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你泄的太多了
胡小柯是咻的一下跑进去,“酒呢酒呢……” “你疯了不成!”小虎冷着声吼了她一句。 “我记得石头下车没拿那坛子酒,酒呢……就是它了!”胡小柯拎着灯笼满哪寻摸着,看到墙角里的那坛子抱起来就往外跑,“回头补你两坛!” 小虎‘咣’的一下把门关上,这什么孩子! 胡小柯回来,奸二也回来,手里三根婆婆丁根,“老二,把先前那水盛半碗送进来,别外,将这婆婆丁根洗了扔到锅里煮,煮一碗就行,一会端进来!”胡小柯吩咐完了,便抱着酒坛进了屋子,那神婆还在那里哼哼呢! 胡小柯抱过小六,将围在她身上的小被子打开,又解开了她的小衣服,好吧,是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做的,貌似,小六穿着还挺好看! 不过此时并不是看衣服的时候,拿过奸二送来的半碗热水,便将酒坛子打开,倒了一些进去,随后双手粘着酒便开始往小六的身上搓去! 她从来没弄过,可是,她看过! 她姐当年给孩子退热便是这种法子,还记得她姐说,小孩子少吃药,烧了,就用这种物理法子,只是大人废些劲而已! 张水莲向看怪物一样看着胡小柯,“死丫头,那是酒,你往她身上搓什么……” “我当然知道是酒,就是因为知道是酒才用的,这样小六一会就不热了……娘,你也别和我生气,你也不看看那神婆的手有多脏,那烧了的纸水给小六喝,万一喝出别的毛病呢,那多得不尝失啊!” “你又知道了,可是,你们小的时候,发热都是这么退的……” 胡小柯听的额头直抽,看了看胡欣荷,哎哟喂,怎么长这么大的? 手下的胡小六许是从来没有人这么碰过自己。揉揉搓搓貌似挺舒服,那哭闹的声音竟然渐渐的小了,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胡小柯。 这时奸二烧的婆婆丁水也端来了,胡小柯便将小六包一下,抱起了她,拿勺子舀了一点水吹一吹喂她喝了下去! 许是她哭的久,又渴又饿,竟然喝了近半碗热水,没多久尿了好大一泡尿,之后竟然渐渐的闭上了眼睛睡了! 张水莲瞪大了眼睛,“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胡小柯耸肩,“看,根本不是什么撞了鬼嘛,娘,那都是胡扯的,以后别信了,生病了就要看大夫,哪里一个神婆就能搞定的,白花银子不说,还让孩子遭罪!” 说完了还看了一眼那声音渐小的神婆,心道,怎么还不走! “你不回家吗,我们要休息了?” “还没给银子……” “哦……”胡冬梅便要往外掏,胡小柯拦了一把,却瞪了那神婆一眼,“你要什么银子,你治谁的病了吗?” “当然,要不是大仙帮忙,娃怎么会好?” “感情,我这忙活了半天,都是你的功劳了不成?”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像她这么不要脸的,而她还真会往脸上贴金!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离开,我明天就将你告到官府说你诏谣撞骗!” “你你你……你这丫头是个疯子……哼哼,老胡家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太不讲就了,太混蛋了,我告诉人,不信大仙,会有报应的!” “阿弥陀佛,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你泄的太多了,小心点,一会回家别撞到鬼,你那大仙也保不了你!” 胡小柯说完便将她请了出去!敢骂自己是混蛋,那就咒她走夜路碰上鬼好了! 那神婆骂骂咧咧,嘴里一点不干净走了! 张水莲看着她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真想拉过这丫头狠狠的揍一顿! 胡冬梅抱过睡了的小六,稀罕的贴在了脸上,“真的不热了呢!花啊,你这是跟谁学的?” 胡小柯顿了一下,“这几天听夫子说的!” 这一次,张水莲点了头,因为家里人都知道,她这两天陪着那县太爷的小姐听夫子讲课! 突然的,胡忠义说了一句,“水莲,看来娃还得学东西,等我好了,我会赚更多的钱,咱们让几个孩子上学堂吧!” “呵呵,爹,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你便是要将好身子!” 胡小柯说完,却看到胡小四竟然捧起了碗喝了两口,“哇,三姐,二姐煮的这个是什么啊,挺甜挺好喝的……” 胡小柯一愣,怎么会甜? 奸二便笑了一下,“我怕那个苦,所以加了一点糖!” 胡小柯有些哭笑不得,难怪小六喝的那么欢实! 垂头将小四揽到怀里,“你喝的那个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河边那婆婆丁根!” 婆婆丁根,不苦。去火消炎的效果却是极好的,以前胡小柯住在山上的时候,每年的春秋她都会拿来泡水喝着。 而像小六这样的,身体本来很好突然坏了嗓了,喝上一点,却是立马见效的! “那东西很苦吧……”胡冬梅说了一句。 胡小柯便笑了,“苦的只是叶,其实根不苦,细品还有一点甜的。明天我让二姐多挖点,煮了水,咱们全家都喝些,败火不得病!” “好!”奸二拍手应下,随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娘,我睡去了!” “嗯,都睡吧!” 张水莲应着,接过胡冬梅手里的小六,将她抱到了炕里,而胡小五也跳上了炕,却对着胡小柯道,“三姐,我明天就想去学堂,我不在疯跑野玩了,好吗?” 胡小柯往炕上爬的动作停了下来,回身看着对面炕上的小五,“今年你想玩就玩吧,三姐向你保证明年你一定上学堂!” 胡小五便笑了,点了头,又得了她的保证便躺了下去,胡家人折腾了一宿都乏了自是睡去,这中间,胡小六又烧了两次,胡小柯都用同样的法子给她降了温,快到天亮的时候,她吃了奶,这才真正的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胡小柯收拾一翻,跟着前来接她的乔捕头去了城里,陪着青儿一天下来,她觉得不比刨一天的地轻快多少! 晚上回家,便去了恒安堂,钱掌柜看到她眉头就竖了起来,“谁又病了?”