久。” 叶祁帧心里一阵恶寒,天生的洁癖让他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厌恶感,“我没你这么饥不择食,也没你这么恶心。” 窗外夜风呼啸,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闪电划过,惊醒了睡梦中的韩宇扬,他猛地坐直身子,嘴里呢喃着:“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