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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不死的,小畜生发现他攥拳头了,呀了一声,摸索着跟他十指相扣,阮星阑笑道:“师尊,这种事情,也要羞羞的嘛,又不是第一次了,师尊还这么紧张。师尊,师尊尊,弟子过来请罪了,师尊,别人总责怪我没有定力,弟子就想,师尊都活了好几百年了,此前修的又是无情道,想必最是有定力了。” 顿了顿,他在慕千秋耳边吐气如兰:“要不然,弟子也试试师尊?” 慕千秋的喉咙紧了,仍旧正襟危坐,合着双眸道:“星阑,为师在打坐,下去,不得放肆。” “师尊,难道每次弟子没让师尊感到舒爽么?”伸手在水下圈着师尊的腰肢,他笑嘻嘻的,“师尊,弟子此前说了,想跟师尊深入了解,揣上孩子的那种深入,掏心挖肺似的了解,师尊意下如何?” 慕千秋低眸瞥他一眼,无奈摇头:“你受不住的。” 阮星阑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伏在他的耳畔,诱惑道:“师尊,星阑知错了,特意来向师尊负荆请罪,准备了好些精巧的玩意儿,师尊的皮肉白净,戴上去肯定很好看。” 慕千秋:“……” 他发现小畜生又在作死了,难道此前在判官殿,管教的还不够狠?洞房花烛夜虽在幻境中,但六感清洗无比,当时他也未曾留手,徒弟哭得像死了爹妈,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原以为阮星阑怎么着也长了点记性,谁料非但没有,反而变本加厉了。 倏忽睁开眼睛,正对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阮星阑每次勾引人的时候,眼角都会泛红,越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就越是红艳,别有一番风情。 那眼窝一圈都是通红的,小嘴也是,脸和牙齿雪白干净,有时痛得狠了,牙齿深陷在唇肉里,极是诱惑香艳。惹人怜爱。而且徒弟在共赴巫山之时,很乖很乖。 此刻也是。乖巧坐他怀里,水流浮动,他也是上下浮动,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越发显得俊美,眉清目秀,媚骨天成。 好像连眼神都会勾引人,一颦一笑,说不出来的风情,那腰更勾人得紧,很欠收拾的一摇一晃。不在自己的狗窝里捣乱,反而乱到了慕千秋的面前,处处都是处心积虑的勾引,逼得他犯戒。 阮星阑发现慕千秋在盯着自己,他也在盯着他,互相欣赏对方的盛世美颜。互生爱慕。 “既来请罪,怎可放肆?”慕千秋从薄唇里挤出这句,两手掐紧,眸色深了起来,“为师看不出你有半分悔过之意,非但没有,反而还有下次再犯的意思。” “悔过都是藏在心里的,师尊当然看不着,不信的话,师尊摸摸。”阮星阑胆大妄为地攥着师尊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一探,故意浪|叫勾引他,“师尊,啊哈,啊哈,师尊!摸到我的真心没有?” 慕千秋的手指一紧,耳根子立马烧红了,迅速将人推开,转过身去:“星阑!你又放肆了!” “师尊,你好歹给点面子,我都这样了,你还没点反应!”磨了磨后槽牙,“麻溜点,我都给你台阶了,赶紧顺阶下来!咱们都是道侣了,你听过谁家道侣要跪在殿外的!谁家道侣要跪着求宠的,谁家道侣动不动就甩脸子的,你可不要不识好歹……额,嗯,师尊,我的意思是,您老人家能否纡尊降贵爱我一点点?” 慕千秋纠正他:“是师徒,不是道侣。” “不,师尊说的不对!”阮星阑摇头似拨浪鼓,小腮帮子气得圆鼓鼓的,像小仓鼠一样,“哪家的徒弟还要陪师尊睡觉的?明明就是道侣!” 慕千秋坚持:“还不是道侣。”还没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阮星阑以为,自己都睡了师尊那么多次,把师尊的无情道法都破了,一直都没给师尊一个正儿八经的道侣身份,整的师尊是他的炉鼎一般,不应该,实在太不应该了。 攥着慕千秋温凉的手,低头亲着掌心:“师尊对不起,是弟子没用,一直以来,没能给师尊一个身份,也没能给师尊一个家。” 慕千秋摇头:“不,为师的过错更大。” 阮星阑顶顶不喜欢听慕千秋认错,总觉得师尊这么好,根本没做错过任何事情。摇头一本正经道:“师尊,弟子有个问题想问师尊。” “你说。” “师尊,就是此前……那几次,师尊觉得爽么?” 慕千秋:“……”脸色通红,火辣辣的感觉一直窜到了脖颈。 阮星阑对前几次的记忆很模糊,脑子里除了一个“爽”字,再没其他东西了。就想确认一下,自己在床上,是否真的温柔,是否真的给师尊带来了爱的体验。 结果师尊的脸皮太薄,怎么都说不出口,还偏过脸去,耳根子红通通的。 “趁着夜色浓,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啊!”在水里游了过去,从后背抱住慕千秋,“师尊,快点,躺下,你只管享受,剩下的交给我!” 慕千秋觉得他在暗示自己什么,越发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既希望能与徒弟在一处恩爱,又觉得此举不妥,怎能在如此林间野地,还是在天衍山上,在众多先祖面前,行那些事情? 可小徒弟已经不给他挣扎反省的机会了,拉着他坐在了水里,之后,阮星阑就按着他的双肩,调|笑道:“师尊,来日方长,以后咱们一日三餐,我的所有元阳都是属于师尊的,一滴都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