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顾返拒绝了许多唱片公司和音乐会的邀约,她专心学习,有人请密斯张做说客,密斯张为此感到脑仁疼。 密斯张辗转将此事告诉顾返家长,因为她清楚意识到学生的教育,不能全靠老师。 贺峥从密斯张那里得知顾返拒绝在澜江剧院的独奏邀请,他结束手头工作,开始思考此事。他其实很难猜透顾返心思,女人从七岁到七十岁都是一本解谜书。 他若能找到关于她的记忆一二,也不至于无从下手。当他像阿森或是许曼妮问起顾返时,他们都给出一样的标准化的答案。 以前的他和顾返兄妹友爱,从不争吵。关于顾返,他空白的记忆是一片没有波澜的死海。 他叫阿森联系演艺公司,又联系剧院那边询问场地。 演艺界是最易运营资本的地方,他也难免资本渗入演艺圈,与其让别人利用顾返谋利益,不如他为她办音乐会,即便她不愿去念音乐学院,尚可圆她青春期的理想。 他定好一切,晚上回家和顾返商量,她穿一身清凉的学生短裙趴在沙发,两只骨肉匀称的小腿高高翘起,被白色短袜包裹的一双小脚晃来晃去,短裙只盖住臀部,延伸出来的大腿白花花的。她手里抱着本杂志,电视机也开着,不知道她到底在看杂志还是看电视。 贺峥走近她,发现杂志和电视画面都是同一人,新任市长陆兆天。陆市长出身良好,不论他的人生轨迹还是政治抱负,都充满了理想主义色彩,当然,更重要是他年轻英俊,温文儒雅,几乎全城女性为他疯狂。 顾返对着电视机义愤填膺,这么优秀的男人竟然英年早婚。 贺峥走到电视机跟前,随手关掉,顾返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干嘛关我电视?” 他折回沙发前,一把搂过她纤细的小腰撞入自己怀里,低头和她唇齿纠缠。他吻得有些粗暴,顾返挺立的上身发软,不断往下坠,她的校服上衣被贺峥手臂蹭上去,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肉,贺峥握住她的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他的手伸进她少女文胸里揉弄,她的小小乳尖在他指腹中挺立。 他伸进她裙子里摸了一把,鼓起来的阴阜是潮湿的,他手指沿着中间那条小缝缓缓两个来回,一圈水迹将包裹着的布料打湿,顾返烦恼:“哥哥,我好多水啊。” 她特地张开双腿给他看。 贺峥反问:“想要?” 他站起来,一米八四的身高需要顾返仰望,她伸手在他笔直西裤间挺起的部位摸了一把:“明明是你想要我。” 她抱住他的腰,悄悄诉说:“阿薇快回来了,我们快一些。” “去卧室。” 沙发是设计师限量款,他不想在这里弄。忍到卧室里,一切都成了干柴烈火,顾返几乎是被摔在床上的,其实她最钟意他粗暴,他插得越狠,她越有被爱的快感。 文胸内裤被揉成皱巴巴一团丢在他皮鞋旁,她自觉地跪趴着,将蜜桃一样的臀部送上,巨大的性器凌虐着细小的肉缝,被包裹的快感电流刺激他神经末端,预感快要泄出时,贺峥将她推翻在床上,精液浇在她颤抖的小奶子上,红的乳头白的精液,视觉刺激极强。 贺峥知道她在做爱过后会说真话,他拿来湿毛巾给她擦干净脸,她面色平静冷淡,没一丝兴致,成熟冷漠,也寂寞无助。 他请她举办音乐会,顾返照样拒绝。 “为什么?” 按理说她虚荣又骄傲,却宁愿文字登报,也不想举办一场瞩目的音乐会。 “小时候阿妈和太太吵架,她们吵好凶,每次阿妈都让我在房里弹钢琴,这样我就听不见吵架声。常常一弹就是一整天。你知道我多爱弹钢琴,那些邀请涵是真的欣赏我的钢琴吗?他们只认为我身份吸睛。” “你若在意,可不必请媒体。返返,我只想你做你喜欢做的事。”他拿出杀手锏:“阿因做自己喜欢的事得到大众认可,我也希望你在做你喜欢的事情时,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在发光。” 他充分利用她对贺因的嫉妒心,果真这一招奏效,顾返双眼突然发亮:“阿哥,你真的这么想吗?” 他亦难说清自己的心理,6 2RUC(0 字母)m可他期望她能够没顾忌的去做她想做的事。 “只要你不畏惧,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会帮你解决。” 顾返想哭又想笑,听起来明明是情话,他却在像在谈判生意。 其实她内心忐忑犹豫,是始终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去出席音乐会,若是为她阿哥,她唯一的亲人,这个理由已经足够。 她独自喜悦一阵,嫉妒心作祟,又问:“今天我看电视,有阿爸让女儿骑脖子,你有没有让因姐骑过你脖子?” 他拍了一把不久前被他性器拍打过的小屁股,“得寸进尺。” 顾返捂住屁股:“我想和你弥补童年缺憾,哪里是得寸进尺?” 他睥睨着床上长长两条腿,她发育正常,已经是成年女性的身高。 但顾返豁得出去,她丝毫不在乎自己看上去像个智障,衣衫不整在他床上撒泼。 “你就让我骑一下,我很轻的。而且,等我二十六岁,你想让我骑,我都不乐意。” 他不是出于心疼,而是妥协于她,他希望她能够行为像个正常人才满足她需求。 贺峥蹲下,顾返毫无犹豫骑上他的脖子,真如她所说她的重量是轻飘飘的,只不过身量过长,贺峥不过迈了两部,她恐高发作,担心自己随时都要一头栽下去,急着让他放自己下去。 她忽然发觉,金钱千好万好,不如她有哥哥好。 贺因正在出席澜大美术系的活动,噩耗传来,四叔注射过量死在疗养院里。四叔是她唯一的长辈,真正意义上的长辈,四叔自己挣一片面包,也要分一半给他们兄妹。 四叔尸体已经送去太平间,她去太平间见四叔最后一面,贺峥与她商量丧葬事宜,其实她对这些一窍不通。 从小都是天塌下来,也有贺峥挡在前面,她唯一为他做过的事是十四岁那年上街去卖,为他赚大学入学考试的费用。 但她运气好,碰到谢江衡,他给她钱,让她接受更好的教育,十年里谢江衡将她当花瓶养,生活里的琐事她从不必担心。 自她流产后,她与贺峥在私下已经很少有话可说,眼下她想亲手操办四叔葬礼,贺峥虽对她有质疑,但也不是什么需要争夺的事。 她亲自去见法医,法医告知她是海洛因注射过量,这不禁更令她怀疑,疗养院有疗养院的规定,四叔哪里会弄到海洛因呢? 谢江衡得知她要自己办四叔身后事,并不信任她能办好,他给她自己助手的电话,“联系殡仪馆的事都让安迪去做,你不要太累。” 贺因跟他解释:“四叔常常照顾我们兄妹,就算今天我没有跟你在一起,我仍会像女儿一样给他送终。” “随你意愿,不要太辛苦。” 贺因爱他,不想怀疑他,她直截了当地问:“四叔的过量注射海洛因二叔,是不是你做的?” 谢江衡感到荒唐,他何必去计较一个没人形的残废? 他从不为没用的人去浪费时间。 “不是。” 他没什么过多的可解释,说完径自上楼。贺因习惯他的脾气,他不是个会解释的人,只是眼下她心情也不好,没有心思去讨好他。 家里的宠物狗杜比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要往外跑,贺因把他抱到楼梯前,吩咐它:“杜比,去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