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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浩微一点头向人介绍道:“这位是付生。” 这人必然是挟持王爷威胁陛下来此的人,身为陛下的忠心侍卫荆陇天并没有好脸色给人,只淡淡对司君浩应了声“是”便率先在前开路。 司南尘离京是秘密,为了方便行事他在刚来予城后便命人租了一座宅子作为临时歇脚。 荆陇天领着司君浩三人来到了宅子,敲响了司南尘的房门。 “主子,公子他们到了。” 屋内传来了司南尘的一声:“进来。” 荆陇天推开了门,司君浩首先进了屋。 “皇兄。” 司南尘忙上前扳着弟弟的肩膀左看右看,见人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为何迟了这些天才到?” “路上遇到了点事耽搁了。” “什么事?” “这事之后再和皇兄细谈,这次多亏他我才能平安无事,皇兄你快看看。” 说着司君浩将付生让出来,推到了皇兄面前。 从进门看到司南尘的那一刻起,付生的眼光便再也没有离开,此时的他内心五味交杂挣扎不已,想开口说什么却几次又欲言又止,紧握的拳头松了握,握了又松,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而司南尘在看到付生时却变了脸色,时隔多年这人的相貌并没有多大变化,习惯的面无表情,习惯的淡然平静,哪怕是此情此景也没让人脸上有太多的表情变化。 “皇兄你们两个先聊,我就先出去了。” 有外人在付生怕是放不开,司君浩决定给付生和他皇兄留个空间,这两个人定是有很多话要说。 但是荆陇天却不放心司南尘和付生独处,毕竟付生还是挟持王爷的歹人呢。 而司南尘却道:“无妨,你们都先出去吧。” 陛下都这么说了荆陇天哪敢抗命,他犹豫了一下这才应了声“是”与司君浩一同退了出去。 只是等荆陇天离开后司君浩又拉着玄影偷偷返了回来,耳朵紧贴在门上偷听。 玄影有些为难的轻声道:“主人,这样不好吧。” 司君浩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道:“本王实在是好奇,就听一下下。” 司君浩向玄影保证真的就一下下,玄影这才无奈的陪着主人一起偷听。 房间里,付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心情沉重的对着司南尘行礼道:“属下,见过主子。” “你早已不再是朕的属下,更无需再自称属下。” 司南尘背过身像是不愿意看到人,声音更是冷漠的淡漠疏离。 付生心中一痛,道:“属下永远都是主子的属下,主子为何不肯认属下。” 司南尘被付生的装疯卖傻所激怒,他猛然转身一把抓住付生的衣襟将人拎起,恼羞成怒的道:“为何?你会不知道!” “主子当真要舍弃属下。” 付生的眼中满是哀伤和沉痛,他想要的并不多,只想陪在主子身边,做主子最忠心的属下而已。 “朕要是舍弃你,你现在就应该是个死人!” 付生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声音锵锵有力不容置疑的道:“属下宁愿为主子而死。” “住口!”司南尘一把推开付生厉声道:“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是想要威胁朕吗!” “属下从未有此想法,属下只求主子让属下继续效忠主子。” 司南尘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呵呵”一笑道:“朕不杀你已是仁慈,你以为朕还会留你在身边?” 付生闻言浑身一颤,他是主子的把柄是主子的污点,如主子所说,主子没杀他已是仁慈,而他却想要贪心更多,想要继续留在主人身边。 付生再次跪到了地上以头抢地,声音哀求道:“求主子留下属下,属下只效忠于主子,绝对不会多说半个字。” 司南尘看着伏地的付生,冷漠无情的道:“朕只相信两种人能守口如瓶,一是死人,二是不能开口之人。” 付生抬起头毫不犹豫的便道:“属下愿割下舌根,口不能言,为主子永远保守秘密,只求主子能留下属下。” 只是不能说话而已,只要有武功在他依然能为主子办事。 “好!”司南尘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付生道:“这是哑药,服下它朕便相信你。” “是。” 付生毕恭毕敬的接下瓷瓶,就在他打开瓶塞正要服下去时,房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只听逍遥王的声音大喊道: “住手!” 司君浩快步过去夺下了付生手上的瓷瓶,对着司南尘怒气冲冲的吼道:“皇兄,你太过分了!” 司南尘皱眉道:“你进来做什么。” “我不进来,难道皇兄就要亲眼看着付生吃下哑药。” 司君浩不可置信,他印象中的皇兄明明是温润如玉,何时这般蛮不讲理了,逼着忠心的属下服毒了。 闻言司南尘看了付生一眼道:“你改名了?付生?取之何意?” 付生没说话,只是偏过了脸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了一下。 司南尘却一下子恼了,他一脚踹在付生的肩膀上怒道:“别以为朕不知这是何意!” 付生被主子这一脚踢歪了身体,但他立马又跪正了身体依旧没说话,也没辩解,默默承受主子的怒火。 司君浩却看不下去了,他拽起付生就道:“付生我们走,不要理他了,他就是一个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