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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 他堂兄看着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背地里竟然是个耙耳朵。 郁琤心想, 他要是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解了腰带自尽去。 他忽然想到了玉鸾,更是无奈地饮了杯中酒水。 真有那一天,别说跪搓衣板, 只怕自己稍稍冷脸,她都要看他脸色过日子。 她就是这样,他若是掉了根头发,她指不定都要心疼他半天。 让他跪搓衣板,岂不是要让她心疼到哭瞎了眼睛?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立马就原谅了她。 想到这里,郁琤突然又来了精神。 饮完酒后,郁琤便拒绝了他们去旁处的邀请,打道回府。 他回去本该歇息一番,着人打听玉鸾歇下之后,便先行去了玉鸾屋中。 柔弱的女郎趴在枕上,睡容恬淡。 他绷着个脸,见她没醒,这才伸手解开她的亵衣。 这回终于叫他看清楚她背上的鞭痕。 她的伤口并未深入肉里,用了药后都已在结痂痊愈。 但他的心口仍是不可避免地微微一窒。 即便头一天就让人给她用了最好的药,此刻亲眼看到之后,竟还是这幅叫人忍不住心疼的模样。 她这些日子一声不吭的,分明已经被他吓破了胆子,连朝他撒娇也不敢了。 他告诫自己万万不可流露出关心她的举动,如今却不禁有些后悔。 郁琤皱着眉转念又想,调/教女人的事情可以放到日后,他已经狠心冷落了她这么多天,继续这样下去,她又怎么承受得了? 毕竟她这般柔弱可怜,同一朵柔若无骨的小白花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指腹下意识地摩挲了两下。 却不想玉鸾“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冷不丁地就瞧见他几乎要将脸压到她的背上? 他这是要做什么? 玉鸾第一反应便想到了他先前说的口水治伤? 她颇为恶寒,顿时惊醒。 “郎君……” 玉鸾连忙掩着衣襟坐起身来,目光疑惑地看着对方。 郁琤直起身子神色如常,好似什么都未发生,只是对她交代道:“明日一早你到厅中,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很是认真的神态,让她也不由认真了几分,将他说的时间地点都仔细记下,郁琤复又深深地凝望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离开了玉鸾屋中,郁琤直接去了四方阁底下的密室中。 盲谷说道:“想来他们也快谈好了。” 郁琤微微颔首,并不言语。 而另一头,楚鎏的父亲楚衡将将与郁氏长房家主郁澹正切入主题。 “昱文帝在世时,郁楚两族如日中天,那样的日子真好。” 郁澹在郁府的密室中,与对面的楚衡说道。 楚衡说:“可惜他唯一的太子溺死,让他的弟弟继承了皇位。” 昱文帝的弟弟便是当今圣上。 至于年幼羸弱的徵太子恰好在那时候被淹死,中间的猫腻自不必说。 可惜当今圣上虽有贼心,但却又无能,既无先帝名正言顺的传旨,遍寻宫中也没找到传国玉玺。 在位数年,一直被质疑身份不足以正统,被桓惑架空了不说,到了今日上朝都是桓惑代理朝政。 郁澹心里盘算过千百遍,要想重振日渐式微的郁氏,唯有重新扶持一位皇帝出来。 楚衡目光精锐得很,猜到了郁澹的心思,终究抛出了一个具分量的棋子。 “不过,传国玉玺是落入了我楚氏之手。” 他愿意说出这个消息,就是等着郁氏投出同等分量的东西,以此结盟。 郁澹笑了笑。 他的底牌可比楚衡要有用的多。 他缓缓说道:“徵太子当年没死。” 昱文帝去世后,徵太子年幼无知,却也因此陷入了必死之局。 郁氏铤而走险,将一个病逝的男童尸首泡烂,将徵太子换了出来,这才给郁氏一族留下了退路。 而徵太子天威神猛,十岁那年知晓了自己身世之后,便一言不发地投身行伍,此后数年一步一阶,一兵一卒皆由他亲自收服。 他之所图,不是为了效忠天子。 而是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 楚衡瞳仁骤然一缩,对他这一袭话震惊万分。 一盏茶后,郁琤放下手中的空杯,料定他二人谈话将将结束,便令人打开密室中一道小门。 果不其然,片刻便有二人从小门内走出。 楚衡心中一再惊叹。 郁府的密道竟然可以一直通往镇北侯府! 楚衡看着郁琤,想到郁澹方才的话,声音也微微颤抖,“您……您就是那位?” 郁琤口吻平静道:“不然阁下以为我与桓惑有何深仇大恨?” 宫里的那位天子岌岌可危之时,郁琤都从未过问半分。 他现在等的就是桓惑沉不住气的那一刻。 翌日清晨,玉鸾早起以后惦记起郁琤的交代,便去了前厅,瞧见郁琤一早便在那处等她。 郁琤见她过来,令她坐下说话。 “你先前欺骗背叛于我,我全都可以原谅你,不过我尚且还有两个条件。” 玉鸾神色微微缓和,为自己终于哄得这大畜生原谅她而大大地缓了口气。 “郎君请说。” 郁琤朝她看去:“头一件事情倒也不难,我已经为你找回了你阿兄,不日我便安排你二人兄妹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