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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低声道:“还疼吗?” “它已经不动了,不疼。”月初摇了摇头,“我有点累,没想做。” “可是我想。”雀荣说话的时候一派正经,而且十分的自然,月初眯起眼睛感受到他的指尖在自己身体内细密的戳刺,抠弄着里面的软肉。他的拇指按压在阴蒂上,一手搓着她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雀荣的吻细密而又温柔,比白术的克制与压抑要更加舒服。月初环着雀荣的脖颈,手掌插在他的银丝之中,仰头深深地喘了口气。雀荣灵巧的唇色在她锁骨和乳尖轻轻的吮吻而过,随后又认真而又仔细的含着她的乳肉,三根手指在她身下轻轻的抽动。 如果不是有着太多的计划要实施,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完成,其实有一个这样的恋人或是情人,会很不错。性事上开放而又执着,平日里相处却又不显得紧窒与压迫,淡如水,温如水。 第八十九章.浮尘 “雀荣,想……要你。”月初身下不停地紧缩,雀荣的指尖盯着一处凸起,细细戳刺,有些让她崩溃。她的声音喑哑又魅惑的不成样子,但是却格外的好听。 雀荣面上看不出任何急切之色,他惯会掌控自己,三天的时间,他不知道依靠强大的自制力将性欲压下去多少次,不然月初真有可能会死在他的身下。 听见她低低的请求,雀荣摸了摸她水淋淋的洞口,笑了笑道:“自己坐上来吧,我弄你又不舒服。” “你那尺寸,刚开始自然舒服不了。”月初也无奈,但是那东西一般都后面会顶弄的她在他身下哭泣连连。雀荣被她抱怨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揉捏着她的臀瓣,咬了一口她的下巴,“不舒服,你这两天不还是缠着要我跟你做。食髓知味了,嗯?” “嗯,食髓知味。”月初抱着他的肩膀,跪在他的腿上,单手扶着他太过于威武的欲根,用龟头在自己湿哒哒的穴口滑动了几下,小心翼翼的将龟头嵌入,但是又缓缓地抽出,来回几次,雀荣被她折腾的大腿内侧肌肉紧绷,扶着她腰间的手,力道也在加重。 “可以了吧?”雀荣低头看了一眼,他颜色是那种紫黑色,就像是身经百战一般,两颗硕大的卵囊堆在他大腿根部,很是暴烈很是凶残的一根。月初咽了口口水,找好了角度一点点地推进了自己的花穴内,吃下一半时,已经进不去了。 月初跪着十分难受,她没有髌骨,骨头咯的很疼,她不常使用有些萎缩的大腿酸麻的厉害,雀荣扶着她的身体,在她颤巍巍之时,一手扣住她腿弯,拉起她的一条腿,她的身体便因重力的原因直接坐了下去。她尖叫了一声,额头一片汗水,随后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眼眶有些酸。 “好深,又进到里面去了。”月初掐着他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道。 “最深的接触。” 雀荣吻了吻她的眼睑,一路往下,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他并没有急着动,等着她适应。做这种事情并不容易,他一向都是配合她,这也许也会是最后一次,太史津一旦到达凉城,她应该就要开始有动作了,到时候她根本不会再将心情放在肉体的欢愉上。 雀荣将她压在床上,看着她潮红的脸,美的妖异的容颜,两手扣住她的腿弯,折叠到胸前,两人结合的部位一览无余。艳红色的穴口绷的很紧,白丘之间很是干净,阴唇包裹着紫黑色的肉茎,穴口轻轻的蠕动,有一层黏黏腻腻的汁液。 他一动,她的整个世界就天摇地晃。 他一挺,她的整个世界就疾风骤雨。 嵌合的部分,好似彼此缺失的那一块,大抵不过是一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开始动情的男人,本是冰肌雪骨高岭花,却在瞬间染上了罂粟般妖冶的色泽,清冷的眸子里仿佛蕴藏着一团幽深的火种,熊熊燃烧,却又被很聪明的压制在欲望之下。 雀荣这种男人,是真的漂亮,根骨和皮囊都让很多人望尘莫及的,但是这样的男人却和她在一起颠鸾倒凤,让她始终有种亵渎与侵染的感觉。纯白色的男人,被她这种灵魂都肮脏无比的人,一点点涂抹上污渍。 但是她又无比清楚,雀荣不属于任何人,从前没有完整的属于过元庭,以后也不会属于她。他们这些凡人,就算与他纠缠在一起,也不过是万千浮尘。一朝流光泼扫,来日前缘尽断。犹似一夜东风来,万千朱紫开,一刀秋霜落,乱红似泪台。 3vv_p01 8_D e 第九十章.不懂 月初醒来之时,外头已是暮色恩沉,白日过度纵欲的疲惫,此刻让她懒得起身。牖户之外是蓬勃而又旺盛的雨水,房间内人佣灯上火豆微闪,将伫立在床前的影子拉的很长。月初翻了身,侧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单手压在臂肘之上,低声道:“你回来了。” “你这几日去了哪儿?” 白术微微锁眉,月初的忽然失踪让他格外的不安,看着她疲惫的神色,有些事情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他回来的很早,走进屋内时,房间里的麝香之味尚未散尽,但是那个和她缠绵一度的男人却已经不知去向。 “出去了几日,看了一位老友。”月初平静地看着他,看清了他脸上压抑的神色,微微勾唇道,“你在愤怒什么?” “看望朋友,需要行敦伦之礼吗?”白术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的。月初拍了拍被子,将自己的长发捋到耳后,轻声道,“坐吧,有什么话,你都能问,我想回答的会告诉你。” “你真的……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吗?” “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吗?”月初不紧不慢地说道,“情蛊是如何种在我身上的,你可还记得?” 白术登时面色发白,只觉得耳鸣目眩,她一直记着这事,他本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足以让两人可以渐渐地给出彼此的信任。但是她的话就像一个耳光般,毫不迟疑地抽痛了他。月初看着他韵黑的眸子里涌动的海浪,淡淡地吁出一口气:“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可以带你走,什么都不管,躲过萧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