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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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容华城要到月湖山庄去给叔叔婶婶请安,所以就把黄果果和罗云留在家里。出门前,容华城叮嘱他们不可以乱跑,不可以到处闲逛,要么去内书房看书,要么各自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整理内务。两个人一合计,觉得还是到师父的书房去吧,要不一个人待着更没意思。所以吃过早饭就凑到一起,先下了一会五子棋,又看了一会闲书,而后说说话,聊聊时事什么的。 不一会,外头有仆人进来禀报说:“有姑娘的一封信。” 黄果果听了很高兴,立刻迎上去接过来,一看信封,上面只写了“柳元夕”几个字,虽然没有落款,但猜到是哥哥寄来的。 罗云问:“谁寄的?” 黄果果说:“当然是好人啊!”说完便跑到矮桌前,盘着腿坐下来,一面拆开信封,一面认真地默读起来。 只见上面写道:“小元夕,哥哥很想你,自从那天离开,没有一刻不在想你的,只要闭上眼睛就全是你可爱的样子,耳边也全是你美妙的声音,正所谓‘缩不尽相思地,补不完离天恨。’,另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方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哥哥收到你的信,非常感动,没想到小元夕也这么思念哥哥。哥哥也非常惊讶,没想到我们家小元夕的字居然有了这么大的长进,真是别具一格呢,哥哥都要刮目相看了!哥哥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去接你,你先安心住下,等哥哥忙完了,一定第一时间把你接回来。还有,你说你认了容庄主作哥哥,这个我倒不惊讶,只是小元夕,你不可以胡乱改名字哦,不然哥哥会吃醋的!天气渐渐凉了,早晚要注意添衣,不要老吃凉的和油腻的东西,以免闹肚子。对了,先不用给哥哥写信了,哥哥最近要外出,可能收不到你的信。如果你实在想哥哥,就出去走走,找熟悉的朋友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不过,外出前一定要跟容庄主打招呼,告诉他你要去哪里,并且是和谁一起去。千万不要独自一个人外出,切记!哥哥很想你,真的很想。你想想,当时咱们天天在一起时,哥哥一会不见你还忍不住想你呢,何况现在不在一起。不过不用担心,我们的相会之期很快就要到了,虽然现在天各一方,但我们两个的心彼此离得很近。别笑哥哥,哥哥也只能以此聊以□□了。其实哥哥有千言万语,但却不能都写在这张纸上,简而言之就是哥哥想念你,喜欢你!见信时哥哥已经外出,不必再回信了。就喜欢我家小元夕。顿首,勿念。” 黄果果拿着信,高兴得不得了,看完一遍,又看一遍,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信纸也不舍得放下,就那么一直拿着,看看笑笑,笑笑再看看,就像痴呆了一样。 罗云问:“写的什么啊,笑成那样?” 黄果果笑呵呵地说:“你管啊。” 这时,容华城从外面走进来,罗云起身施礼,黄果果则高兴地打了个招呼。 罗云说:“师父啊,您可回来了,也不知道谁给她写了封信,自个儿在那傻笑了半天。” 容华城看看黄果果,只见她搂着信纸一脸陶醉,还时不时凑到跟前去闻那信纸的香味,不禁笑起来,也没去管她,而是走到圆桌前倒了些茶水。 罗云把身子转向黄果果,吐着舌头说:“不羞,不羞!”说着用手划了划脸。 黄果果顾不得理他,自言自语地说:“还是写信的感觉好。”说着走过来,坐到圆桌前。“我们那边早就没人写信了!” 罗云不解地问:“你们那边?奇怪,那边的人都不书信来往吗?” 黄果果摆摆手,说:“信已经很少有人写了,除非是公文。我们那边一般都是用一种更简便的方式沟通。唉,说了你也不懂了!” “奇怪!”罗云只以为她说的是仙真教,也没多想。 黄果果说:“写信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跟那发个短信什么的就是不同!” 容华城虽听不大明白,但也不在意,而罗云则非要刨根问底不可。 黄果果被他闹得不耐烦,便不再跟他说话,而是转向容华城,问道:“白衣哥哥,那个‘缩不尽相思地,补不完离天恨。’和‘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是什么意思啊?” 容华城一听就笑了,说:“哦,原来是柳教主来的信啊。” 罗云说:“‘缩不尽相思地,补不完离天恨。’就是说,在房间内也不能阻断对你的相思之情,即使费长房的缩地术,也无法将相思距离缩尽;女娲的五色石,也无法将分离之人破碎的情天补全。而‘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是说,天涯地角再远也有穷尽终了的那一天,只有相思是无限绵长没有尽头啊。” “哦,这样啊,白衣哥哥,罗云说的对不对啊?” 罗云说:“怎么不对啊?我也是念过书的好吗?” 容华城则点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 黄果果听了,如同吃了蜜一样,忍不住笑起来。 龙湖山庄里,二公子容华墙正在庭院里散步,看到奶娘抱着自己的小侄子也出来晒太阳,便走了过去。鑫儿如今已经八九个月大了,长得甚是可爱,而且和大公子容华檐的样貌如出一辙,看得出将来必定是个俊美小生。 容华墙很喜欢,便问奶娘说:“我能抱抱他吗?” 奶娘笑着说:“瞧您说的,哪能不让您抱呢?”说着递过孩子。 容华墙接过孩子,反倒有些紧张,不禁问道:“怎么这么软啊?我不会把他碰坏了吧?” 奶娘说:“小孩儿家都是这么软,抱一会就习惯了。” 容华墙把小侄子抱在怀里,怎么看怎么喜欢,便对着孩子说话,听到孩子咿咿呀呀地回应,便问奶娘说:“他是不是能听懂了?” 奶娘说:“能,可懂了。”说着也去逗孩子,说:“是不是啊?咱们鑫哥儿啥都懂了,就是不会说。叫二爷,叫二爷,这是你二爷。” “会叫了吗?还不会叫吧?”容华墙问。 奶娘摇摇头说:“还不会呢,连妈妈都不会喊呢,通得过了满周呢。” 这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子文。” 容二公子回头去看,原来是哥哥和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