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绝不退缩
“所谓的真心,很多时候一钱不值。”胡步云冷冷的不客气的说。 “你就是想与我说这些吗?”宋淼淼亦是面容冷肃。 “宋小姐,我知道,你对这些说法可能不屑一顾。但这些都是实话,太子也是为了宋小姐和顾大人好。”胡步云强调道。 宋淼淼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相信太子是为了顾钺之好,但是要说也是为了我好,那就不一定了吧?” 胡步云倏然了脸色:“我想不管说什么,宋小姐怕是都不会相信。但我要提醒宋小姐,其实太子对你已经是手下留情,宋小姐也该有些自知之明,不要总想着如何去接近顾打扰你,也不要总是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属于?宋淼淼笑起来,如何就是不属于了,他们二人两情相悦。 若是他不属于她,还能属于谁哪? 胡步云又道:“要知道,太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现在不过是看在顾大人的面子上,对宋小姐手下留情。宋小姐若还是这般不识相,说不定哪一日太子的耐心耗尽,到时候怕是宋小姐宋家,或者是你肚子里未曾出生的孩子,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胡步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宋淼淼肚子,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宋淼淼惊怒交加,不觉紧紧地掐住了手心,问:“你是在威胁我?是太子让你这般说的?” “宋小姐说笑了,这怎么算是威胁了?”胡步云讽刺道,“太子自然也不会与宋小姐说这么多的废话。我只是提前把可能发生的情况与宋小姐说个分明,希望宋小姐能够明白自己的地位和处境。不要哪一日真的发生了憾事,宋小姐反回过头来怪责他人。” 宋淼淼闭了闭眼,心中真是惊涛骇浪。 也就是她这般无用,才会被人如此威胁,不过是想要与自己喜爱之人在一起,就仿佛犯下了滔天大错,让对方连带着她的孩子一起拿捏威胁。 偏偏对方还能说出并不是威胁这种话! 宋淼淼突然笑了起来,她对胡步云说:“代我向太子道谢,太子的话,我都放在心里了。” “那宋小姐的意思是……?”胡步云问。 “我自然不会拒绝太子的好心。”宋淼淼笑着敷衍道。 胡步云却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高傲转身地离开了。 现在已入深夜,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跟在宋淼淼身后的马车车夫上前道:“小姐,还是上车吧,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得好。” 宋淼淼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太子把她想得太简单了,这些威胁不会让宋淼淼退缩,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了信心,她一定要拿下漕运河道的建设一事,一定要和顾钺之厮守! 趁着现在太子所能做的还有限,要尽快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等过上两年太子的势力强大,到时候这些威胁可能就真的不只是威胁了。 宋淼淼不想真的走到那一步,她与太子相争,最后为难受伤的也只有夹在中间的顾钺之。她既说过不想让顾钺之走到与亲人反目的地步,自然会努力地维持她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漕运河道的建设一事,这是她的机会! 宋淼淼开始仔细回想关于曹家和叶家还有和赫连家的事情,以及他们的为人。是个人就会有弱点,没有谁是金刚不入的,那些弱点便是她得手的机会! 她首先想到了叶淳,从宴会上的条件来看,他是最有诚意的。 当然这个有诚意,只是指利润分配上,他想要墨香,或许自己可以从这点上下手。 想到此,宋淼淼心中有了个方案,马上命人转头回到天下楼。 “小姐?”车夫疑惑的道,“小姐的身子……” “无妨,我今日便在天下楼歇息吧。”宋淼淼淡淡的道。 反正天下楼也有她的房间,也省得再来回奔波,刚好可以与胡老板商议事情,也算是一举两得。 胡掌柜见到去而复返的宋淼淼,有些吃惊,连忙迎上前来:“主子怎么又回来了?可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便说便打量着宋淼淼,心中隐隐后悔今日该留主子住下的,怎么能让她在夜里这般奔波。 “并无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让叶淳松口。”宋淼淼说。 胡掌柜兴奋地问:“主子想到了什么法子?” “这件事还要请胡掌柜帮忙。”宋淼淼压低声音,轻声说出自己方才想到的办法。 胡掌柜听完不禁哈哈大笑:“主子你这样做,会吓到叶公子吧?” “没办法,谁让他偏偏看上了墨香,若是换个人,或许都不需要这么办了。”宋淼淼摊手,一脸无奈。 可不是她故意想要戏弄叶淳,而是他这个色痞提出的条件让自己不得不如此做。 “如何?” 胡掌柜思考一番后:“我觉得此事可行,不妨一试,说不定真的能收到奇效。” 宋淼淼满意地笑起来:“那到时就要麻烦胡掌柜了。主子放心,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妥。” 胡掌柜拍着胸口保证道,想到宋淼淼方才所言,不觉有些兴奋起来。 次日晚宴,叶淳也到了宴会。 宋淼淼确定了叶淳的位置,就对身百年的侍女说:“好了,叶公子来了,可以通知胡掌柜出场了。” “是。” 侍女忍着笑去通知胡掌柜。 另一边,东张西望的叶淳终于找到了墨香,他兴奋地追上前想要与墨香说话,谁知半路却被一男子拉住:“我有事想要与叶公子商议,不知叶公子可否随我到僻静处聊聊天?” “没空!”叶淳想也不想地说。 一双眼睛紧紧地追着墨香,眼见她转进一处花丛拐角不见了,叶淳顿时心急如焚。 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还要说些什么的男子,叶淳急忙追了过去:“墨香,你等等我!” 好不容易在花园的一处角落追上墨香,叶淳一把拉住她的衣袖,有些委屈地问:“墨香,你怎么能不理我?” “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