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一章 遇天神子嗣
离开幻仙峰后,夜峰来到了大陆东部外的那片战场上,这里的情况他早已知晓,大战的时候他有所感应,神念掠过此处,早已将这里的场景感知到了。 那血腥而惨烈的场面对于世人来说惊世骇俗,很多汇聚而来的修者甚至都不敢多看,但对于夜峰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与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大战相比,这种场面就显得比较平常了。 如今那山谷四周还有很多修者在游走,在探查,而远处的一些战场上也有不少修者汇聚。 夜峰扫了一眼,也没有停留,直接转身离开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大多时候都在悟道,虽然修为无形中已经达到了突破的零界点,但对于时间大道,却真的难得领悟其精髓,夜峰自己也一直不解,没能真正明白,总感觉有些糊里糊涂的。 “我有一种预感,不久后,这片大陆也会有浩劫降临,纵然只是准帝级天神降临,相对于云虚大陆来说,也是一场灾难啊……” “黑暗的时代不可阻挡,终究会到来,而且会比我曾经遇到过的更可怕,真正的浩劫……不远了……” 夜峰站在一座城池外,神念中探查到了两股圣皇境天神子嗣的气息在不久前刚飞落在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自语。 曾经熬过去的劫难都不算是劫难,唯有那将来的黑暗时代,才是最可怕的,各个大陆上,大帝不存,但天神域却随时可能有帝级天神降临,将来,不久之后,或许将是一个彻底混乱的年代。 夜峰有种强烈的预感,他感觉真正的黑暗不会太远了。 夜峰站在城门前迟疑了片刻,随即走进城池中,如今太多修者认识他,所以还是掩盖了真容,打算去看看城中那两名天神子嗣想做什么。 毕竟这座城池中并无宗门坐落,也没有武道世家存在,天神子嗣来到这里,有些不对劲。 在大陆西部和南部,这些天神子嗣血洗了不少武道世家和宗门,无辜者也不放过,虽然夜峰不想直接去干预,但他心中也不能容忍此等滥杀无辜的行为。 而且最近外界的诸多传闻中,都将他和那些天神子嗣绑在了一起,世人都认为那些天神子嗣就是弑神圣宫的弟子。 夜峰虽然不在意外界的传闻,但他也不希望世人对他有太深的误解,因为他本不嗜杀。 走进城池中,这座城池并不大,算是一座中等类型的城池,一眼看上去,街道上行人也不算太多。 夜峰散开神念一扫,随即直径朝着一个方向不急不缓的走去。 在夜峰的感应中,那是城池的最里端,那里有一座阁楼,正是城主府所在地。 “血洗那些武道世家和宗门还不够,想来直接屠城了吗……天神一族,竟然如此没底线……” 夜峰暗叹了一口气,如此自语,因为在他神念中,他能清楚的捕捉到那两名天神子嗣的位置,而且直接隔着数里之遥感知到他们的神念波动,知道这两位天神子嗣想做什么。 回想修罗圣域上天神子嗣的作为,连村落都曾被接连荡平,如今来屠城,似乎也没什么想不通的了。 …… 与此同时,在城主府上空,两名天神子嗣飞落而下,那座城主府的标志性阁楼直接被一剑劈成了两半,巨大的响声响彻整座城池。 城池中来往的行人顿时骚乱起来,无数人吃惊的朝着声响传来的方向看去,从城池各个角落中都能看到城主府所在位置有烟尘腾起。 “什么情况?那似乎是城主府的位置,发生了什么,好像有人在那里交战!”有修者吃惊的开口,随即急忙朝着那里冲去。 “有嘶吼声,必定是有人在交战,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在城主府中动手?” 很多修者也感觉不对劲,猜测是有人在城主府中大战,纷纷惊呼起来,都朝着那里赶去。 城主府那座标志性的阁楼被劈成两半,眨眼间化成了一片废墟,在阁楼中的数十人当场暴毙,很多人并未直接受到攻击,但却被那狂暴的力量冲击到,有人直接被震成了血雾…… 那两名天神子嗣终究是圣皇境的强者,而方才一击非常凌厉,寻常修者哪里能抵挡。 阁楼不远处的几座府宅中,里面的修者显然也被惊动了,当即有几道身影冲出来,看到眼前的场面,顿时脸色大变,在那被摧毁的阁楼前方,立着两名青年,身着银白战衣,一眼看去便给人一种极度不凡的感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城主府下手?”从府宅中冲出的一名中年男子虽然变色,但仍旧忍不住开口喝问。 中年男子似乎就是这座城池的城主,其实看到这两名青年的瞬间,他对这二人的身份已经所有猜测,所以脸色才大变。 毕竟关于一些神秘青年大肆血洗武道世家和各个宗门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大陆,对于那些神秘青年的描述,修炼界内的修者都有所耳闻,毫无疑问,眼前这两名看上去异常不凡的青年于那传闻中的描述非常符合。 “呵呵,我等来屠灭此城,怎么,你有意见?”一名青年开口,嘴角当即浮起一抹冷笑,丝毫不隐藏来意,直接说明。 “你们就是在大陆西部和南部血洗武道世家的那些神秘青年?你们是弑神圣宫的人?”城主开口,对方的话语已经足以说明了,对方的身份他也确定,心中已经慌乱起来。 他身为城主,修为已经登临圣境,但眼前这两名青年周身有种恐怖的气势在流转,修为远在他之上,而且对方曾经血洗了数十个武道世家,那些武道家族全部被灭,族人无一幸免,而且惊人的是这些神秘青年就是那神秘的弑神圣宫之人,而之前刚阻截过云虚大陆上的三个超级大势力和两个上古世家,生生击杀了上千名修者,还有,那名夜峰,就是弑神圣宫的宫主,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