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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蛇蝎,心坚如铁。” “我在官场上起起伏伏,甚至入仕遭贬;她不入朝堂,但是朝堂庙宇之中,她却是无处不在。她有野心,我没有;她本就志存高远,我这人懒,一隅则甚好;她能为青丘建设百年雍梁堰,不惜千里跋涉,避开追杀,亲自跪求梁丘高隐之士嵇枫收她为徒,平常人若有她那时荣光,岂会这般折了自己身价,去做这种事情。但是嵇枫最终与她联手建造了中原百越之地的第一大水利工程,至今仍旧无人能及。”高骞生低低地叹了口气,看着萧戈道,“若是你和梁帝不出手,她会是青丘的神,甚至可能不仅福泽青丘万民,更是能建设萧国与青丘两地的百年繁荣。只可惜,梁帝眼皮子浅,而你又容不得她……” 第九十六章.无知 < 楚州谣 ( Apple粑粑 ) | r0uWen484b 萧戈没有否认高骞生的话,他的确是不允许月初成为青丘的顶梁、国之干城。如果真的按照月初的计划,建设水利工程,兴青丘百业,并且一点点实现青丘和萧国的沟通与商贸来往,后面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不是说月初会如何设计萧国,让青丘蚕食萧国边土,而是现在皇上的位置必然会通过商贸的来往逐渐稳定下来,到时候皇帝的位置一旦坐稳,第一个开刀的,必然是他们怀海王府。 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青丘如果不是敌人,而成为萧国之友,怀海王府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时怀海王虽然强大,但是连年用兵,到底是消耗的不少,所以不要千金白银,不要边城河山,只要褚师月初一人,其中的用意很深。 青丘虽亦是有贤臣良将,但是因为他们从中稍做手脚,那些人便会被梁帝当做常棣王府羽翼,一一剪去。这样一来,青丘会日渐孱弱。到时候若是皇帝对他们动手,怀海王府拿下青丘,将之据为己有,并与萧国分割,自然是水到渠成之事。 这些算计,其实很多人都看不到背后真正的含义。哪怕是被誉为青丘千古一相的初始朝阳,也是看不透里面的东西,看不到褚师月初身上蕴藏的巨大价值。青丘真正位高权重之人,大多利欲熏心,他们只为自己的权力稳固,地位无可动摇,或是权势滔天,财富汇集于一城。但是真正谁的损失最大,却是一点都不清楚,这便是青丘之人,愚昧无知之人。 好在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愚昧无知,所以他才能这般轻而易举地剥夺褚师月初这一生的优秀。他并非容不下她,只是他不允许她出现在自己敌对的方向,那是隐患,也会让他很不愉快。 很小的时候,他就清楚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奸细,虽然外界盛传他母亲早逝,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母亲是常棣王府的王妃。也正是因为自己母亲的背叛,他自幼便身处极端的环境之下。他父王对他是又爱又恨,恨得时候恨不得一刀劈了他,但是却依旧要装模作样地跟世人宣告自己多么荣宠自己的孩子…… 他生活如此水深火热,但是褚师月初……或许白月初更为合适,却是被自己的母亲悉心抚养长大,明明是同一个母亲,却完全不同的命运,这叫他如何不恨?只是这样的人,惊才艳艳,又美的不可方物,一身傲骨,却又怀着很多男人都没办法比拟的气度。两相对比之下,他就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虫子,毁了她,把她染得和自己一样,这才是血脉相亲之人应该一起承受的。 但有些事情完全不受控制,感情这种虚伪的东西,却是来的分外不合时宜。 他竟然喜欢自己的妹妹,喜欢这个同母异父,对所有事情一无所知的妹妹。 所以他喜欢占有她,却又克制的占有她。 恨到极致,却也是爱到了极致。 所以,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将她夺走。 至于白术…… 自会有他归宿。 第九十七章.高宴 < 楚州谣 ( Apple粑粑 ) | r0uWen484b 两人坐着也是打发时间,萧戈伸手从桌子上拿起马鞭,起身道:“我要去城外,你去吗?” “晚上公孙家宴,你不去?”高骞生眉头微隆,目光有些沉地看着萧戈,“你就算不去,好歹也改装装样子,回驿站去睡觉。” “我这是让你难办了?”萧戈勾唇轻笑,捋了一下袖口道,“晚上会去。城中无事,太过无趣,去外面看看也好。” “那我随你一起。”高骞生放下杯子,抬手正了正自己的抹额,晶莹而又略显淡漠地眸子微微看向抱臂的萧戈,颦眉道,“看我作甚?” “好看啊,一个男的,倒是分外注意仪容,你这是怕没有女人能看上你?” “滚吧。”高骞生不疾不徐地起身,走到他身侧道,“现世之人,大多世俗,合我之眼者,甚少。” “那你怕不是要孤家寡人一辈子。” “你不一样?”高骞生微微侧目讥讽道,“我就不信,她回去了还能自己回你身边。” “我会把她带回来的。不会太久。”萧戈自信满满地笑道,“到时定要将她压在榻上,狠狠地肏一顿。” “俗烂。” 高骞生对于萧戈的嗜好不置可否,萧戈此人明显不能以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更何况比他更过分者,京都中比比皆是。高门府邸,深宫大院,豢养禁脔幼童,男宠女宠之人不在少数,滥交,置换禁脔与奴隶之人亦是有之,这些年看都看得麻木了。 萧戈也没生气,只是邪气地勾了勾唇,瞅了他一眼道:“你这清心寡欲的,下面的东西怕不是早晚用不了。” 话音未落,两根银晃晃的细针便扎在了萧戈的阔袖之上,萧戈将遮面的阔袖放下,取下银针道:“你这喜欢扎人脸的习惯,真是一点都没变。有了第一次,谁还会被你扎第二次?” “第一次就够了,有了该有的恐惧,敢下第二次手的,就是不要命的。”高骞生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抬步下楼,“也就是你,换做别人,这针就不是在脸上了。” …… 将夜。 暮阳西沉,徒留几分醉人的暖意。 半边浮云已有星辰隐现,半边天幕却又烈火轰燃。 看着朱门灯火艳,宾客络绎不绝,萧戈勒马停在公孙府邸门前,回头看着坐在马上,也不知在想什么的高骞生,提醒道:“你可有带贺礼?” “传信时也未说什么事,谁想得到这些?”高骞生冷哼了一声,看着大门口点头哈腰,双手却接着厚礼的公孙府管家,眸色中带了些许冷意。 萧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