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三章:特别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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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如此使不得,臣妾……”轻染似乎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依旧没有放弃的挣扎着,神色复杂间,惶恐的看了一眼众人,瞧见宇文皇后之时,轻染的脸上分明有更浓的惊恐。 这细微的反应,在场的人都是看到了。 当下,脑中便自然而然的冒出一个认知。 绣贵人惧怕皇后娘娘! 只是一刹,绣贵人便仓惶的收回视线,努力强忍着痛,动着腿,挣扎得更是厉害,“皇上,你快放开……” “别动,这脚是不想要了吗?”元德帝厉声喝道,将轻染的脚握得更紧,可纵使如此,却依旧巧妙的用着力道,生怕让轻染多受一分痛楚。 如此的斥责,吓得轻染也不敢动了。 正此时,总管太监已经拿了冰袋上来,正准备让一旁的宫女替绣贵人冰敷,可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元德帝就一把接过他手中的冰袋,亲自贴在轻染红肿的脚踝处。 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反倒像极了寻常丈夫,因爱妻受伤,心疼得不行。 这一幕,众人看着,各自的神色越发的添了几分深意。 看来,这绣贵人不止是让皇上上心,恐怕,她的有意,在皇上的心里该也是不一样的! 只怕,她如今只是一个品级不高的贵人,可恐怕再过不了多久,这贵人的身份,该当真要提一提了,谁知道,这女子以后是怎样的飞黄腾达? 人群之中,年玉亦是看着这一切,最后,目光落在了那绣贵人的身上。 绣贵人吗? 想到前世,年玉眸光微微一紧。 前世,轻染坐上了贵妃的位置,宠冠后宫,她征战沙场,对后宫女子之时,又没去了解,她不知道,轻染是怎么一步步的登上贵妃之位的。 而这一世…… 她这般柔弱的模样,无害无辜,着实惹人怜爱。 可单单是这样,就只是凭着元德帝的喜欢,居于那样的高位,呵…… 说出来,她可不信! 况且,那轻染贵妃,既能和赵焱一干人狼狈为奸,也不是什么好鸟。 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发生的一幕幕…… 方才,所有宾客参拜之时,那一声惊叫骤起,年玉的反应,比旁人更快的看向了那声音的源头,而她所看到的…… 年玉的目光缓缓从绣贵人的身上,转移到了刚才她差一点儿摔着的地方,这宴会所选场地,虽是户外,可也是平坦得很,就算是一点小石子,都早早在之前被宫人清理了干净。 皇上设宴,谁敢出错? 而那地方,此刻也确实没有旁的杂物,可以挡着人的去路。 可刚才绣贵人…… 这样平坦的地上,她却是如此崴了脚,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当真是不小心吗? 莫名的,年玉有一种感觉。 为何,她竟是有些不愿相信她的“不小心”呢? “可好些了?” 宴席之上,所有人都是一片安静,都还因为元德帝如此的举动,惊得没有回过神来。 那安静之中,元德帝的声音响起,比起刚才的责备,语气明显柔和许多。 蹲在地上的他,依旧一边敷着轻染的脚踝,抬头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关切之意,丝毫没有掩饰。 可这关切,却是让轻染眼神之间,更添几分怯懦。 “臣妾没事,皇上,您快起来,臣妾好了,臣妾的脚,已经不痛了。”轻染忙不迭的道,脸上扯出一抹笑容,可谁都看得出,那笑容的勉强。 元德帝看着,眉峰皱得更深了些,她越是这般强忍,他越是心疼。 “皇兄,辛亏绣贵人只是脚崴了,相信这般及时的冰敷,加上皇兄如此用心的照顾,绣贵人该是没有什么大碍。”清河长公主突然开口。 这一出声,似骤然将元德帝对轻染的关切担心之中拉了回来。 元德帝一眼看向清河长公主,方才意识到,这么多人都看着。 当下,元德帝脸色微沉。 他宠轻染,不怕旁人说道,可这么多宾客晾在这里,也着实是有失妥当。 轻咳了声,元德帝起身。 轻染终于得了自由,本身就已经惶恐不安的她,知道自己坐在皇上的位置上,这可是大大的失礼,丝毫不敢多停留片刻,忙的起身,可那一起身,却又碰到了伤了的脚踝。 当下,疼痛传来,轻染刻意强忍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可纵然是如此,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嘶的一声,再是轻微不过,可就站在她身旁的元德帝,还是听见了。 “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坐着!”元德帝压低着声音,说话之间,扶住了轻染的手,想让她重新坐下。 可轻染哪里再敢坐? “皇上,使不得,臣妾不敢,方才,亦是失礼越距,臣妾……”轻染目光闪烁着,似乎因着元德帝如此的关怀,诚惶诚恐,“臣妾无碍,臣妾……” 这皇室宴席,位置早已有安排,更是有诸多的讲究。 她不过是一个贵人,能随皇上来这宴会,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她的位置,并不显眼,可…… 元德帝似看出她的顾虑和心思,看了一眼一旁候着的总管太监,朗声吩咐,“将绣贵人的位置,搬到这里来。” 说话之间,元德帝指了指他席上的椅子旁。 话落,在场的人看着他所指的地方,都是一惊。 皇上的身旁,坐的该是宇文皇后,纵是帝后的席位,也是隔了一定的距离。 可他如此一下令,将绣贵人的位置放在他的身旁,那不是比宇文皇后离帝王的距离都近了? 这只怕是不合规矩吧! 有人看向宇文皇后,果然瞧见宇文皇后的脸色更是沉了下去。 “皇上,不能如此,这……这不妥,请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轻染似也因为元德帝如此的安排,吓得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依旧是仓惶的阻止,那焦急的模样,似要哭了出来,若非元德帝扶着她的手,此刻,她该已经跪在了地上。 细心的人,依稀可以察觉得到,她神情闪烁间的畏惧不安,似乎是害怕着谁。 害怕着谁…… 在场的,再笨的人,稍微一想,也是猜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