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经贸大宋在线阅读 - 第4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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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奴齐:“那我叫人给您牵马?”

    “……”秦涓紧绷着一张俊脸。

    朵奴齐猜他是想说既然没骑马来可不可以让他回去。

    朵奴齐没站一会儿就离开了,什么时候走的秦涓不知道,只是他一回头朵奴齐就不见了。

    环视一圈,几个认得的将军都在,那边灯火通明处几个骑着马儿格外神器的应该是扩端的几个儿子……

    他很快就看到了只必帖木儿,那家伙这么快就回凉州了。

    也是这时秦涓突然看到了什么。

    “兀林怒?”秦涓认出了他,突然大喊一声

    “……”兀林怒不知道是谁敢这么喊他,一回过头来便看到秦涓,他微微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别他妈装了,老子为什么在这里你难道不清楚?安荻枯的事不是你告密给扩端的?”秦涓咬牙切齿的说。

    秦涓这次真的冤枉兀林怒了,兀林怒没有告密,但兀林怒手下的人怕被连累于是将这事告密给扩端了。

    “我没有。”兀林怒也咬着牙说。

    看到兀林怒这副样子,秦涓倒是隐约有些信了。

    “老子先不管这个,你马背上的那东西,你给我,多少钱随便你开。”

    秦涓指着兀林怒的马背上的两个大鼓槌。

    “你什么意思?你要这个做什么?”兀林怒疑惑的皱眉。

    “你别问,直接说多少钱。”秦涓不喜欢说废话。

    “不卖!”兀林怒感觉这小子是故意在找他的茬。

    “你不卖也得卖,老子看上了!”

    “你……”兀林怒也是一个骄傲的人,他受不了秦涓这种语气和态度。

    “老子凭什么卖给你,就不卖!”

    秦涓见硬的不行,便想是不是自己态度不行,要不来软的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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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那年故人归

    “行吧, 这么跟你说,这一对鼓槌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你也不是耍这个的留着没什么用, 卖给我,还能给我留个念想。”秦涓几乎是忍着火气同兀林怒好生说道。

    兀林怒没再和他斗嘴,反倒是深看了他一眼。

    “你先让开,这个事我们以后再说。”兀林怒作势就要走。

    秦涓挡住他:“那你可说话算数。”

    “……”兀林怒冷着一张脸, 抖了一下马鞭, 马头一偏,向围场而去。

    “打起来了吗?”一声鼓声之后,

    秦涓也跟着看向围场。

    围场上已有人打起来了,

    扩端无疑是想向所有人展示蒙人军队的强大,告诉所有人他手下随便拿出一个人都是重甲骑兵之中的佼佼者。

    秦涓也搞不懂让两个全甲兵上去对戳是什么意思, 可能扩端想试试谁能先把对方的甲戳烂吧……

    “……”秦涓无语的看了一会儿,大概是围场上的人也觉得没意思, 在围场走了一圈之后都离场了。

    之后上场的是两个他认得的将军的对决,重甲相扑。

    这个, 打秦涓进骑兵营起就喜欢看, 且重甲相扑在许多将军和副将的眼里,这才是真功夫。

    扑与射, 一直是重甲骑兵的主流, 但因为条件参差不齐, 一些营里着重搞骑射和砍杀,一些营里着重搞相扑。

    像他知道的宁柏和齐林,就是扑和射兼顾, 双管齐下的,所以宁柏的人当时应该是吉哈布大营的最高水准。

    再想想他短暂接触过的纥颜氏骑兵,还有朵颜氏骑兵都是以重扑为主。

    重扑本来在军中流行,后来逐渐发展至民间,脱下重甲之后不再以“扑”为主流,形成后来盛行的蒙族摔跤。

    这个相当耗费体力,因为甲本身就很重,加上力量对碰,很容易伤亡。

    史载的春秋战国时期的“魏武卒”就是最早的以“扑”为训练方式的重甲军队。

    若是真正比起来,秦涓知道自己的体重是无法与和这些专门以“扑”作为训练方式的将军抗衡的。

    这也是他后来转向骑射与力量砍杀的原因之一。

    重甲相扑对体重有着很高的要求,不是像齐林那种熊一般威武的体型,真正要用身体对碰相撞的时候,他就算是内力再好,也会被压倒。

    重甲将领的力量与野性让场外的人热情高涨,欢呼声此起彼伏。

    等到只必帖木儿上场的时候全场的欢腾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

    也是在这个时候秦涓悄悄地离开了。

    他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还站在这里,等下被拎出来和只必帖木儿比试,那不是挨揍的份。

    只必帖木儿那身甲都比他身上这身厚个好几倍。

    “世子,没有找到人。”

    只必帖木儿脸色大变:“去把兀林怒叫来。”

    当兀林怒走过来,两人行礼的时候,又是一阵尖叫声。

    走远了的秦涓长吁一口气,开始解身上的甲。

    扩端那老头就是让他过来感知一下重甲兵的强大的?行吧,他是感受到了可以了吧。

    四月穿上这一身还是有些热的,脱掉后晚风一吹又有些冷,秦涓站了一会儿还是套上了编线袍。

    他穿衣的时候就察觉到身后站了有人,他一回头,那人愣了一下,对他行了一个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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