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会分身术的黑化夙敌11(脐橙换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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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鸽扑棱两下飞走,沈观瞥了眼手中的信条,闭了眼,周身灵气一盛,那信条便在指尖化为飞烟。 沈夫人又来了信,但看沈观的模样,那信的内容不会太如意。 沈观重呼了口气,他转过身,朝一旁道:“我要论剑第一!” 江钦言眉毛一挑,笑道:“你要论剑第一,认真比赛不就行了,同我讲什么。” 沈观咬紧了牙,这疯狗明明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深吸了口气,半晌,才从嘴里挤出,“我、打、不、过、你!” 他少有的坦然,倒令江钦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道:“你是想夺得论剑头筹,为沈家增添颜面,可我最近得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江家的风头都被你们趁机盖过了,如今沈家力压江家,我也是不能让出这头筹呢。” 沈观咬住了下唇,皱着眉道:“你想要怎么样?” “好说。”江钦言直言:“把这些年沈家从江家夺走的产业与附属修士门族尽数归还,嗯,还要把古城的繁华街道分两成给江家。” “你别得寸进尺!”沈观怒道:“前面都可以,但两成的街道,你是想也别想!” “前面是你们本该归还的,后面是利息,沈家占了这么多地,总要让我讨些甜头回来。” “一成,只能一成!”沈观做出让步。 “一成……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要从其他方面讨点。”江钦言躺在长椅上,斜盯着沈观。 “你要什么……” “你要知道,肏你是个体力活,今天你自己来,把我服侍好了,我便败给你,怎样?”江钦言笑着说。 沈观握紧了拳头,他厌恶极了对方的这种笑容,仿佛吃准了他,认定了他一定会答应。 想起信里的内容……沈观握紧了拳头。 他往躺着的江钦言走去,颤着手拉开了对方的腰带,以前都是被对方直接撕破了衣衫,这是头一次,他亲自解开了两人的衣衫,赤裸的身体逐渐展现出来。 沈观跪在地上,扶住了江钦言半硬的性器,他咬白了下唇,最终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灼热的顶端,他笨拙的用舌头舔舐,直到渐硬的性器挤满了他的口腔。 “别只会舔,往里面吞,吞到底。” “不行,太大了,我含不住。” 这死狗怎么这地方也如此傲人,烦死了。 江钦言被他恼怒的神情逗的一笑,“你下面都能全部吞进去,上面怎么就不能了。” 他按住沈观的脑袋,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那傲人的尺寸便吞得越来越深,沈观被逼的眼角出泪,那性器顶端已经戳到了他喉结处。 沈观反抗不能,窒息了约摸十秒钟,涨的满脸通红,才终于能抬头,口中的阳物也顺势滑出。 沈观捂着喉咙猛烈咳嗽,眼泪也滑落了下来。他红着眼一掌拍在江钦言性器上,把对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行吧,不逼你吞了,你给我好好舔。” 沈观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他瞪了对方一眼,重新含住了手中的性器。 他技术不好,虽然努力地在舔舐,以为只要一直用力吸对方就会舒服,然而事实确实江钦言被他的牙齿刮的生疼,又爽又疼。 漫长地口交终于结束,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沈观跪在地上,眼角带着媚意,嘴里还含着热精,赤裸着身体,怎么看怎么淫荡,叫人把持不住。 “自己坐上来。”江钦言抬了抬自己的腰,示意他中间那根再次翘的老高。 沈观咬牙,站起了身。心里疯狂骂道畜牲,不是人的玩意儿,就知道发情。 他红着脸,爬上了长椅,跨坐在江钦言的腰上。他一手扶着抵住臀部的性器,一手撑着对方的腹肌,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柔软的穴口被粗硬的顶端撑开,虽未扩张过,但近日天天没羞没臊,再加上顶端有了精液的润滑,沈观咬紧牙关,也能忍住疼痛往下坐。 顶端进入穴口后,慢慢撑开柔软的穴壁,入侵着柔软的内里。 沈观往下吞了好一会,还没吞到底,此刻腿部有些撑不住了,他又急又气,骂道:“你这死狗你非要长那么大!” 