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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妇道的女人,就算再怎么喜欢他,他焉会再多看一眼? “我这人颇是大度,你有什么想法只管提出就是。” 玉鸾瞥了一眼他腰上的玉匙,轻轻摇头。 被这玉匙锁住的宝库里存着的都是她为桓惑做事攒下的钱财。 以后发家致富没那么容易,但取出来后,带着阿母他们过上好日子还是可以的。 郁琤却哪里忘得了她被人握住手腕的场景,忍了又忍,没忍住继续阴阳怪气说:“镇北侯府的门就开在那里,你又恰好长了双腿,若是想走,我倒也不会挽留。” 玉鸾见他还是存了气,只忍着牙酸,语气愈发婉绵讨好,“我怎么可能离得开郎君呢,我只恨自己不能变成郎君衣服上的一片图纹,一直陪着郎君寸步不离……” 郁琤听到这话,神色才微微缓和几分。 她离不开他,这倒是个不争的事实。 到了这个地步,玉鸾少不得要将宫里的事情透露出一些。 她略去了自己与蓟苏合谋的一些核心内容,只将与桓惑害死天子相关的事情披露。 郁琤知晓之后只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皇宫那么大,想要一点风声不透是不可能的。” “郎君不害怕吗?那位已经……” 玉鸾以为正常人知晓天子遇害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震惊。 可郁琤却好似早已料准了这些,也丝毫不觉慌乱。 “我怕这做什么?倒是你,日后不管有无宣旨,都不许再进皇宫。” 他眯了眯黑眸,发觉她私底下竟然一点都不老实,一再地同那蓟苏鬼混在一起。 玉鸾微微心虚,嘴上答应下来,又下意识地温声邀请他晚上留下。 但见他绷着个脸,她心想他定然会拒绝。 玉鸾只能颇为遗憾地看了玉匙一眼。 然而郁琤却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说完便发觉她的眼中掠过一抹惊喜。 郁琤心中不由冷笑。 她高兴地太早了,当真他是泥人做的毫无脾气不成? 今晚不管她怎么对他苦苦哀求,他都不会再给她了。 到了晚上,二人上了榻去。 郁琤捧着手里的书,一直等着玉鸾求他。 岂料玉鸾直接睡得很是结实,竟很是沉得住气。 郁琤盯了她两眼,索性也放下手里的书,在她外侧躺下。 过片刻,玉鸾睁开眼睛,见他睡了,便又看向他枕侧的玉匙。 她暗暗将手伸去几分,却不想被他一把按住。 他逮住了她的小动作,这才睁开黑眸沉沉地朝她看去,“有点累了。” 潜台词便是说勉力可为。 玉鸾心口一突,心想着大畜生闭着眼睛这么久都还没睡着…… 她似领会到他的意思,立马烫到般缩回手指,连带着身子也暗暗往后缩了缩,生怕他误会她想要冒犯他的身体。 见她竟也没有再多求两下就轻易放弃,郁琤顿时沉下了脸。 这个女人也太现实太物质了。 想要的时候不择手段,用不着他身体的时候,其他地方她就连碰都不肯多碰一下? 第28章 她怕失去他了? 一宿过去之后。 外面渐渐传出了桓惑遇刺的消息。 据说刺杀他的人是他的养子和养女。 养子如今下落不明, 而养女却落脚在镇北侯府,正是那恶名昭彰的美人玉鸾。 如今镇北侯却一口咬定当时玉鸾同他在郊外玩耍,丝毫没有要交人顶罪的意思。 然而谁人不知这一切不过都是个借口罢了。 没人在意玉鸾如何,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镇北侯的身上。 桓惑的话未必是真, 但镇北侯摆明了拒绝的态度,以至于京中原本便有些紧绷的情势, 如今更为微妙。 桓惑至那日起, 便留在了宫中养伤, 消停了一阵。 楚氏在郁氏的掩护下,不少都在昱京重新落脚,以待家主召用。 这日楚鎏找到了郁琤, 忽然对郁琤说道:“其实我有件事情想同侯爷说很久了……” 郁琤见他面露难色,便只宽慰他直言不讳。 楚鎏再三挣扎, 这才皱着眉心说:“郁氏对楚氏有恩在先, 但我却不能昧着良心为了结两姓之好, 而导致侯爷遭受蒙骗。” 楚鎏看向郁琤,“我已经存疑多日,觉得这位禄山王养女极有可能是个假冒的楚氏女郎。” 郁琤斟茶的动作一顿, 亦是抬起眸来。 楚鎏又迅速说道:“我近日陆陆续续与她提了很多年幼之时的事情,可她一点都不记得,可家妹那时年纪虽幼, 仍是能记事的, 更遑论侯爷还曾对她有过救命之恩……” 他越说,便越发觉玉鸾破绽颇多。 郁琤放下茶壶, 缓缓说道:“不如今晚上请楚兄去珍馐楼吃酒,咱们再详谈……” 他话音落下,盲谷这时过来, 对郁琤低声说道:“侯爷可还记得上回从蓟苏手里夺走的那个女郎?” 郁琤记得是有这么个人。 “她醒来了?” “是醒来了,她还让侍女传话……” 盲谷想到那侍女的话,神色微微迟疑起来,“她说,她是楚氏女郎,楚衡的女儿。” 一旁楚鎏听在耳中,直接愣在了原地。 郁琤抿了抿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