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章 良心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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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默契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倒是薛琪又闷笑了一阵子,从前她只觉得韩家几位少爷高不可攀,一个比一个可怕,后来见过林夏跟韩宇扬相处,感慨过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今天看到他们互怼的场景,忽然才有一种接地气的感觉,这才是正常人家的兄弟相处方式嘛,那些记者整天夸来夸去,都快把人夸成神仙了。 真检查过后,还是老毛病,发烧亏空了身子,献血又导致失血过多,结果就造成了贫血虚弱的现象,熬了一个晚上,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是晕过去没有伴随更加严重的发烧肺炎,已经是林夏身子底子好的结果。 给林夏开了一些好药,嘱咐医生去拿药。 韩宇风才有空跟韩宇扬讨论起林夏惹上官司的事情,“这事情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开海外视频电话,忽然就接到你的电话,说是林夏被警察带走了,我还一头水雾。” 韩宇扬皱起眉,只觉得林夏是他讲过的,身上麻烦最多的女人,整天不是出这个意外,就是出那个麻烦,这人是天生的麻烦沾染体质吧。 “这些天她一直在医院?哪里都没去过?” “对啊!”韩宇风点点头,“从那天你把人送到医院后,她一直在医院,不是在昏迷,就是在发烧。” “有确切的证人吗?”韩宇扬问。 韩宇风沉吟片刻说:“我们医院的体系你是知道的,保证真有人想陷害她,我能拿出完全的证据来证明她真的一直在医院里。” “我会让冷烈风去把证据收集好,你让人配合一下。” 韩宇扬拿起包里的烟,刚想点着想起这里是病房不能抽,看了眼昏迷中的林夏,对薛琪说:“麻烦你这两天照顾她一下。” “二少说笑了,珊珊是我的朋友,照顾她应该的。” 韩宇扬又看了眼韩宇风,转身去了走廊最角落的位置,点起一支烟,片刻后,韩宇风走过来,问道:“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说?” 韩宇扬朝病房的方向扬扬下巴,“你跟薛琪怎么回事?” “嗯?”韩宇风愣了下,反应过来,韩宇扬是奇怪他为什么会跟薛琪在一起,并且看样子,相处的还不错。 “二哥,那是我孩子她妈,你是不是就非得看到我们吵吵闹闹个不停,你就开心。” “孩子她妈?”韩宇扬揶揄道:“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承认这个孩子呢?” “不承认有用吗?咱妈已经把小孙子当宝贝,天天带在身边,还问都不问我直接上了户口,要是这是古代,她母子俩绝对已经上了族谱,根本不用管问我承不承认这回事。” 提起这件事情,韩宇风话语冷淡了不少,显然是不满的。 “我不是大哥,什么都想.操心一把,不过我觉得,薛琪挺不错的。”起码人品比安璐璐好这话韩宇扬没说,他对安璐璐是有些印象的,曾经在某个舞会上,安璐璐还对他暗示了好久。 “因为她是林珊的朋友?”韩宇风也是揶揄起来。 “你可以这么认为!” 韩宇风已经不想刚跟韩宇扬说,前些天他们吵架是为了什么了,根据冷烈风侧旁敲计,分明是林夏的黑历史,但愿只是从前。 他们这些兄弟真是,各个情路坎坷,好像天生跟爱情犯克一样,就大哥看似现在蜜里调油的婚后生活,当年也是波折坎坷不少。 林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在梦里,她看到自己走到一辆保时捷跟前,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工具,偷偷将那辆车的刹车给弄坏,还刻意避开了摄像头悄悄溜走。 然后,她开着一辆车藏在暗处,确定沈艳红上车后,远远地缀在那辆车的身后,直到前方传来砰地一声,紧接着无数车辆按喇叭,还隐约有尖叫传来。 林夏下车,从旁边的废弃拆迁房绕过去,只看到一个惨烈的连环车祸现场,跟她在被带到警察局的路上,在手机上匆匆一瞥,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到翻过去的车,车里惨叫哭泣的人,鲜血从车里洒落出来,小孩哇哇大哭的凄凉声透过耳膜传到心里。 林夏心里拔凉拔凉的,她看似凉薄,实际上心肠很软,最见不得这种天灾人祸的生离死别,这本来不是她做过的事情,但偏生现在出现在她的梦境里。 林夏大脑很清晰,她知道自己在做梦,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很想让自己醒过来,以免沉浸在这种悲凉的气氛里。 可是当她居然看到自己动了,悄悄的走到最前面那辆车跟前,趁着那辆保时捷侧翻在转弯的地方无人理会,将正在往车外面艰难蠕动的沈艳红踹进车里,把扭曲的车门再次锁死。 随着沈艳红扭曲的尖叫声,她信步离开,耳边听到车辆再次碰撞发出的声音,林夏居然感受到一阵不可思议的爽快。 她是恨这个女人的,恨她介入他们的家庭,恨林中鹤不顾家里的糟糠之妻,跟这个女人眉来眼去,生下比她仅仅小不到一岁的林月。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吵闹声,声音太刺耳,有竭嘶底里的尖叫,有男人愤怒的咆哮,硬生生的把林夏从那个诡异的梦境里拉扯出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入眼是一片雪白的医院病房,林夏晃了晃脑袋,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扭头朝门外看去,半掩着的门,薛琪抵在门口,吵闹声就是从门外传来的。 “你们让开,我今天一定跟要见到林珊,她居然敢这么对我母亲,凭什么还能这么安稳的睡觉,她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们滚开滚开!” 林月哽咽着,一张脸扭曲的分外恐怖,“我们母子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家里但凡有的,她哪里没有了,平时在家里耀武扬威欺负我们母子孤苦,我们都忍着,她现在居然还敢下毒手,我母亲才四十多岁,她一辈子都要瘫在床上了,她怎么能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