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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冷笑道:“当初在沈家,我便告诫过你,合欢宗的人不懂何为知恩图报,你若救她,定然会被反咬一口。你从不信我,今日所遭所遇,也是你咎由自取!” 话虽然难听,但理是这么个理。当时常陵把玄霜掐怀里,极尽羞辱,还扯衣服露大腿什么的。 旁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怕往身上揽事,偏只有阮星阑一人出手相助。就算玄霜是秤砣似的心,也不该如此以怨报德,实在让人心寒。 此话一出,玄霜的神色一变,似乎也在苦苦挣扎。一面是最敬爱的师傅骤然惨死,一面是曾经的救命恩人。实在难以抉择。 旁边的合欢宗弟子道:“大师姐!别听臭男人的话!咱们师傅一向身体康健,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暴|毙而亡?定是阮星阑当日在客栈暗下毒手!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大师姐一定要为师傅报仇啊!” 另一名合欢宗女修道:“是啊,大师姐!千万不要相信阮星阑的话!男人都是洪水猛兽,心肠比妖魔鬼怪还要恶毒!” 阮星阑一听,这事没法淡定了。骂他就算了,还把全天下的男人都骂了,其中就包括慕千秋。遂开口道:“敢问姑娘,合欢宗是什么女儿国吗?” “什么是女儿国?” “那合欢宗里,有什么河水,井水或者什么东西,吃了喝了就立马能让女子怀孕的?” 玄霜冷着脸道:“合欢宗何来那种东西?” “那你们肯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了?” “休要胡言乱语!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阮星阑两手一摊,甚无辜道:“既不是女儿国,又没有母子河,更加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必然就有父亲。既有生父,又如此看不起男人,我其实比较好奇,在场诸位合欢宗的女修们,你们都是如何对待自己的父伯叔舅,兄弟手足,难道也要把他们当妖魔鬼怪?” 玄霜的脸色更冷,死咬着一口银牙:“我们合欢宗的女子,自幼便父母双亡,不知何为父,何为母!你不要东拉西扯,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对我师傅下此毒手?!” 废话,当然不是啊,就算是,那也不能承认啊。 于是,他坦诚道:“实不相瞒,还真不是。不是就不是,你就是把刀架我脖颈上,仍旧不是。” “那你可敢对天发誓?”玄霜步步紧逼,攥紧了手中长剑,“你可敢以天衍剑宗,以你师尊,师弟们起誓,说你不曾暗害过我师傅?” 阮星阑觉得,起誓这种东西,其实是天底下最没有的玩意儿了。 修真界那些个陈世美,也曾经海誓山盟过啊,到最后不也背信弃义了?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鬼话。阮星阑决定骗骗傻子。 哪知玄霜下一句便是:“我要你立誓,说你不曾暗害我师傅,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否则,你还有你师尊慕仙尊,师弟林知意和路见欢不得好死!你可敢?” 阮星阑的脸色一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要你拿你师尊立誓,若你心中有鬼,你师尊慕仙尊便不得好死,永世不入轮回……” 话音未落,众人就听簌簌两声,玄霜整个人就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石柱子上,倒地吐血。 阮星阑的掌心灵力吞吐,手里长剑灵气逼人,面上的怒色毫不掩饰,冷冷道:“还是决一死战吧,我不准任何人因为任何事,拿我师尊开任何玩笑,半个字都不准!” 剑指着合欢宗众人,神色越发沉了下来,“我不信天,不信地,不信神,也不信鬼,我只信我师尊!谁也不准说我师尊半字不好,谁敢说,我割了谁的舌头!” 小凤凰抱臂冷笑:“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林知意轻声道:“师尊果真是大师兄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合欢宗的弟子们纷纷过去搀扶,玄霜起身推开众人,冷声道:“那你便是作贼心虚,心里有鬼,所以你才不敢当众起誓!” “我心中无鬼,活得坦坦荡荡,你不是要我起誓么,那好啊,我现在就起给你们听!” 阮星阑不收长剑,望着在场众人,朗声道,“我,天衍剑宗慕仙尊座下大弟子阮星阑,今日便在此立誓,天地见证,若我对合欢宗的雪姬和飘渺散人暗下毒手,便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话锋一转,他又道:“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我也不需要你涌泉相报了,上回你被常陵挟持,险些丧命,是我不计前嫌救了你的命!现在我后悔了,你要如何偿恩?” “你!” 玄霜气短,终究在此事上理亏。也万万没想到,阮星阑居然能霍开脸面,让她当众偿恩! 合欢宗的女弟子们纷纷道: “呸!若非你们让七星阁的两位弃徒封了我们的灵力,我们大师姐怎么可能被常陵挟持,还险些受辱!原本就是你们的错!” “是你们天衍剑宗的二弟子林知意没有看管好常陵!” “我们大师姐还没寻你们的麻烦,你们仗势欺人,反咬一口!” “而且那饭菜是你们天衍剑宗的弟子做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在里面下了尸毒!” “大胆狂徒!居然想让我们大师姐以身相许?自不量力!” 阮星阑抬手,打断了这些婆娘们的话:“行,再说下去,你们指不定还要说,是我们天衍剑宗污蔑你们合欢宗还有常家。我也懒得多费口舌了,那就决一死战见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