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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道:“师兄,师弟,少争几句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挣了挣身上的绳索,感觉绑得还挺紧的,想了想,阮星阑道:“你俩是在这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探探风?” “废话,肯定是一起去!万一你跑了,那怎么办?”小凤凰猛一运气,身上的绳索就断成了几截,扶着林知意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袖,“万一有什么危险,总不能丢下你不管。”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怕我有危险?”跟着站了起来,把衣服拢起来,阮星阑笑眯眯道:“难得你有这份心,那这样吧,等会儿你打头阵,怎么样?” 小凤凰哼了一声。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见阮星阑往寒冰床边走,不解地问:“你干嘛?十步以内有张床,你就必须上去躺一躺?” “那倒不是,我想要这个!”阮星阑取下床上的红线网,收罗进乾坤袋里,心想以后没准能用得到,不怀好意地笑道:“来都来了,不顺点东西走,多亏啊!” 三人鬼鬼祟祟,在石洞里摸索。这里大得跟迷宫似的,墙壁上点着火把,除了阴气逼人的潮湿之外,还弥漫着一股血腥气,在地洞里,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阮星阑不禁感慨。 想当年魔君还活着时,在修真界也是鼎鼎有名的美男子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修真界也是一方巨擎。 座下诸魔,就算不是左拥右抱,风月无边,跟着他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哪里像现在这样,躲在暗无天日的地洞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大师兄,你快看!” 林知意的声音立马将他拉回了现实。阮星阑定睛一看,当即目瞪口呆起来。 眼前豁然开朗,竟然别有洞天。 一座高达数十丈的石像屹立在几人眼前,雕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身着纁裳,头戴冠冕,双手在胸前捏了个法印。面容俊美出尘,冷不丁一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以为是观音菩萨。可又偏生多了几分阴狠,远没有观音菩萨那般,道法无边,普渡众生。 “这……这是谁?怎么立了这么一大座石像?底下,底下还有供奉,你们快看!” 顺着林知意手指的方向,就见石像下面,摆放着一排琉璃盏,里面亮堂堂的,团簇着光芒。 阮星阑暗暗琢磨着,心想,这谁这么自恋啊,还立了这么大一座石像,就听旁边的凤凰咬牙切齿道:“这就是魔君的石像!此等魔头,竟然还有人替他立金身,祭供奉!简直天理难容!” 下一刻,凤凰抽剑,飞身而起,极凌厉的一剑平削而去,阮林二人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暴怒的凤凰,竟然一剑将石像的头颅斩下,轰隆一声,巨石滚落,大地都跟着颤了三颤,阮星阑暗叫一声不好,刚要拉二人离开,就听一声震破天际的声音,猛然乍响: “是谁毁了我主的金身?!是谁?!” 一道黑影从石洞门前飞掠而至,顷刻之间便抵达于众人面前。一柄巨斧迎面抡了过来。煞气冲天而降。 阮星阑一手拉小凤凰,一手护林知意,拥着二人往后一躲,才没被煞气所伤。 对方置身于玄色斗篷背后,根本让人瞧不清楚真容,几乎是被黑气包围着,巨斧血淋淋的,鲜血顺着斧头的纹路,滴落在地。 “三个贱人,竟敢毁吾主之金身,今日吾便生扒了你们的皮,以祭吾主在天之灵!” 语罢,抡起斧头就砍,阮星阑拉着二人,往旁边一跳,趁机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纯爷们,你不是不杀男人的?” 对方愣了愣,随即更加气急败坏:“竟然是男人!你们竟敢欺骗于我!好啊,既然都送上门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气,待我砍碎你们的骨头,用你们的血肉替我主重塑金身!” 阮星阑心道,这世间的邪祟,别管大的小的,总归都不讲道理的。 凤凰挣脱他的手,执剑怒道:“躲什么躲?你以为躲了,他就不砍你了?剑宗的弟子,遇事怎可畏畏缩缩?” “哎,凤凰!”阮星阑伸手拉了一把,连片衣袖都没拉住。 林知意惊道:“师弟小心!” 凤凰一马当先,凌空一剑,平削而去,在半空中长剑与巨斧相接,发出“锵锵锵”的巨响,登时火光四溅,灵力溢散,冲天的气浪将周围的石台催成了齑粉,本来就被凤凰砍掉的石像头颅,竟然轰隆一声,碎成了残渣。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那你就试试看!” 凤凰擦拭着唇边的血迹,整个人腾空而起,手里长剑嗡嗡作响,将衣袍震得猎猎生风。二指划过剑身,越发璀璨的光芒在剑刃上凝聚,灵力吞吐,大地跟着颤动。 阮星阑牙疼的把林知意护在怀里,心道,先让凤凰装个逼,看他能撑到啥时候。 一面挥袖设下一道结界,不让飞石和二人缠斗时的气浪伤害到林知意一分一毫。 林知意从他怀里探出个小脑袋,望着场上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位,面露忧色:“师兄,不上去帮忙,真的没问题么?” “没问题,凤凰可以的,你要相信他的实力。” 阮星阑随口道,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黑影,知晓对方还没用全力,心不由自主沉了几分。 正当凤凰与之打得难舍难分之时,就听周围的石墙里传出细微的哭音,林知意吓了一跳,惊问:“这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