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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尘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前几日付生向玄影请教得宠秘诀,皇兄觉得付生这是什么意思。” 司南尘对此事自是毫不知情,心中狐疑不定,五味交杂。 司君浩叹息一声又接着道:“可怜付生痴心错付,遇到一个无情帝王,要是我我早跑了,也省的看到你和后宫佳丽三千人恩恩爱爱。” 司南尘哪能听不出自家弟弟是在挤兑他,顿时不悦道:“朕乃一国之君,三妻四妾,选秀充实后宫实属正常。” 司君浩不屑道:“既然如此皇兄选秀就好了,又烦恼什么,皇兄既没有这个心不如学付生放手,这样你们二人都好。” 司南尘也想过这样也好,他是皇帝不可能不娶妻生子,可是付生离开他又心烦意乱。 以前付生未出现时,他也想过自己会娶一个女子做皇后生下一个皇位继承人,但他会不会爱这个女子那一点也不重要,娶妻生子是每个男人都要的,尤其他还是皇帝。 可听了司君浩的话后,他才知道,原来娶不娶妻不重要,孩子是不是亲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喜欢,那他喜欢付生吗。 就算不是喜欢那也定是非常在意的,不然他怎会为此心绪不宁,大概早在多年以前他就很在意这个忠心的死士了,不然也不会允许自己冒着风险放了对方。 事实证明付生没有让他失望,他没有带着秘密去揭穿他,而是选择多年后又回到了他身边,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又出现在了他身边。 连他没有发现其实他心里隐隐是有庆幸的,雀跃的,却硬生生被他忽略了,直到人再次离开他才有所顿悟。 司南尘沉默不语,他正是因为自己想不通才来找的司君浩,看着原来谁都不看好的混球逍遥王如今从一而终肆无忌惮的宠着一个影卫,对比之下自己果然不够坦诚,他不如司君浩这般通透想得开,但是来找司君浩却是对的,他受益匪浅。 司君浩以为自家皇兄还没想开,便道:“皇兄不会想着左拥右抱,既想要后宫佳丽三千人,还想要付生的不离不弃吧,感情是对等的,你没办法对付生做到从一而终,又凭什么让付生非你不可?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行,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也没办法去强求付生。” 这大概就是当头棒喝,司南尘以为付生对他忠心耿耿想尽办法回到他身边,就一定不会再离开他,事实上付生也确实没有离开他,只是却也离他越来越远了。 司南尘淡然一笑道:“其实在多年前付生便曾经向我表露过心意。” 司君浩有些讶异,既然如此皇兄还这样对人家,也是够渣的了,既然不喜欢那就干脆别招惹啊,这样一拍两散岂不挺好,干嘛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那个时候付生还不叫付生,他叫零。” 司南尘似乎想和弟弟交个底。 司君浩表示这个他知道,让司南尘赶快接着讲,他八卦的心已经安耐不住了。 看到弟弟催促的眼神司南尘才又缓缓说道。 那个时候也是司南尘最为艰难的时候,狩猎场的刺杀刚过,他忙着为露过脸的死士打掩护又在朝堂上和皇兄皇弟们斗的不可开交,可谓是焦头烂额。 可偏偏坏事都赶到了一处,他的母妃馨妃娘娘,因耐不住皇帝的冷漠和深宫寂寞忽然投井自杀。 他的母妃不争不抢待他和弟弟都非常慈爱从未有过轻生的念头,又怎会突然自杀,这不过都是皇后娘娘掩盖罪行的谎言罢了。 皇后推馨妃入井恰好被躲在暗处的小司君浩看到,他哭着将真相告诉皇兄。 可是他们没权没势没有依靠,也没有确实的证据,此时把真相说出来皇后定会反咬一口,他们的父皇也根本不会相信他们,而他们以后在宫里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司南尘再三叮嘱弟弟把这件事烂进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许说,他们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打掉了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才能换来自保,但来日他必定会让皇后血债血偿。 ☆、回忆 司南尘比司君浩大五岁,司南尘十八岁那年司君浩十三岁。 十三岁的司君浩亲眼目睹了母妃惨死,之后便频频噩梦高烧不退,司南尘寸步不离的守着好不容易弟弟病好了,但司君浩却性格大变。 大概是大脑自我保护,司君浩忘记了皇后推馨妃入井的那一幕,这对司君浩和司南尘来说都是好事,但司君浩从此变的易怒爱惹事,和以往的乖巧懂事判若两人,可庆幸的是司君浩对他这个皇兄还是一如既往地听话。 母妃还刚去世,司南尘一边要和皇兄皇弟们明争暗斗,一边还要防止弟弟惹是生非,可谓是焦头乱额身心俱疲,连想借酒消愁都不敢喝醉,就怕酒后误事被抓了把柄。 几天后是司南尘例行去私自建造的死士营查探的时间,他在死士营的院子里喝起了闷酒,无人敢上前劝诫理他,只有零不谓死活的陪在司南尘身边,开口劝他喝酒伤身。 司南尘已经半醉,他抱起酒坛子猛灌了一口,开口提起了旧事。 “为什么私自出行?” 司南尘说的是皇帝春猎时零无令外出的事,虽无意间救了司南尘,但零因违反了赦令也被狠狠刑罚了一番。 “属下想去外面看看。” “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