虽然被骂了,但江钦言却只感到了夸奖,他扭了扭胯,已经被吞进穴里的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在里面搅了搅,他道:“我这玩意儿可是大宝贝,能让你爽的欲仙欲死。” “有病。” 沈观发言到,他不敢往下坐了,此刻才吞了性器的三分之二,便让他小腹胀得发疼。他两只手都撑在了江钦言的腹肌上,抬起臀部慢慢动了起来,只是每回坐不到最下面,借不了力, “反正结果没变,过程是怎样又有什么区别?” 沈观哭着,搂住了对方的手臂,在他喉结处亲吻了几下,才最终换来了温柔的操干…… 然而,两人的比赛却毫无看头。 腰部和大腿就越发酸软起来。 同辈中,最杰出两人的赛事,肯定比先前的比赛来得精彩。 最后,还是沈观先受不住了,他被操的满脸泪痕,率先松了手,只不过在他体内打桩的那根性器始终不肯慢下来。 沈观还是通往常一般,声名鹊起,反而江钦言凭着“放水”,重新回归到了众人的视线里,大家都回忆起了之前那位单州江子,不可估量。 一方的力道重了,另一方也会加重。两人像是进行比较一般。 他轻缓地动了一会儿,小声喘息着,便累得不肯再自己动,撑着腿想要坐起来。江钦言还没爽够呢,怎么会如了他的意,他趁沈观刚要起身时,猛地向上一顶,直把那剩下的一截也挤入了穴道里,沈观被他突然一搞,腿没撑住,跌回了他的腰上,也顺带着把那性器重重地坐回了自己体内。 沈观在心里骂了他不下一万遍,从秘境出来后,他变得是越发不要脸了! 沈观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心情是越来越糟,偏偏还要笑脸陪同每日来祝贺的人。 母亲那会让他多让着自己未来夫君,不要把对方打伤了,可那场比赛他用尽了全力,也未能打败江钦言。从那时,他便知道,自己不如江钦言。 第一是江钦言。 江钦言按住了他的腰,突然快速向上挺动,小腹用力地拍打着沈观的臀部,只不下十下就把他浑圆的臀尖撞得通红,肏得他连连出声。 沈观气得要死,打开了他不安分的手,“谁要你做的这么明显了!” 论剑大会是各宗门联合举办的比赛,场地永远安排在上扶宗。只要在这场比赛中,荣获前十,都能受到各大修仙世家与宗门的关注,可谓声名鹊起的一大跳板。 台下有女弟子还在偷偷议论:“天啊,原来之前的传闻是真的,江师兄对沈师兄太宠了吧,舍不得伤他就自己退出擂台,沈师兄好幸福啊。” 江钦言道:“我不是本来就要故意输给你么,你费用都付过了。”他故意摸了下沈观的臀部。 母亲知道江钦言回来了,就觉得自己没有第一的希望了,让他拿个第二,也不会为沈家蒙羞。 沈观进攻,把江钦言“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次,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夺得头筹! 关上房门,他就气的砸东西,死活不肯让江钦言碰,江钦言想要来硬的,他就破罐破摔般又踢又咬。 他拉着对方到了安静处,怒道:“你故意输给我干嘛!” 幸福个屁! 沈观黑着脸跳下了擂台,提着剑就要找江钦言算账。 他躲闪不及,“不小心”跃下了擂台。 沈观晕前,还不忘向系统吐槽一番。 沈观被怼的弓起了背,他受不住,便掐住了江钦言的胸,使劲揉捏,把受到的力道全部发泄在江钦言的胸膛上,很快把他结实的肌肉上掐出印子。 沈观在台上立着,脸阴沉的可怕。他是赢了没错,但是个人都看的出来,江钦言那狗东西明摆着故意装模作样输给他,赢得毫无看头,谁会心服口服。 有了江钦言的故意放水,沈观轻而易举的夺得头筹,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中的水分,但见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也就只敢在背后酸言酸语几句。 如是这般,过了几日,沈观再次收到了母亲来信。 上一届论剑大会时,沈观还刚结丹不久,但已经是唯二备受瞩目的新秀了,他为这场比试准备了很久,然而最终只摘得了第二。 沈观出剑,被江钦言“歪了一下脚”,躲过。 江钦言!狗东西狗东西! 可是啊,为什么这么不信任自己的儿子呢? 沈观纵身一跃,飞上了擂台。 才保住了屁股不开花。 他怒极,转身就走,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个呆瓜! 沈观出招,被江钦言侥幸使用法宝,挡住。 众人擦亮了眼睛,生怕错过了这场精彩的决斗。 [系统,我怀疑这个世界我会精尽人亡。] “不要那么快嗯嗯嗯……” “啊!”沈观惊叫一声,腰身一软,伏在了江钦言的胸膛上。 江钦言被他捏的呼吸猛然加重,然后下身也加重了力道…… 动作虚假的就差没出声说:我摔出擂台了,哎呀我输了。 两人一对视,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他望向擂台上的江钦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