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零七章 此人是谁
只是经历了这种插曲,整场盛会的气氛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那男女青年一行人离去之后,虽然擂台切磋一场接着一场,但却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激烈场面。 诸多修者从这一带的几座城池汇聚而来,亲眼目睹这个名为玄天的青年将陆家吓退,至今无任何子弟敢来参加封王战,方才又亲眼目睹这个青年抬手抽飞圣人,将那来自某个大家族的一行强者直接吓走。 众人心中已经有些麻木了,夜天虽然默默立在人群中观看擂台交战,之前的诸多事情似如从不曾发生过那样,但无形中给整个盛会现场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他四周的一群年轻修者,整个过程中大气都不敢出,甚至看到精彩处想开口高呼几声也不敢。 最关键的是,这名玄天刚才亲口说了,他也要参加这场封王争夺战,这样一尊变态加入,纵然那些有信心冲击七王头衔的修者,也完全没有了脾气,彻底失去了信心,因为只要对上这玄天,他们必败无疑,甚至都不用去比,差距太大了,而且这种差距,还无人知道具体有多大。 默默看了几场之后,夜天转身离开,他也知道他站在这里给众人所带来的压力有多大,整个盛会现场原本激烈无比,但如今却显得万般压抑。 看到夜天离去,众人如释重负,包裹那些老一辈强者也是如此,在夜峰四周那群年轻修者甚至很多感觉手心都是冷汗,微风拂过,浑身都凉飕飕的。 在那些老一辈强者看来,夜天无疑是一个烫手山芋,虽然很多强者都希望这种盛会上能出现如夜天这样的天骄人物,但同时这样的人物来到青州这种地方,对他们来说就如一尊大佛,不敢有丝毫得罪,生怕哪里怠慢了,而且这个青年性子不同常人,这又让他们巴不得此人早点离去。 按照盛会的进程,明天便是最终的角逐时刻,新的七王将诞生。 第二天清晨,夜天也更随诸多围观者早早的来到了盛会现场,只是气氛异常尴尬,一轮接着一轮,因为抽到与夜天交手的对手全部放弃,导致夜天直接进入了最后一轮。 最后一轮,无数的修者中决出了十三名,加上夜天也只剩下十四人,每人三场,三场胜两场便胜出,之后还有七王的排名,就是七王再次动手,决出七王的顺序。 然而,但凡抽到与夜天对决的,全都弃权,这也让夜天万分无奈,暗叹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暴露实力,如今他一轮轮落空,直接进入七王之列。 这种结果其实早已在众人的预料之中,在众人看来,这位名为玄天的青年必定是某个大势力的天骄人物,试问,谁敢与他动手?除了如今大陆上的那些绝顶天骄之外,其余修者与他切磋,简直就是自寻其辱。 随着一场场擂台战结束,终于,除了夜峰外,其余其名获得七王头衔的修者诞生了,而即将面临的是七王间的对决,这是对七王的名次排列。 夜天很尴尬,因为其余六人都主动放弃与他交手,这等于说他直接成了七王之首,一场盛会,从始至终都没有机会出手,却莫名其妙就成了七王之首。 “你们不必如此,正常交手,点到为止!”夜天开口。 那六名修者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中尽是无奈与怅然,天地间不存在什么公平,就如他们这一辈的修者,有人年纪轻轻便让他们只能去仰望,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就如那些身负特殊体质的妖孽,天生便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在很多时候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这根本就不是后天努力能弥补的。 最后,其他六人也倒释然了,难得能与夜天这样的天骄交手,而且夜天也当众说了,不必死磕,点到为止,他们也到不担心自己会有危险或是夜天下死手。 只是真正动手之后,夜天也满心的郁闷,因为他已经尽最大限度去控制了,但对手依旧太弱,终究是差距太大,根本挡不住他一招。 六名年轻修者满脸无奈,夜天没有动用真气,但那肉身力量恐怖到了极致,而且他们也感受得出来,夜天已经在极力克制,否则随意一击就能将他们轰成重伤,甚至直接可以抹杀他们。 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只是夜天心中暗叹了一声,全然没有半点欣喜之色,他并没见到什么古老的功法出现。 直至盛会结束,夜天才转身离开,原本作为新诞生的七王之首,众多修者还等着他去发表一番感想和总结,还有盛会的晚宴在等着他,但他一一拒绝。 他出来历练,为的是磨砺自身,感悟自己的道法,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心中的紧迫感越来越强烈。 距离三十年之期,已经越来越近了,就只差十年,若是到时浩劫再度降临,他生怕到那时他还只能无力的做一个围观者。 他打算在这里停留几日在离开,回到客栈之后默默修炼。 而这里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青州城虽然只是一座小城,但随着消息传出,顿时引发了诸多势力的关注。 因为在消息中,一个名为玄天的青年,居然将顾家一行人直接吓退,之后从传来的消息中得到证实,顾家一行七人抵达青州,其中居然有两名圣王相陪,消息传来之后顿时炸开了锅。 而且之后四大势力也开始关注,而且一一回应,他们宗门中并无此人,此番青州封王盛会,他们的弟子也没有来过青州。 关键是之后得到了证实,年轻一辈中的特殊体质,也不曾来过这里,因为那些特殊体质对这个名为玄天的青年都很关注。 能抬手单凭肉身力量便击飞圣王,这真正战力不用说,必定是圣王层次,这样的年轻修者放在如今的黄金盛世,或许不算顶尖的存在,因为还有圣皇境的妖孽,不过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名声不显,关于他的一切犹如空白,这不引人关注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