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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时君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讪讪一笑:“教主我把饭菜放在这里了,小的还有事就先走……啊——” 晏时君正想逃跑,沈迟川长袖一甩,内力一出,门刷得应声而闭,晏时君就这么光荣地磕在了门上,跟门来了个法式热吻。 完蛋了,晏时君直觉大事不妙,小命不保,在心底直呼两声:“系统!系统!” 脑海里的系统被叫了半天才像没睡醒似的慢吞吞地有了反应,晏时君心里好歹舒缓了一点,谁知道系统连面儿都没露出来,只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几个字: 自求多福。 晏时君:…… 然后……平日里活跃得一批随叫随到比管家还勤快的系统在此刻成功嗝屁了。 你丫的还能更不靠谱点吗?!! 晏时君被迫回头,眼睁睁地看着沈迟川一步步逼近,白皙玉润的脚就这么光着踩在地面上。这人在自己的寝宫里不仅是鞋子,就连衣服都不好好穿,只松松散散地裹着一件外袍,里面一眼看过去绝对中空,衣襟处直接就是一个性感倒V领,紧实白皙的胸膛露出半边,另外半边隐藏在松散的外袍之下,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晏时君大清早的就要经受如此视觉冲击,震撼到晏时君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坚定不移地相信了十九年的钢铁直男身份了。 沈迟川慢慢地靠近了晏时君,虽说此刻他的身侧并没有佩剑,但是周身散发而出天然的冷淡气质也让晏时君吓得不禁腿软。 沈迟川显然很满意晏时君被吓到腿软的表现,微微勾了唇,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没……”晏时君哭丧着一张脸,沈迟川靠得太近,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都传入了晏时君的鼻尖,这种压迫感让他有些气短,反射性地想推他一把,手却贴在了沈迟川裸露的胸膛之上。这一把按下去——这紧实的肌肉啊,这完美的线条啊,晏时君咽了口水,他还可以再摸摸吗? 沈迟川冷声问道:“你可知,敢对本座挑逗,你是什么下场?” 晏时君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支支吾吾地辩解:“我没有……挑逗你……” 虽说他本来是想的…… 天地老爷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随便一个神都可以,有没有可以来救救他的!! 作为交换他可以十年单身! 不……还是五年吧…… 沈迟川:“上一个对本座这样的人,被本座扔去喂了狗。” 沈迟川声音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平平淡淡的语气讨论别人的生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 “喂狗?”晏时君小腿一抖。 修罗道九头狼犬? 晏时君忽然回想起书中对于九头狼犬的描写——面目丑陋,凶残至极,喜食人肉,战斗力极强,落到它们的手里几乎就没有能够活着出来的。 我擦…… 他花样十九岁年华就要葬身于此了吗?他还没暴富,还没迎娶白富美,还没走上人生巅峰,就这么……死在这里? 晏时君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被成功攻破了,他眼珠一翻,仰天长啸一声:“不!要!啊——” 好吧,晏时君就这么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为什么“晕”要加引号呢? 因为晏时君是装的。 沈迟川先是被晏时君突如其来的一声嚎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然后又眼睁睁地看着晏时君倒在地上,嗤笑一声:“这就晕了?” 他十分嫌弃地用脚踢了踢在地上的晏时君,而晏时君此时已经完美地装成一个死人,身体绵软无力,随着他的力道动了动。 他都晕了,总不能沈迟川就这样把他扔去喂狗吧。 晏时君一直忍着,就盼着沈迟川把他嫌弃完了扔到一边,等他“醒来”的时候沈迟川气也消了,就不会追究责任了。 但是面前的反派大人明显不想按套路出牌,晏时君闭着眼睛,耳朵变得就异常的灵敏,他感觉面前有人淅淅索索地靠近了,沈迟川的手慢慢地触碰过来。 晏时君心底一凉。 他该不会知道自己是装的吧? 他要干什么? 掐死,还是一掌拍死,还是直接一刀掏心挖肾? 完了完了,晏时君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谁知道晏时君只感觉到一只手指贴在了自己的唇瓣上。真实的反派大人却没有这么多戏,他伸手晏时君的眼前晃了晃,确定他没反应了,反倒摸了摸晏时君的唇瓣,软软又暖暖的,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还真的有点凉。 晏时君:这怎么跟书里的不一样?教主大人好像有点萌? 教主大人生平第一次对别人的嘴巴感兴趣,他盯着晏时君的唇瓣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晏时君只感觉教主大人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脸上停留不去,他只能一直闭着眼睛装晕,但是装着装着,可能是昨晚研究秘籍睡得晚了,晏时君昏昏沉沉地居然真的睡着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一睁眼,入目的就是无夜殿奢华到极致的天花板,身下软软的睡着极其舒服,一连睡了半个月茅草垛的晏时君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正想继续补个觉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不是睡在地上的吗?怎么会这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