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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导致每次闯了祸,商曜都会想办法甩锅给妹妹。 毕竟,他闯了祸得罚站,但若是妹妹闯了祸,别说罚站了,粑粑说不定还会夸一句做的不错再接再厉呢。 以至于商曜很小的时候就懂了一个道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带着妹妹,有福同享,有难她当。 这时,商郁俯身将商绮抱到了怀里,英俊的轮廓溢出薄笑,“下次注意。” 话虽如此,男人的余光却睨向了儿子商曜,俨然早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 作为商氏最会撒娇卖萌且识时务的孩子,商曜顺势抱住了黎俏的大腿,“麻麻,抱。” 不多时,夫妻俩抱着孩子回到了客厅,流云也很快来汇报道:“夫人,检测仪机身发现了弹孔,磁盘也遭到了破坏,丢失了部分资料,我已经通知望月,让他尽快进行磁盘修复。” 黎俏呷了口茶,耐人寻味地问道:“弹孔?” 茶几边正在玩乐高的商曜,默默地揣起玩具准备开溜。 而流云适时摊开掌心,将一把仿真枪放到了桌上,“我在仪器的底座里发现了这个。” 黎俏和商郁闻声便挑起了眉梢,而商曜如一阵风般蹬蹬蹬地抱着玩具跑了。 商绮踢了下小短腿,一派天真地出卖友军,“哥哥丢的。” 夫妻俩同时侧目,黎俏还没开口,商郁便将她的小身板捞到了怀里,边问边检查,“和他一起玩枪了?” “没有。”商绮低头扯了扯裙子,“哥哥自己玩的。” 黎俏顿时失笑,而还没跑远的商曜,也被捉回来罚站了十分钟。 这对龙凤胎从小长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两人的性格一个活泼一个内敛,但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搞破坏的能力堪称一绝。 尤其是商氏三代内唯一的小千金商绮,从抓周宴开始,蔫坏的本领已经初露端倪。 就好比她当时抓到的那根毛笔,不到三天,笔尖的紫貂毛就被她弄坏了。 而这次仪器被损坏,也是两个小家伙偷跑进实验室,拿着仿真枪在里面打打闹闹的结果。 夫妇俩早就见怪不怪了。 …… 龙凤胎六岁生日过后,便入读了南洋圣佑私立学校。 入学测试,商绮三项满分通过,商曜三项……及格分通过。 回程途中,商曜哼着歌在后座玩游戏机,商绮坐在旁边横着手机屏幕不知在操作什么。 两人的座位中间还放着入学试卷,一个满分,一个六十。 前排的望月捞过试卷翻了翻,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恰好路遇红灯,望月展开试卷递给流云,“第七题,你品一品。” “怎么了?”流云拿过试卷,定睛一看,哭笑不得。 望月随即戏谑,“咱家小瑄爷,是个人才。” 第七题是一道语言填空题: 我叫(商文瑄),今年(六岁零二十一天),我家有(无数)口人,我爸爸是干(大事)的,妈妈是干(大事)的,我长大了要当(干大事的)。 还有一道操作题,题目是这样的:两个杯子,一大一小,装满水,放同样多的糖,哪杯甜? 商曜的回答是:不知道,妈妈不让我喝甜水。 望月细致地看了看商曜的答卷,总觉得这些答案和他平时所表现出的聪慧伶俐大相径庭。 至于商绮的卷子,中规中矩,挑不出什么错处,也同样挑不出优点。 带着这样的疑问,流云和望月把两小只送到了黎家别墅。 待两人下车,望月点了根烟,眯眸道:“你说……瑄宝到底像谁?” “还真看不出来……”流云拉下手刹,也摸出一根烟,“反正,小胤爷最像老大,绮宝最像夫人。” “人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瑄宝要是相对平庸一点,其实……也说得过去哈。” 流云自顾自地点头,“平不平庸都无所谓,反正有老大和夫人,再加上小胤爷,这俩宝一出生就躺赢了。” 而黎家客厅,此时正进行着长辈送温暖的大型双标现场。 二哥黎彦抖了抖手里的试卷,义正言辞地说道:“俏俏和少衍就是干大事的人,瑄宝这道题写的没毛病!” 莫觉也点头附和,“对,没毛病。” 不一会儿,大哥黎君看了看试卷,然后指着一道操作题,煞有介事地补充,“这个也不应该错,小孩子确实要少喝甜水。” 说罢,黎君就一脸严肃地掏出手机,“圣佑私立学校好像是近几年才取得的办学许可,师资力量可能达不到国际标准,不如……” 话未落,段淑媛便放下遥控器,板着脸道:“一个入学考试怎么这么难,圣佑私立学校是不是故意刁难我们家孩子?” 被‘刁难’的商曜,此时正在利用游戏页面作为掩护,悄悄和商绮破解着大哥商胤发来的摩斯密码。 …… 商绮和商曜两兄妹,第一次见到秦慕时,是在十岁这年的暑假。 公馆客厅,秦家夫妇和商郁黎俏正在喝茶闲聊。 秦柏聿双腿交叠,姿态稳重而内敛,“前阵子在帕玛遇见了阿胤,没想到他这么小就回了老宅。” 商郁沉声开腔,嗓音是一贯的磁性浑厚,“他自己的选择。” 而砚时柒则坐在黎俏的身边,温声说着在帕玛遇见商胤时的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