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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哥设计了最新款的军用工具包,知道我在崇城,就让他弟给我送了一个。” 嗯,枭哥! 商郁睇着黎俏清淡的眉眼,状若无意地问道:“他怎么知道你在崇城?” 黎俏翻弄工具包的动作一顿,偏头看着他,“我没问。” 男人和她四目相对,浓眉轻扬,“没见面?” 黎俏摇头,“他没来,我和他弟喝了杯酒。” 商郁没再说话,若有所思地凝着她手里的工具包,眼底噙着耐人寻味的幽光。 明明人就在崇城,却说没来。 缅国特别执行队和国内特种作战部队最近有一场国际军事比赛,薄霆枭目前就在崇城。 既然不想和俏俏见面,商郁自然也不会多嘴。 他重新把衬衫披在肩头,打量着黎俏暗红的眼角,指腹摩挲了两下,“昨晚没睡好?” 黎俏眨了眨眼,“嗯,你什么时候回南洋?” 商郁看了眼房间里的大床,拍了下她的后腰示意她去躺下,“你睡了我就走。” “哦。”黎俏舒展眉心,睨着商郁,欲言又止。 男人曲起食指擦过她的脸颊,“想说什么?” “明天回去来不及?”黎俏的视线下坠到他的肩头,话还在嘴边,商郁的胸腔便传出浑厚低沉的笑音,“不想我走?” 第419章 乖,帮我 黎俏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纱布,“我是怕你伤口再裂开……” 男人抱着她又亲了亲,尔后起身牵着她走向了浴室,“那就听你的。” 黎俏望着他挺阔的脊背,心里又酸又暖。 然后,迷迷糊糊地跟着商郁进了浴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浴室墙壁上覆唇深吻。 也许吵架过后的甜蜜格外惑人心弦,黎俏仰头竭力的迎合着他,周遭的气温也愈来愈高。 直到后背传来凉意,她才发现自己的T恤不见了。 又看了看男人缠着纱布的胸膛,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你有伤不能洗澡。” 手指被男人拽到了下面,耳边,沙哑的嗓音诱导般低喃:“乖,帮我……” …… 午夜十二点,两人头发湿漉漉地躺回到大床上,黎俏几乎是一沾枕头就陷入了浅眠。 商郁半靠着床头,只穿了条黑色长裤,低头看着她恬静安稳的睡颜,喉结滑动着俯下身,在她唇上啄了啄。 似乎还是不够,微凉的唇瓣又落在她的眉心、眼睑各处,浅啄了片刻,他又回到她的唇上开始作乱。 黎俏感觉刚刚入睡,又被一阵湿吻给唤醒了。 房间里只开了商郁那侧的床头灯,昏暗的光打在男人的肩膀周围,镀了层迷离的金边。 女孩眯着眼,梦呓了几句,商郁没听清,深吻了几下,捧着她的脸低声道:“睡吧。” 黎俏往他怀里蹭了蹭,转眼又睡了过去。 …… 凌晨一点,商郁穿戴整齐地来到了隔壁,推门而入。 一阵烟味飘来,刚从洗手间走出来的贺琛,低头看了看腕表,又瞅着男人泛着潮气的短发,啧了一声,“你这是哄人哄到床上去了?” 商郁单手插兜,眼神幽冷地瞥他一眼,没理会。 流云和望月还有落雨正坐在小圆桌前打牌,看到商郁纷纷丢下纸牌起立。 望月问道:“老大,要回去吗?” “嗯,回吧。” 南洋的事情还没解决,他确实不能在崇城耽搁太久。 贺琛跟他在身后,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商郁,顺便说了句风凉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对女人这么有耐心?” 男人从桌上捞起烟盒,抽出一支送到薄唇边,点燃之际,嗓音模糊地反讽:“你没发现的事,还少?” 哦,这是怪他没看住黎俏。 贺琛没什么形象地斜倚着墙壁,摸了摸眉毛,“怨气这么大?是不是受伤影响你发挥了?” 三助手:“……” 全天下也就琛哥敢这么嘴贱地调侃他们家老大。 换做别人早一枪崩了。 商郁单手撑着膝盖坐在床边,看着手里明明灭灭的烟头,瞥着贺琛叮嘱,“交流会结束之前,别再让她回南洋。” 贺琛倚着墙撇嘴,“你确定那什么交流会结束之前,南洋的事能解决?” “能。”男人单字出口,薄唇溢出薄薄的白雾,“她不敢用萧叶岩的命跟我赌。” 贺琛眯眸看着商郁,表情很是复杂,“她来南洋,你爸知道么?” “他不需要知道。” 贺琛了然,嗤笑着看向了窗外,“我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哪个当妈的能偏心成这样。” 房间里没人接话,而商郁则夹着烟继续吞吐,唯有被烟雾朦胧的俊颜,透着高深的幽冷。 …… 第二天早上六点,黎俏的闹钟响了。 她从枕下摸出手机,眯着眼关了闹钟,翻个身打算继续睡。 数秒后,想到了什么,她又猛地睁开眼,坐起身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商郁的身影。 走了吗? 她昨晚累极,好像躺下就睡着了。 黎俏掀开被子下床,余光一闪就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张招待所的特供便签。 她拾起一看,笔锋遒劲的几个字落于纸面:等你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